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娘子柳眉一皺,懷疑的目光,在老者身上冷冷打量,“你知道?”
泉城王爺與在場所有的人聽到這句,都不自覺的將目光轉到了白發老者的身上。
老者笑呵呵的搖著折扇,容色淡然,眸底顏色幽深莫測。
另一面溫小筠拉著王成急急走到門口后,隨手給了門外護衛一塊小碎銀,護衛立刻殷勤的叫人牽來了她的寶馬。
溫小筠點頭致了謝后,便帶著王成快步離開了賭斗大棚。
二人路上特別繞了一段道,出了鬧市街區,走上一片小山,七拐八拐的直到走進一處密林角落,溫小筠才翻身下了馬。左右來回看了看,確認沒有任何人尾隨,她才拽了拽韁繩,示意王成下馬。
“咱們就先到這兒吧。王兄看看,能不能從這走回市區,回去你住的那間客店?”
王成動作慌張的下了馬,腳下一個打滑,趕緊扶住駿馬馬鞍,才算沒有摔倒。
他才穩住平衡,就亟不可待的抓住了溫小筠的胳膊,“王某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什么資格去賣鵪鶉,可是還是想請小兄弟,發發善心。幫著把這鵪鶉賣了,哪怕王某人只能分走一百兩也愿意。”
溫小筠眉心微皺,王成生怕她不同意,拽著她的袖子就給溫小筠跪下了,“雖然鵪鶉已經送給了皇甫少俠,可是小弟真的需要那些銀子,小弟不奢求幾百兩銀子,只要分給小弟一百兩銀子就行,剩下的都歸兩位少俠。
4,溫小筠上前攙扶起王成,現在不是不想賣,而是不能賣。
對方不是什么普通人,一旦賣給他,怕是要給你王家帶來殺身之禍。
你且踏實下心,先回去安生住幾天,明天鵪鶉定然會幫你賣了,屆時我們一個銅板都不會克扣你的。現在最終要的是你要先回到原來的客店,說不再續房租,明天就要離開泉城,回到老家去。
王成對于溫小筠的這番話十分不解,可是又沒辦法不聽,只能一步三回頭,欲言又止的離開。
這時一個熟悉的笑聲忽然從身后響起。
注視著前方的溫小筠側眸一笑,“鄞大爺,沒想到您這老胳膊老腿的,也走的挺快啊。”
身后人行止一頓,正是之前屢次點撥她和王成的白發老者。
那老者一邊。
之前追擊白龍案,就找到了溫香教的蹤影,而這次白龍換頭案的風格手法,與之前幾起裝神弄鬼的案子幾乎如出一轍。
再加上在銷金窟找到的那些證據,基本可以確定藏在暗處,挾持了郝掌柜的人,就是溫香教的人。
他們根據郝掌柜的指引,很可能已經先一步到了泉城。甚至很有可能就隱藏骰娘子周圍。
而咱們兩個早就被溫香教下了追殺令,若是不把偽裝做的嚴密點,不就等于洗干凈了頭顱,湊份子著上前送死嗎?”
鄞諾抬手為溫小筠抹去臉上深色的粉塵,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揚,“還有一種可能,你能說出來嗎?”
溫小筠眉頭一皺,這貨分明是假借著替她卸妝的機會,報復性的虐待她的臉。
她心底頓時騰起強烈的勝負欲。揮手就去薅鄞諾的白胡子,咬牙切齒的分析道:“我當然能說出來。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仇大少身邊的賭博高手其實是溫香教的人,而骰娘子也被他們買通,或者根本也是溫香教的人。里應外合做下這么大的一盤局,專門來套郝掌柜。
不過這個猜測的可能性不高。因為骰娘子已經是銷金窟里的老資歷了。
她知道很多連小小都不知道的內情。
若她真是溫香教的人,即便不知道消息網所有的真相,也會知道一些大概的方位和人選。
而綁架了郝掌柜的那伙人對于銷金窟的消息網,顯然知之甚少。最起碼,小小這個銷金窟的內部眼線,他們一定能夠認出來。
可事實上,他們顯然不知道也不認識。”
說到這里,溫小筠用力一扯,把鄞諾的胡子連并著白發套一起薅了下來。
痛得鄞諾眼角差點崩出淚來。
他立刻松開溫小筠的臉,捂著通紅的下巴輕輕揉搓著,“你褪豬毛呢?長得斯斯文文的,下手怎么這樣陰狠?”
溫小筠慢條斯理的將假發和胡須盤成一團,全然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的事那么多?你且說說我分析的對不對。”
鄞諾又從背包里拿出一截短胡子,轉身小心給自己貼上,“你分析的沒錯。如果骰娘子真的是溫香教的人,綁架郝掌柜的人絕不會跟著郝掌柜來泉城饅頭山。因為這里說成是骰娘子的大本營也不為過。如果郝掌柜的消息網就在這附近,骰娘子一定會發覺,早早告知溫香教,根本等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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