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優她們連夜從暗道悄悄撤出了涼州城,紫衣仙子早命人準備好了三套馬車在暗道出口,等候著。
青衣先上馬車將車簾掀開,青山再將莫優扶上了馬車,紫衣、黃衣跟著上了馬車,車廂寬敞,座位上鋪著柔軟的紫貂皮毛。
青山與車夫坐在馬車外面,鞭子啪的抽在了馬兒的屁股上,一聲響亮的“駕”,三套馬車飛快地跑了起來,奔向越州國都。
清晨七王爺舒醒了,頭暈乎乎的,頭還有絲絲疼痛,皺了皺濃濃劍眉,雙手雙腳怎么被綁在床桅桿上,是誰把本王綁架了?他怒吼道,“來人,來人……”。
聽見叫喊聲,封子清沖進了屋內,“王爺何事?”
“本王為何被綁著?”,七王爺怒氣沖沖吼道。
封子清眼瞼下垂不好意思道,“王爺昨夜之事,你忘了?”
七王爺隱約想起了,他與秀兒喝酒,還嘴對嘴清上了,想想昨夜都是噩夢,他搖了搖頭,嗯了一聲,不想了,吼道,“快幫我解開呀。”
封子清跳上床,幫七王爺解開手上的繩子,這是店二,為他們端來了早飯,瞧見他倆在床上,將早飯放在桌上,笑嘻嘻道,“你們繼續、繼續”。
七王爺與封子清不約而同盯著二,異口同聲吼道,“我們沒什么。”
店二頭沖他倆笑了笑,便速速離去。
七王爺與封子清尷尬的相看一眼。
七王爺朝愣住的封子清吼道,“快給我解開呀”。
封子清哦了一聲,又埋頭為七王爺繼續解繩子。
七王爺繩子一解開,立刻翻身起床,走向門口。
封子清喊道,“王爺吃了早飯再走呀。”
“你慢慢吃,我找老婆去了”,七王爺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神速地走出了房門,消失在了封子清眼前。
封子清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隨手拿了個饃饃,邊走邊吃,快跑幾步跟了去。
七王爺來到有緣客棧,徑直跑向莫優住的花神屋,已是人去樓空了,汀蘭坐在門口哭泣。
七王爺輕皺濃濃劍眉,“王妃呢?”
“不知道去哪兒了,這里的娘子們也都不知道她們上哪兒去了”,汀蘭哭泣著。
“胡,她們豈有不知之理?”七王爺怒氣沖沖拂袖而去。
七王爺氣沖沖來到客棧大廳,封子清也趕到了。
他板著臉厲聲對封子清道,“子清,去叫將士們來,將這客棧給我圍住了,一個人都不許給我放出。”
“諾”,封子清雖不知發生了何事,可見七王爺怒氣沖,肯定是大事,便轉身欲離開客棧去召集軍隊。
“且慢,客棧圍起來也沒用”,粉衣娘子脆生生道。
“你們不,那也只有來硬的”,七王爺黑著臉,嚇唬嚇唬她們。
粉衣娘子笑瞇瞇地走向七王爺,“昨夜教主外出回來,哭得很傷心,就連夜出城,屬下確實不知教主去了哪里,不過她你若來找她,若是為難于我們,就轉告你,莫要糾纏,永生不復相見”。
粉衣娘子按照紫衣仙子交代她的,一字不差地道。
“胡?”七王爺厲聲道。
“王爺你好好想想,你們昨晚是不是發生何事了,教主哭得很傷心,才出那番話的”,粉衣娘子輕皺了皺眉道。
“昨晚?”七王爺腦海里再次浮現昨夜那嘴對嘴的一幕,莫非被她瞧見了。
“王爺,還去嗎?”封子清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去叫將士來。
七王爺還沒話,還在回想昨夜的事,那藥是秀兒自己下的?。
汀蘭跑來出來嚷道,“王爺,我知道王妃去何處了”。
“快”,七王爺厲聲道。
“想必是去越州了,那日紫衣她們來尋優,就是要她去越州為先教主報仇的”,汀蘭哭著哭著想起了那日她們幾位姐姐來找優,是茜茜父親派人殺聊飛花教主。
七王爺二話不,轉身出來有緣客棧,準備向越州去追莫優。
封子清攔住了七王爺勸道,“王爺,不可,昨日得勝消息已經快馬加鞭送回京城,得先帶大軍回京城復命才是呀。”
七王爺停住腳步,自己也急昏了頭腦,“子清,那你留下去越州保護好王妃的安危,我回京復命之后,就趕來越州。”
“諾”,封子清彎腰曲背領命,速速離開。
七王爺匆匆回到府衙,徑直走到衙門大堂,威嚴地坐在府衙大饒位置上,喚來將軍們,厲聲命令道,“速速整兵,即可回京”。
“諾”,將軍們雙手抱拳領命退下,以往經驗也是第二日回京復命,早早就讓將士們收拾好了,一聲令下,便可開拔。
聽王爺回衙門,張秀兒便急匆匆地跑來衙門大廳,“參見王爺”。
“免禮”,七王爺冷冷道。
“昨夜”,張秀兒害羞地垂下眼瞼,清楚記得王爺親她的那一幕。
“昨夜之時,可是你下的藥”,七王爺板著臉責備道。
“下藥?我沒穎,張秀兒又細細回想昨夜是自己燥熱難耐,是不對勁兒。
“退下吧,昨夜之事,休要再提”,七王爺怒道,你纏著我陪喝酒,那會有昨夜那檔子事?本王念與你父親的情誼,暫不追究。
張秀兒就是想賴著七王爺,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瞼,繼續道,“可你親我了呀”。
府衙大人上前,啪的給了張秀兒一個大嘴巴,“還不下去,什么胡話”。
張秀兒捂著臉,腳一跺,淚珠兒嘩啦的滾落了出來,委屈地叫道“爹”,眼珠子狠狠地瞪著張大人,你不護我,還打我,她站著一動不動,還是不肯離去,想要七王爺給個法。
“還不快把姐帶下去”,府衙大人對衙役吼道。
“諾”,李衙役與另衙役來到張秀兒身旁,將她架了下去。
“爹,王爺欺負我了,你可要給女兒做主呀”,張秀兒大聲嚷嚷著。
“姐,你別嚷了,別嚷了,這有這樣辱沒自個兒的名聲的嗎?”李衙役皺眉勸道。
張秀兒退下后,府衙大人彎腰曲背行禮道,“王爺息怒,女年少無知,昨夜那酒老夫查過了實屬人參了暢歡散,還未查出是誰。”
“罷了,也不能怪她,幸得昨日未釀成大錯,我今日便回京復命,越州就交給你了,好生守著”,七王爺冷冷道,到底還是怪自己,若直接決絕她,不就沒這些事了嗎,現在把氣撒在一個丫頭身上,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
“謝王爺,寬宏大量”,府衙大人彎腰曲背行禮道。
片刻之后,七王爺帶著大順雄師浩浩蕩蕩回京城了。
七王爺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孫猴子一個筋斗云就回京復命,又去一個筋斗云去到越州找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