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的局面比曉冪又有不同,隨風王在之前的風波中死于非命,現場還發現了一個變色龍人,是以他們在這幾個月內都陷入各種爭端之中,貴族官員們各有想法,反倒王座一直懸空。
也幸好國家機器早就能成熟運轉,又恰逢人神爭端大局,否則這么久的空虛,早被別國打開了花。
艷萍的到來卻意外地給這些爭端畫上了一個休止符,一來她帶著言隨風的旨意,二來,關二哥跟著他。
輕而易舉的,艷萍便用簡單直接的方式,將這些貴族官員們打得火熱,順利成為議院中的議院,長老中的長老,地位超然。
至于關羽,那是神,有些阿諛之人甚至都在謀劃將言隨風的雕塑推倒,給這紅臉綠袍的可怕神靈立像。
這自然被制止了,言隨風還沒死絕,過幾天還會和巡查隊一起來,要是看到自己的雕塑被換成了無須漢子,估計得發瘋。
現在言隨風來了,隨同趙云等人,在城外被艷萍關羽帶著一眾貴族官員接引到了城內,然后進入那被快速重建的皇城主殿。
趙云等人分賓主坐下,神山漂浮著看向外面的雕塑,無形的波動擴散,讓那些神級以下的貴族官員一個個如墜風箱,一抽一抽的扯著氣。
艷萍的身份是“祖傳監國使”,鬼知道言隨風怎么想出來的,反正在“祖傳監國使”的二哥照顧下,她坐得很穩,現在直接排在隨風眾人之首,威勢比之隨風王還濃重。
她攏了攏頭發,笑著向趙云介紹身后的一眾隨風帝國權貴,又將一名幼子叫來,說是言氏后代,是已故隨風王子嗣,未來成年后可繼承王位。
門邊的神山聞言飄來,圍著那矮子高高低低漂浮著繞了幾圈,發出陣陣綠光,詭異的讓那小孩子差點哭出一把鼻涕。
艷萍開始與趙云等人介紹這些天的情況,她來之后便發現,隨風的貴族官員雖然顧著爭吵爭奪,但也并非沒干正事。
當初發現變色龍人后便讓他們警醒,發動了嚴密的檢查,最后卻是從隨風學院找到了突破口。
隨風學院的長老閣,與隨風帝國的長老閣一脈相承,甚至說是一套牌子兩套人馬,這些長老一方面管理國事,一方面不斷培養人才,吸納到自己派系。
而這里面有個長老叫梁景儒,深藏不露,只是在最后時刻暴露,他原來是英蘭帝國的皇室成員,因為天資,幼年便被派出潛伏,最后居然混到隨風長老,暗地里為英蘭謀了不少利益。
可遺憾的是,這家伙不知何時被發展為
光神信徒,這次的大風波便是從他這里開始,暗害隨風王,利用光神神力制造真實幻境,讓人以為王還活著。
他有個忠心的手下,同樣是光神信徒,是個變色龍人,平日便利用天賦及光神神力偽裝成梁景儒,與本體一在英蘭一在隨風,更保持著與獸族的聯系。
也就是這兩個家伙,從英蘭帝國與迪凌開戰,到之后獸族參戰,還有那三組人馬去往三大陸而被卷入秘境,都是這兩個人的手筆,他們一個搞掂了隨風王,一個搞掂了英蘭皇,哪怕這些陰謀看似破綻百出,卻依舊完成了。
隨風貴族官員雖然也覺得奇怪,可戰爭是英蘭帝國發起的,那邊皇權更重,隨風只是跟隨,又與曉冪有了勾連,這仗打得符合貴族利益,便也都同意了。三二
也不知道是稀里糊涂還是那梁景儒對人心把控至深,反正一切如其所料,只是最后誅神閣強勢介入,才讓神界陰謀破產。
當然,這些都是推斷,貴族們找到的證據并不多,唯一決定性的,便是關羽來到后發現了些微的神靈氣息留存。
說到這,歐陽莉莉開口,補充了一個情況,這屬于誅神閣方面掌握的資料,這次算是一個交流
“隨風與英蘭派出又陷入秘境的人中,都必然包含一兩個與趙云有關系的人。黃大寶、黃老寶、黃羅岳、沙蓓甜、艷萍,以及同屆天地大比的16強。
根據各方情況綜合分析,喬布茨等得出了結論,這很可能是因為光神草在接觸時隱秘地留下指引,這些人才會精準地被定位,至于一開始的貪婪秘境不能將同行人員一起卷入,很可能是因為它是第一個啟動的秘境,能量不足,所以只能勉強將有定位的人扯入其內。”
艷萍與隨風諸人聞聽這些情況,便越發肯定,梁景儒便是與光神勾結做出那反鐵蛋星的無恥惡行。
聊完這些,趙云發現沒啥大事可講了,這里有艷萍在,還有關羽在,根本不用弄曉冪那套,隨風也會穩穩當當地站在誅神閣的站車上,當然,上車前可能會去輾軋一下迪凌帝國,帶著投名狀上車。
艷萍似乎也發現了這點,笑容一下子盛放開來,似乎想起了什么開心的事,頓時優雅又從容地結束了今天的友好會談,為接下來的熱烈會晤,深入交流做準備。
緊張而又刺激的會晤之后,趙云與艷萍再次驗證了對方的長短深淺,各自愉悅。
就這樣過了三天,趙云白天擺出神圣的姿態,如神靈般高高在上地在一眾貴族官員中裝逼,許下一些承諾,而貴族官員們也都
品出了端倪,對他極為恭敬,言必稱“根據誅神閣”、“按誅神閣”、“以誅神閣為”,簡直都成了誅神閣下級。
這讓趙云和艷萍都很滿意,也沒有隱瞞兩人的親密關系,這讓那些貴族官員們又是一陣咋舌,原來開國王帝欽點的“祖傳監國使”也是誅神閣的人。
從那時起,有些反應快的人開始變得更恭敬,在這第三天晚上的餞行宴會上,便有這樣一個人跑過來對趙云說:
“云神,我們給你排了個舞臺劇,請你欣賞。”
他笑得很諂媚,讓趙云驚訝,對于他喊的云神也是好生玩味了一會,卻沒有否認,他叫趙云,神級,身具云神傳承,叫這個名號似乎也行。
點了點頭,讓那人去安排,心中也有些期待,會是怎樣的舞臺劇呢?
回頭看了眼艷萍,卻見艷萍臉上憋著笑,頓時奇怪問怎么回事。
“沒事,等下你就知道了。”
艷萍開口,笑意更濃了。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