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小筠用鄞諾的水囊喝水,一旁白鶩不覺皺了皺眉。
“什么建議?”鄞諾根本沒發現白鶩的異常,拿回水囊,一面仰頭喝著,一面側著眼眸望著溫小筠。
溫小筠終于發現,剛才自己用的是鄞諾剛用過的水囊。
剛才沒發現也就罷了,可是現在鄞諾接過自己用的,直接就喝了起來。
這···這···這不等于兩人間接接吻了嗎?!!!
一想到自己和鄞諾兩個大男人竟然間接接吻了,溫小筠就想掐住自己的脖頸子,大口嘔吐。
溫小筠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是個女的,怎么越當男人,還越沒自覺了呢?
再等等
溫小筠又意識到,現在是糾結男性還是女性的時候嗎?
她現在最應該做的不該是痛心疾首的哀悼自己第一次間接接吻就這樣被鄞諾那個惡心的貨給搶走了嗎?
(云南十號:enen,主人,貌似在前面夜探風門客店時,您和白鶩白大人就已經共用過一個酒袋了。
腦電波中的溫小筠怒而翻桌!
“滾犢砸!老子那回是倒進瓷杯里喝的!”
云南十號:汗好吧,俺遁了)
“溫小筠,”鄞諾不耐煩的催促道,“你說話別說一半行不行?”
溫小筠沒好氣的翻了鄞諾一眼,“我的建議是,下次再做了什么厲害的事呢,不要自己先夸自己。只是把事情平鋪直序的講出來,別人就已經會覺得你很了不起啦。
可是不等別人夸,您就先把自己夸一通兒,把別人能說的話都說光了,別人再沒的說了,就只剩下罵您自戀了。”
鄞諾:···
白鶩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揮手又打了響指。
秦奇便再度從房頂飛了下來。
溫小筠與鄞諾齊齊的望向白鶩,大大的眼睛充滿了小小的疑惑。
白鶩側眸瞥了一眼秦奇,輕聲說道,“秦奇,可還有全新的水壺?”
秦奇不假思索的躬身回道:“殿下每每出行,屬下都會為您準備兩個全新的水壺。這里還有一個。”
說著秦奇又從背后神奇小包袱里取出一個水壺,雙手承托著,恭恭敬敬的呈到白鶩面前。
白鶩拿起轉而就交給了溫小筠,“筠卿,這水壺是用葫蘆壓模而成,不似普通葫蘆那么蠢笨,又比動物內臟制成的干凈許多,半點異味都沒有,還可以裝各種藥水酒水。我這邊有許多,這個全新的就送給你吧。”
溫小筠不覺好奇的睜了睜眼睛。
只見白鶩手中葫蘆水壺扁扁平平的,形狀就像是紅星二窩頭的小扁瓶,上面還雕刻了精美的圖案,壺嘴處嵌銀收口,瓶塞頂部還鑲嵌了一塊瑩潤無瑕的白玉,煞是精巧可愛。
溫小筠小心的接過,左右端詳著,簡直愛不釋手,“白兄,咱兩認識其實也沒多久,小筠總是占你便宜,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呢。”
白鶩注視著溫小筠鳳眸微彎,溫柔一笑,“不白給,后面白鶩犯病了,還要仰仗筠卿制藥。”
聽到這里,溫小筠頓時啥心理負擔都沒有了,開心的把水壺系在腰間,“白兄哪里的話,只要白兄需要,風里來雨里去,小筠都會全力以赴。”
鄞諾面無表情的看著溫小筠與白鶩和和美美的這一幕,又面無表情的看著秦奇再度飛上房頂隱藏了起來。
一時間,他真的很想掀個桌子放放火氣!
“對了,鄞兄,”溫小筠又看向鄞諾,“你的方法固然可行,可是咱們只有一天的時間,憑借著巾門的謹慎,咱們即使問出他們的聯系人來,確實的捶成鐵證推斷到棋如意的身上,怕是也會來不及。”
鄞諾拂了拂了兩手的饅頭渣,擰著眉頭思索著說道,“這個思路是我們查案時的習慣,雖然慢,但是十分有效。如果咱們用上小筠你新奇的審問方法,應該可以大大加快審訊的速度。”
溫小筠咬了咬后槽牙,抓了抓束起的頭發,自言自語般喃喃的說道,“是呀,這個是衙門里的官差抓賊查案的習慣思路···”
說著她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似的雙眼突然一亮,整個人興奮差點蹦起來,“我有一天之內破案的法子了!”
鄞諾與白鶩不約而同的急急問道,“什么法子?”
溫小筠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比量著,“按照官府的思路去推斷速度會慢,可是假如咱們站在罪犯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一點找到關鍵,就可以大幅度的縮減辦案時間!”
鄞諾與白鶩不覺對視一眼,鄞諾疑惑的說道,“也就是說,把咱們自己想成是要偷銀子的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