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能覺醒了?”
早上,等魏和尚出去了,蘇越召喚出貞子,撓了撓自己的臉。
他在獨立團吃吃睡睡,貞子那里也不需要自己關心,這就能覺醒了?
別說,感覺還挺不錯的!
“那這覺醒需要什么特別的要求嗎?”
蘇越一邊洗臉,一邊對貞子問道。
“要的。想要覺醒的話,必須通過某種試煉。這可以是擊敗某個強大的敵人,也可以是獲得某種能被銘刻在歷史上的功勛。”
眼神越發靈動的貞子笑道。
“不過這件事情昨天晚上已經完成了,所以現在就可以直接覺醒。主人你什么都不用做,伸手點一點就可以了!”
“是嗎?那就好。”
蘇越把用來當做毛巾的布掛在旁邊,心念一動,對著貞子道。
“那么,貞子,覺醒!”
“啊!”
貞子一聲輕呼,重新變成卡牌的模樣,biu的一聲看似是飛入蘇越體內,其實是回到百鬼夜行卷當中。
同時,系統好幾天沒聽見的聲音在蘇越耳旁響起。
三星卡片貞子覺醒中,預計需要三十分鐘,請宿主耐心等待。
“三十分鐘,倒也不是很長。”
蘇越走出房門,按照這幾天養成的習慣去吃飯講故事。
按照既定計劃,吃過早飯,獨立團開拔。
二營三營在趙剛的帶領下去趙家裕,拱衛指揮部;一營則被李云龍帶著,前往虎亭據點周圍埋伏。
可大家伙兒正吃著早飯,聽著蘇越講故事。忽然,有急促的哨聲在獨立團內響起。
這是獨立團從鬼子那里繳獲來的哨子,同樣是拿來當警戒哨用。
一聽這聲音,笑呵呵的李云龍當場臉色一變。
他把手里的饅頭往懷里一塞,抄起腰間的盒子槍下令道。
“集合!”
沒用多久,全副武裝的獨立團在李云龍的帶領下來到警戒點。
李云龍拿著望遠鏡看向前方,臉色稍顯古怪。
“這幾個鬼子看起來有些不對啊!一副打了敗仗的樣子。”
出現在他視野中的鬼子只有零零散散的三五個,看上去完全沒有士氣,顯得很凄涼。
大冬天的,他們腳上沒鞋,身上只穿著單衣,腳步虛浮,身體還直打哆嗦。
要說這種鬼子是來進攻獨立團的,李云龍可不信!
“小鬼子到底在玩什么勾當?”
他這會兒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對魏大勇一甩臉。
“和尚,去把他們抓過來審審,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是!”
魏大勇抄起盒子槍,砰砰兩聲打在鬼子們的腳邊。
聽見槍聲,看見八路軍的經典灰色軍裝,有鬼子下意識的舉槍打算還擊,被眼疾手快的李云龍兩槍放倒。
剩下兩個鬼子為了逃命早把槍丟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舉手投降。
二十分鐘后,得到情報的李云龍滿臉詫異之色。
“你的意思是說,昨天虎亭據點來了個軍官團,有至少兩百多個鬼子軍官,最高的還是個將軍。”
“結果昨天晚上虎亭據點又鬧鬼,這些人都被一鍋端了?連帶著保護他們的一千多鬼子死傷無數,紛紛潰逃?”
李云龍眨著眼睛:我為什么要說又。
“可咱老李怎么就不信呢!”
沒多久,又有鬼子來了。
和之前的鬼子一樣,一些強硬的鬼子被打死,軟趴趴的鬼子被俘虜。
一開始他們還嘴硬不說話。但還有些鬼子穿著單衣,光著腳在大雪地里跑了半天,已經又餓又冷又累,快要堅持不住了。
在八路軍熱水加饅頭的誘惑下,心神崩潰的他們很快就招了。
結果和之前鬼子說的一樣。
“這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報告總部。”
在獨立團的大院內,趙剛的神情非常嚴肅。
“子不語怪力亂神。但好幾個鬼子都這么說,其中定有蹊蹺!”
李云龍也點著頭,修改了自己的作戰計劃。
“老趙你去給總部打電話,我帶著一營去虎亭據點看看。這小鬼子還的碰上真鬼了?”
昨天晚上貞子玩的很開心。
其實她總共也沒殺幾百人,但恐懼和不知何時就會來臨的死亡將一千多鬼子全都嚇破了膽,給她提供了大量的畏。
自然,這些鬼子有的跑到了獨立團,也有的跑到了其他團的駐地。
于是,八路軍指揮部接到的消息就是,鬼子確實打算做個大動作,甚至還帶了兩百多軍官來,結果一個晚上就被一個操縱頭發的鬼給殺光了。
第一個匯報的團被老總罵的狗血淋頭。但當第二個、第三個團也是這么匯報的時候,老總就尷尬了。
“都說國之將亡,必有妖孽。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總坐在凳子上抽著煙,滿臉的納悶。
“什么神神鬼鬼的,為什么之前沒出來,現在又蹦出來了?”
中國是一個歷史源遠流長的國家,從幾千年起就有神話流傳。甚至將外國侵略者稱為洋鬼子,日本侵略者稱為小鬼子也是其中的一種表現。
但自義和團、太平天國被火槍剿滅后,這些神神鬼鬼一說就被很多高級知識分子所摒棄,稱為‘封建迷信’。
所以,乍一聽到這情報,你讓老總他怎么信?
在老總疑惑的時候,作為老總的老伙計,老參謀,有個老人笑道。
“李云龍不是說,他已經帶著人去虎亭據點查探了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他回來就知道了。”
“在這之前,還是要讓各團嚴陣以待,時刻警惕,以防這是小鬼子的計謀!”
如果他這話讓山本一木聽了,一定會覺得很委屈。
計謀?
什么計謀?
他們可是真的損失了包括一名少將旅團長在內的兩百多軍官,以至于山本一木帶著自己的特種部隊還沒跑出多遠,就接到了來自筱冢義男的電話,讓他們全隊撤回。
“大佐,我們就這么走了?”
他的副手有些不甘心。損失了一整個軍官團,而他們毫無建樹的話,恐怕回去之后要遭受無數的唾罵和職責,甚至有上軍事法庭的可能。
但山本搖了搖頭。
“連觀眾都沒有的表演,已經失去意義了!”
他瞇起眼睛,藏起了蘊含其中的仇恨和憤怒,以及遇到值得一戰的對手的欣喜。
“小田君,記住!這次虎亭據點事件,代號為‘鬼’!這支神秘的支那特種部隊,將是我們接下來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