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本王即將過門的攝政王妃,本王抱不得?”
君墨染隨手揭去鳳無憂肩上北堂龍霆寬大的外袍,特特摟緊了鳳無憂,旁若無人地吻著她。
鳳無憂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覺面上臊得慌。
她臉皮再厚,也經不住君墨染這般折騰。
北堂龍霆畢竟是長輩,鳳無憂還不習慣在長輩面前,這般放浪形骸。
“君墨染,你放開。”
“不放。本王才是你最重要的男人,永遠都是。”
鳳無憂無語至極,想不到君墨染連北堂龍霆的醋都吃!
北堂龍霆急了眼,怒吼道,“君墨染,妞妞她不樂意,你別逼她!”
“你不樂意?”
君墨染低醇且極具磁性的音色中透著原始的欲和念,惹得鳳無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非要爺回答這么羞恥的問題?你好歹顧忌一下爺的面子。”鳳無憂小聲嘀咕著。
她若是不樂意,又怎么會日日夜夜想著將生米煮成熟飯?
“妞妞,相信爹,爹一定是世上最愛你的人。”
也許是血脈相連的緣故,雖然北堂龍霆得知真相不過幾日,但鳳無憂已經成了他心里唯一的執念。
鳳無憂意識到君墨染的醋勁兒越來越大,只得停下腳步,尤為認真地同北堂龍霆說道,“老頭兒,你大可不必擔憂爺的名節。那玩意兒,爺根本沒有。在北璃行軍的那幾年,營帳緊張,爺時常同十幾位將士同榻而眠。你以為經歷過這么多事情,爺還能像北堂璃音一樣纖塵不染,冰清玉潔?”
“妞妞,你別這么說自己。全怪爹爹!”
北堂龍霆完全聽不得鳳無憂過去幾年遭受的磨難。
此刻的他,再度老淚縱橫。
“爺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陳述事實而已。”
鳳無憂顯得極為平靜。
不過,她見北堂龍霆越哭越大聲,于心不忍,隨口道,“今晚的事,謝謝。”
“妞妞不必言謝,全是爹該做的。”
北堂龍霆沒想到鳳無憂還愿意哄他,心里愈發難過。
鳳無憂當真是懂事得讓他心疼。
暗處,北堂璃音一言不發地盯著老淚縱橫的北堂龍霆,心如死灰。
這幾日,北堂龍霆掉的淚,比他之前十七年所掉的淚還要多。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父女情深?
“不!鳳無憂,你休想搶走我的一切!”
北堂璃音雙目赤紅,銀牙碎咬,轉身奔著紫陽觀的方向疾步而去。
眼下,只有百里河澤有能力幫她。
北堂璃音如是想著,她緊攥著百里河澤白日里遞給她的錦帕,心中再燃起一絲希冀。
紫陽觀摘星閣
百里河澤憑欄而立,他眉宇間透著淡淡的疏離,仿若遺世而獨立的謫仙,清冷,孤寂,縹緲不可及。
“主人,夜已深。”
楚七靜立于百里河澤身后,輕手輕腳地為他披上狐裘披風。
“自紫陽觀被燒毀之后,本座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百里河澤掃了一眼重建過后的紫陽觀,心境已不似當初。
楚七畢恭畢敬道,“再過一段時日,紫陽觀定能恢復成往昔模樣。”
百里河澤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縱紫陽觀能恢復成往昔光景,他的心卻再也回不到當初。
不多時,當楚九將香汗淋漓的北堂璃音帶至摘星閣之際,百里河澤又恢復了平素里不茍言笑的模樣。
北堂璃音眸中閃著矍鑠的光芒,尚未開口,已然紅了臉。
百里河澤淡淡地掃了一眼,聲色清冷入骨,“夜訪紫陽觀,所為何事?”
北堂璃音瞥了眼百里河澤身后的楚七,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言說。
楚七見狀,躬身退下,還不忘細心地掩上門扉。
“有什么話,直說便是。”
雖然,百里河澤早就料到北堂璃音會來,但他潔癖深重,尤為不喜陌生人闖入摘星閣之中。
聞著北堂璃音身上的脂粉味,他雋秀的眉輕輕蹙起。
北堂璃音深吸了一口氣,而后竟一鼓作氣地褪去了身上衣物。
她眸光藏著怯意,但依舊堅定地說道,“國師,璃音喜歡你。自第一次見你,璃音就已經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你。”
“你想嫁給本座?”
百里河澤定定地望著她,眸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欲。
北堂璃音見百里河澤無動于衷,索性豁了出去,三步并作兩步行至百里河澤跟前,死死地抱住了渾身冰冷的百里河澤。
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道,“璃音確實想嫁給國師。”
百里河澤垂眸看向緊貼著自己身體的北堂璃音,心生厭棄。
他倏然出手,將她推至一邊,“北璃的女人,都是這般豪放?”
北堂璃音卻道,“勇于追愛,并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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