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姑娘請自重(第1/3頁)
話說韓鳳嬌潛伏在皇家酒樓樓道角落的陰影里,聽見輕快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行到一處,腳步聲便停了。
一男一女的談話聲在靜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姑娘請自重!若不是見你受傷了,本公子早把你扔地上了!”葉劍鋒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
韓鳳嬌一聽,心情大好。竟差點錯怪宇航了!千錯萬錯都是臭不要臉的錯!
“葉公子,男女授受不親,你今日抱了蓮花,蓮花便是你的人了!”原來,葉劍鋒懷里的竟是水區“颶風隊”第四臺鐵蓮花。
韓鳳嬌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桔國棋界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韓鳳嬌本想跳出去好好教訓教訓這位不知廉恥的女棋手的,可讓她終未露面的是接下來的對話。
“鐵姑娘,有你這么做人的么?本公子救了你,你反倒要來害本公子!咱們桔國風氣開放,絕無抱一下就得娶回家的道理!”
“害你?有美女看上你你竟以為是要害你!你是不是爺們兒啊!你真是塊死木頭!”
“誰說本公子是木頭!本公子心里早有人了!”
“她有我好看么?”
“比你好看!”
“有柳含煙好看么?”
“比柳含煙好看!”
“有葉已姍好看么?”
“比……跟家姐一樣好看!”
“她做正室,我作偏房總可以了么?”
“不可,讓鳳嬌妹妹傷心的事,本公子是不會做的!”
葉劍鋒的一番話把角落里的韓鳳嬌感動得一塌糊涂,她心里的天空忽又亮堂起來,而且比先前更明亮。
幸福的小女人韓鳳嬌聽了葉劍鋒這番深情告白之后,神不知鬼不覺中回到葉劍鋒房里,悄悄抹干了眼角的淚……
葉劍鋒將鐵蓮花安頓好回房打開門,脖子上突然多出一個人體掛件,臉上也遭到某軟組織的無端侵襲……
“鳳嬌妹妹這是餓慘了想把哥哥我當美食了?”葉劍鋒的腦袋開始運轉不靈了,便是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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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外掛,也維持著劍客的英挺風韻,腰板依然挺得直直的,只是虎眼頓時瞪大了三分,“再不下來,哥哥可就把持不住了!”
韓鳳嬌這才放開那個美男,跑一旁假裝生氣地坐下:“宇航哥哥為何用了這么長時間!必定是與哪只狐貍精幽會去了!”
葉劍鋒快步行至韓鳳嬌身前,拿起韓鳳嬌的右手,把手中的羊肉串塞了進去,找了只凳子挨著鳳嬌坐下,盯著韓鳳嬌的雙眸細陳:
“哥哥我還真遇上只狐貍精!哥哥去買了羊肉串回來,便遇上一男子追著一姑娘在大街上跑,那姑娘估摸是被什么絆了一下,摔了個實實在在。
我打跑男子去看她時,她還在地上還沒挪動分毫,疼得直叫喚。我道是誰,原來是‘颶風隊’的鐵蓮花姑娘。
鐵姑娘走不動了我還能咋地,只好將她抱了回來!
誰想她竟然要訛我,說我抱了她就得娶她,你說氣人不?”
韓鳳嬌吃得有滋有味,聽得也頗有興致,故意酸不拉嘰地激他:“難得的美女,擱你眼前,你不好好珍惜,等到失去時,你會追悔莫及!”
葉劍鋒瞪眼:“韓鳳嬌,你再瞎說,本公子可——”話音未落,嘴便被一只羊肉串堵住了……
“哥哥也來一串!超級美味!”
硼城,某華麗府邸,依翠閣廳堂。
書琴挽了柳含煙的纖手,朝大廳門口走:“王公子說替姑娘換個更舒適的所在,就在不遠處。”
柳含煙抽出手,語聲平淡無奇:“本姑娘自己走。”
柳含煙在書琴詩琴的帶領下,裊裊婷婷地出了依翠閣。
三人沿一條游廊迤邐前行,身后不遠處一群侍衛不緊不慢、不遠不近、有意無意地跟著。
柳含煙停下步子,回眸朝侍衛們一望,侍衛們也停下步子,在柳含煙清潭一般的眸光下,暗自挪開了眼神,裝著若無其事地看院中的花花草草。
侍衛們的著裝與硼山的侍衛們的著裝甚是相似,當是朝廷有品級的正規軍。柳含煙將他們逐一打量后,遂回身徐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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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廊盡頭是一處規模較大的院落。院門上的牌匾像是新換的,上書“迎鳳院”。
“迎鳳院”三字竟是用功力深厚的狂草字體書寫,與建筑主體的莊重典雅格格不入,對柳含煙的曲意逢迎之意已是昭然若揭。
柳含煙打敗異域棋手,問鼎桔國女子棋壇,先后斬殺男子頂尖棋手鐵遠志、夏聞捷,短時期的輝煌戰果使其聲名如日中天,而她游龍走鳳般的狂草筆法亦為棋界津津樂道。
柳含煙可以肯定的是,此間的主人確是仰慕自己的才華。
入得院墻,柳含煙頭腦又一陣眩暈,戲劇性地倒在一叢萬年青上。書琴詩琴趕緊上前將柳含煙扶住。
“本來就氣血不足,又還不吃東西,這不是雪上加霜么?”書琴嘆道。
“若不是見她不肯進食,哪會這么快就替她換住所。原本打算將這院子重修后再讓她入住的。”詩琴道。
柳含煙迷迷糊糊間又聽見了溫潤低沉的聲音:“她這體質于生育可有影響?”
柳含煙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人家還沒上花轎呢,你就在考慮種族繁衍之事了!
“公子大可放心,柳姑娘的體質并無大礙,設若護理得法,生十個八個也不是問題……”
柳含煙差點當場吐血兩碗!生十個八個,當她是什么了?
“她不肯進食,當如何是好?”那聲音柔和中透著焦灼。那焦灼倒不像是裝的,像是從靈魂深處投送出來的。
“以小的之見,以誠待之,以情動之,徐圖攻之方是良策……”
“好,本公子記下了。各位先行退下吧!”
柳含煙憑直覺又隱隱感受到陌生人眼眸的注視,柳含煙保持著平穩的呼吸,直至聽見香帳落下,腳步聲遠去,她才睜眼,又看見一個修長的背影步出臥房……
此時的柳含煙,打心里排斥這個陌生住處的主人,劫匪就是劫匪,無論他表現得如何謙和溫潤!
“姑娘醒了么?”不知過了多久,書琴的聲音自香帳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