莫小優醒來,揉揉惺忪睡眼,瞧自己還躺在七王爺懷中,羞得拉上被子把臉藏起來,這到底是誰照顧誰呀。
其實七王爺早醒了片刻,怕吵醒小優,便沒敢動,見小優醒了,才艱難地側身望著她,瞧她拉被子捂著臉,便輕輕將被子掀開,“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么羞呢。”
莫小優突然想起今日“墨語軒”還要開課,彈得一下坐起來了,“我、我……”
七王爺怕她跑掉,抓住她的手,往下用力一拽,莫小優的嘴剛剛好印在了七王爺嘴上,七王爺眼角彎彎,貪婪的吮吸起來。
莫小優睜得碩大的黑珍珠,也緩緩閉上,享受起來。
片刻之后,莫小優想還要去墨語軒受教,時間快來不及了,用力掙扎開。
“哦,痛、痛、痛”七王爺眉頭都皺在一起,著實難受。
“對不起,對不起,弄疼你了?”莫小優緊張得連連認錯。
七王爺嘴角上揚輕笑,將小優摟在懷里,“本王不想讓你走。”
莫小優松了口氣,原來撒嬌呀,“今日學堂還要上課,我得走了,要不就晚了”。
話落,用嘴啄了一下七王爺臉龐,跳下床,速速梳妝打扮。
“晚會兒,也不打緊,吃了早飯再去”王爺又艱難的側身,盯著梳妝的她,甜甜笑道。
出門房前,回過頭對七王爺說道,“你要乖乖聽話,好好躺著養傷。”
“嗯,今晚一定來陪我”七王爺微點頭。
莫小優微微一笑,就跑了出去。
她走進翠竹林時,百里燁在路口等候她多時,她殊不知,昨夜百里燁喝得酩酊大醉。
昨夜百里燁的婢女將那翡翠手鐲交給百里燁,百里燁很想給它砸了,可這是他祖母留給他母親的,母親這次上京城來,專門交給他,給未來兒媳的禮物。
他見小優帶這手鐲,別提那一瞬間有多么開心,雖知道小優心中有封擎宇,可自己在她心中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可沒曾想,她卻將這鐲子,放在那柜子上,一聲不吭的還與了他,故昨夜傷心難過,借酒消愁。
他今日就想來問個明白,到底自己在她心中可有過一絲絲位置。
莫小優瞧百里燁眼睛腫腫的“百里小哥哥,哦,百里世子,你眼睛怎么了”。
當她叫百里小哥哥時,突然又想起了答應封擎宇的話,便改口叫道世子。
百里燁聽到這生分的“百里世子”,原本就哭喪著臉了,現在心中更是拔涼拔涼,還問不問呢?他半天不說話。
莫小優挽著他胳膊,“走去學堂了,要上課了”。
他一動不動,慢慢地掏出了手鐲,“這……”。
“哦,我的鐲子”莫小優眼睛放光,接過鐲子,便戴在了手上。
百里燁苦惱了一夜,這是什么情況?苦澀瞬間煙消云散,嘴角微微揚起一絲輕笑,便同莫小優一道向“墨語軒”走去。
三王爺帶了幾個隨從,快馬加鞭只花了四日就趕到了南泥部。
可瞅見沿途有好多百姓結伴前往京城方向,便勸阻,他們還是回到家等待,相信朝廷會幫他們守好家園,朝廷已經派一批太醫,運送了很多藥材,糧食,往南泥部趕,朝廷定會解決這次大災大難的。
三王爺和隨從率先抵達南泥部,剛到府衙,便召來府衙大人,了解情況,速速作出方案對策。
“下官,參見三王爺”府衙大人彎腰曲背行禮道。
三王爺一臉嚴肅,“速速將近日災情,一一匯報”。
府衙大人憂心忡忡,“稟,三王爺,近日城中瘟疫蔓延,病倒躺下百姓較多,堤壩修建不得不擱置”。
三王爺冷冷道,“這個大王已預料到了,派遣了太醫來相助,隨后就到,可為何百姓往京城涌動?”
府衙大人愁眉苦臉、顫顫巍巍的,“回,回,三王爺,太子命我等全城抓捕大夫,收繳藥材,鬧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這才背井離鄉。”
三王爺眉頭緊鎖,“大夫何在?”
至始至終連太子的影子都沒見著,也懶得理他,他貴為太子也實在拿他沒則,先把爛攤子收拾了再說。
府衙大人彎腰曲背,右手指向門外,“三王爺這邊請,隨下官來。”
府衙大人將三王爺領到搭建得臨時救助營,大夫們一臉愁容,個個都唉聲嘆氣。
府衙大人清了清嗓道,“咳、咳,三王爺是大王專程派來南泥部的‘賑災使’,專程來瞧瞧大家。”
大夫們裝沒聽見,無人應聲,都埋頭配藥。
三王爺盯著府衙指著那些大夫,“府衙大人,他們這是為何?”
府衙大人雙手抱拳,低頭曲腰,“回,三王爺,王爺無怪,只應太子殿下有令,三日研制不出解藥,當場處斬,興許是惶恐不安”。
三王爺長袖一揮,厲聲,“胡鬧,胡鬧”。
嚇得府衙大人雙腿直打顫。
三王爺用響亮的聲音說道,“各位大夫,停一停,停一停”
大夫們都放下了手頭的事,望著他,瞧瞧究竟要說啥?
三王爺雙手抱拳,鏗鏘說道,“國難當頭,感謝諸位大夫施之援手,本王先在這里向大家賠不是了,應該請諸位大夫前來,而不是抓來,自今日起,好好優待諸位大夫,不再有三日期限,如果愿意繼續留下救治病人者,日后定當重謝,如果不愿者,可自行離去,本王絕不為難。”
話落,一部分大夫雙手抱拳回禮,速速離去了。
留下的這一些大夫中,有一位老者開口了,“醫者仁心,若當初有三王爺這一些話,我等也不至于如此心驚膽戰的為病人醫治呀。”
三王爺雙手抱拳向老大夫作揖,“多謝,老人家能留下,過兩日大王派的太醫們就到了,希望我們能齊心協力,同渡此難關”。
老人家雙手抱拳在胸,激動得說道,“這下我們南泥部有救了”。
三王爺走上前,握著老人家的雙手,“還感謝老人家的不離不棄”。
老人家激動得熱淚盈眶,“三王爺真是我南泥部救星呀,老朽定當全力以赴。”
王爺掏出絲帕,遞給老人家,老人家拭去淚水,露出了微笑。
三王爺轉過身朝府衙大人嚴肅的說道,“吩咐下去,收繳的藥材,全部照價賠償,所有藥材折算銀兩挨家賠償下去。”
府衙大人雙手抱拳彎腰曲背低頭“諾”,都是王子,這三王子和太子太不一樣。
府衙大人立即轉身對屬下道,“快快照三王爺旨意,核實賠償下去。”
正在這時,太子聞訊,匆匆趕來,趾高氣揚的對三王爺,“怎么三王兄,這是對本太子的決策不滿。”
“參見太子殿下”府衙大人雙手抱拳彎腰曲背低頭,一臉苦相,這可如何是好,這太子可是要壓王爺一頭的。
三王爺一臉嚴肅,沒理他,右手掏出一塊金牌,舉起,厲色道,“大王金玉令在此,即日起這南泥部的水患、瘟疫,交與本王全全處理,太子一干人等協助即可,欽遵。”
太子單膝跪地令旨道“兒臣,遵旨”。
府衙大人揮手示意全體人跪下接旨,“下官,遵旨”。
三王爺連夜調動了府衙和太子帶來的所有兵力,兵分兩路,一路負責協助大夫們救治染病之人;一路負責堤壩修建,引水灌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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