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又薇顯然是不知道鞭和羊寶,女生也確實接觸這個少,讓陳澤在意的是她竟然要喝酒。
對跟秦又薇喝酒確實有點頭大,前世一起喝酒發生的事就不說了,就半年前那一次,自己還被灌多了,但是在家里,心里不太擔心發生點什么意外,可現在不是家里,一會兒還要去賓館,萬一喝多了……
服務員把陳澤二人引到一張空桌坐下。
等服務員走了,陳澤才說道:“大薇子,你都吃過飯了,沒吃飽就墊吧點,酒就算了吧,這天還冷,喝啤酒容易搞壞肚子。”
秦又薇道:“我上次喝還是跟老秦喝的,這都好久了,我少喝點,不過你說的也對。”
說著喊過服務員,“啤酒不要了,換一瓶牛二。”
對秦又薇強悍的作風,陳澤也是無語,既然一定要喝了,那就不能喝太便宜的,叫過服務員,問了問還有沒有其他酒,最后要了一瓶二百多的西鳳酒。
“我先聲明,我酒量差,我就喝一杯。”陳澤說道。
秦又薇道:“我也不多喝,嘗嘗就行,老秦每次打電話都警告我,整的跟我經常喝酒一樣,我一年也喝不了幾次。”
這句話陳澤是不信的,半年前在自己家里喝酒時她好像也是這么說的,結果老爹的一瓶飛天茅臺見底了。
沒等多久,串就上了,秦又薇吃了口鞭點點頭,又吃了口羊寶,“這是什么部位?口感棉棉的。”
陳澤壞笑道:“羊的繁衍動力器官。”
秦又薇琢磨了下才搞明白,臉一紅,不過看著陳澤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又狠狠的咬了一口羊寶。
然后,端起杯子,“干一個。”
陳澤表情一滯,“干一個?不是說好少喝點嗎?就一口。”
秦又薇沒有反對,說了聲好,就喝了一口,半杯下去了。
陳澤咽了咽吐沫,嘆了口氣,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同時心里在給自己提醒,保持清醒。
一沾上酒,氣氛就活絡多了,從一些舊事聊到現在,又聊到王路德,秦又薇一臉憤憤之色,罵他不夠意思,陳澤連忙解釋,確實,在退股這件事中,真沒有王路德什么事,而且王路德媽媽的行為也能理解。
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過去了,點的串吃了大半,一瓶西鳳酒見了底,陳澤就喝了一杯多點,剩下的全是秦又薇喝的,大概有七兩左右。
其實秦又薇除了喝酒外,還真沒什么壞毛病,而且喝酒次數確實不多,到目前為止,也只跟家里人和陳澤王路德喝過。
現在,秦又薇臉上有些酡紅,但陳澤知道她的酒量,不覺得她喝多了,而且秦又薇表現的除了有點晃之外還算清醒,但是出了串店,小風一吹,顧瑤就不是晃了,而是開始站不穩了,直到這時陳澤才意識到,她應該是喝多了。
有時候酒量大小也不是特別準,偶爾的情況可能喝一點就醉,可能是喝的猛,也可能是心情,又或者是喝了不常喝的酒。
“醉了沒?”陳澤扶著秦又薇調侃的問。
“沒有,這才哪到哪。”秦又薇說話的語氣有點大舌頭了。
“還逞能,這酒后勁大,醉就是醉了,跟我還不好意思?”
秦又薇惱怒的甩開陳澤,“沒有……”
剛說倆字眼看就要摔倒,陳澤急忙扶住,“好好,沒醉。”
秦又薇這才咧嘴笑了下,“我累了,坐會兒再走吧。”
陳澤挑挑眉,想了下,一把把她背了起來,“就在賓館門口,回賓館再休息吧。”
不過背上的秦又薇沒有回應,嘴巴的熱氣不斷的哈在陳澤的脖子里,怪癢的。
陳澤晃晃腦袋,背著她向賓館走,到了賓館,沒有理會前臺怪異的眼神,徑直回了房間。
陳澤以為秦又薇睡了,把她放到床上,才發現她正一眨不眨的看著陳澤,眼神迷離,在燈光的映襯下,酡紅的臉頰格外迷人。
陳澤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清醒,輕咳兩聲,“我幫你把外套脫了,你睡著舒服。”
秦又薇搖搖頭,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嘴里輕輕說道:“喝水。”
“好。”
陳澤應了一句,順便扶著她靠在床頭上,然后反身去倒水,提了提壺,但是里面沒水,燒水還要十幾分鐘,想了下說道:“你等我下,我去樓下前臺給你借點熱水。”
說完也不等她答應,徑直拿著杯子出了門,在前臺接了一杯熱水,又買了兩瓶礦泉水才返回房間,到了房間愣了下。
秦又薇衣服已經脫了,扔了一地,鉆在被子里,露出一個腦袋和一條手臂,閉著眼,嘴里時不時的哼兩聲,典型的醉酒狀態,不過好在沒有脫光,還穿著貼身衣服。
這對陳澤來說沒什么誘惑,倆人關系好,從小玩到大,見多了,就像以前說的那樣,倆人好成哥們了,左手右手的關系,如果沒有特殊刺激還真沒什么反應。
走到床頭坐下,放下水,輕輕拍了拍秦又薇,“睡了嗎?沒睡就喝點水再睡,否則半夜口渴。”
秦又薇眼睛睜開一條縫,盯著陳澤看也不說話,正當陳澤準備再問話時,秦又薇的胳膊忽然勾住陳澤的脖子,幾乎同時嘴就吻上了陳澤的嘴。
陳澤腦袋嗡的一下,懵了,感受著嘴里靈活的舌頭與漸漸粗重的呼吸,腦子里也是亂亂紛紛,有點搞不清狀況,不過身體卻很誠實,罷工了半個多月的小老弟,像貪吃蛇一樣受到了食物的誘惑幾乎是瞬間就抬了頭。
不過持續了十幾秒,陳澤還是回過神來,他是男人不可能真的沒感覺,雖然他不做選擇題,但是理智告訴他,這事不能干,不是不想干,但絕對不是現在,又或者是不可能在秦又薇醉酒的狀態下干,鑒于兩家的關系,這不清不楚不說,還有可能是在危險的邊緣碰撞。
陳澤扒開秦又薇的胳膊,秦又薇臉上潮紅,迷離的看著他,不過沒有多余的動作。
陳澤避開她的眼神,沒有說話,而是起身收拾起地上的衣服,等收拾完后,再回頭看她,秦又薇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勻稱。
陳澤在原地停留了幾秒,還是走過去,幫她蓋了蓋杯子,把水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把大燈關了,只留了一個床頭燈,然后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