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評論很多都是說蘇柔可憐,運氣好之類的,當然也有很多人想知道穆深要怎么回應的。
“去挖她的黑料,越多越好。”
說完不再說話,靠在床上看著爸爸群里的聊天記錄。
大多數都是蘇延在說話,而且極力描述著昨天他狼狽的樣子。
穆深:很好!
蘇延哈哈哈……差一點兒,穆狗的清白就沒有了,你們不知道,我去的時候,那女人就趴他身上呢,老大一男人,就像被欺負的小可憐一樣。
蘇延要是晚去那么一會兒,這家伙褲子都能被扯了。
這語氣不能更幸災樂禍了。
秦博卿還挺精彩,可惜昨天我沒去。
安清哎……我也是,昨天和隊員們去賽場選新成員去了。
蘇延那沒事,我現場給你們文字直播,可惜了當時只顧著教訓那綠茶婊忘了拍照了。
穆深圖片
穆深突然出來,爸爸群里的三個人同時炸出來了。
蘇延抓住一只穆狗,今天那小綠茶還在作呢,穆狗你看微網沒。
秦博卿喲,昨天感受如何。
安清其實,雖然這總事情看起來是女人吃虧了,但是我為什么覺得穆深慘呢(微笑)
安清那誰的照片?
秦博卿……感覺,挺眼熟的。
終于注意穆深發的到照片了。
蘇延靠靠靠!!穆狗你什么時候拍的!!!
蘇延看著那張照片瞪圓了眼睛。
照片上正是他穿著女裝躺在軟榻上睡覺的樣子。
“噗……”
學校辦公室里,正在喝水的秦博卿在蘇延發言的時候,腦子一轉就明白過來了,沒忍住一口水給噴了出來。
安清???
穆深圖片
這還得多虧了他媽,照了不止一張照片。
蘇延發了一個憤怒的表情包過去。
安清…………
安清蘇延你還有妹妹啊,感覺和你長的挺像的。
這個鐵憨憨。
秦博卿抽了抽嘴角,特別好心的給某個現在還沒轉過彎的人科普起來。
秦博卿蘇延沒有妹妹,也沒有姐姐,這就是他本人。
蘇延你閉嘴!
安清!!!
他驚恐了,一雙眸子都瞪大了,這……這特么是蘇延本人!!
安清怎么可能,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
安清蘇延他不是男的,怎么……怎么穿裙子!
可憐安清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女裝大佬這種生物,此刻將穆深發過來的照片和蘇延以前的照片仔仔細細的對比了一番。
安清雖然很像,但看起來不像是一個人啊。
他發了兩張照片,蘇延的女裝和男裝,特別執著的認為那個不是蘇延本人。
蘇延………
秦博卿………
穆深………
三個人沉默,顯然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不知道化妝以及女裝大佬這兩種東西的。
蘇延原本還有些惱羞成怒的,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沒那么氣了。
蘇延哥們兒,你這……也太直男了吧。
安清???
蘇延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生活在古代的生物,女裝大佬你不知道?
安清“…………”
他強裝鎮定我沒見過
他很少上網去看其他的東西,一般都是去查關于游戲資料的,要么研究別人的卡牌。
總之,這就是一個全身心都投入到游戲的鐵憨憨。
秦博卿你這話說出來,感覺好憨啊……
蘇延我靠,就你那身材,不應該呀,就沒男的扮成女裝接近過你?
安清皺眉思考好像……沒有。
蘇延一拍桌子不可能!游戲里的女裝大佬是最多的!!你不可能沒遇見過!
他不相信!
安清表示,他還真沒注意過這個問題,于是問了問鏡啟。
鏡啟推了推眼睛,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家老大“女裝大佬?有啊。”
陳晨湊了過來賤兮兮的道“老大你不也見過,就有一次我們玩兒游戲的時候,對面有一女的,穿著那什么……蘿莉裝那個,那女裝大佬還是一個主播呢,一直哥哥哥哥的叫你,你嫌煩,最后直接把人弄死那個,我還以為你知道他是女裝大佬所以才給他滅了。”
安清“………”
記起來了。
當時他們是用小號去練習通關的,那女人一口一個膩膩歪歪的哥哥,聽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現在這兩人卻告訴他那特么就是一個男的。
安清臉色黑了些,艱難的道“那他的聲音?”
陳晨嘿嘿一笑“當然是因為變聲器啊。”
安清“………”
群里的人沒有問穆深網上的事情要怎么處理,要是這點兒事情他都處理不了,你還當什么總裁。
穆深在醫院里才躺了還不到一天,就怎么也閑不住,老想著讓李彥把公司的文件拿來上班,后來被穆媽媽說了一頓,總算消停了。
穆深住院這兩天時間,幾個家長就已經決定將公司的所以事情都暫時交給穆爸爸處理。
穆家人當然也知道網上那事情了,穆爸爸也問過要不要壓下去。
穆深面對網上那些罵他的言論一臉淡然“不用,現在跳得越歡,摔得就越慘。”
于是穆家就沒插手了。
下午,蘇柔網上那熱度越來越高很多人甚至都開始在微博上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穆深,嚷嚷著讓他負責了,穆深一直沒有站出來說話,導致網友們的情緒越來越激烈。
穆深這事什么意思,吃了不負責嗎?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個有責任的人,太讓我失望了。
穆深不會就這么算了吧,這算什么?白嫖?
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女孩子的清白多重要,難道就因為他是穆氏總裁就不用負責嗎?
emmm……只有我感覺那女人很作,這件事情有內幕嗎?
這些穆深通通都沒有管,二十安靜得聽著李彥調查出來的整件事情的經過。
盡管蘇柔很精心的設了一局,不管怎么看,她似乎都是受害者,可惜,最后還是查到她身上去了。
原來蘇柔一直有在悄悄打探穆深的行蹤,知道當天穆深在金皇有飯局,于是便在網上找了一個只要給錢什么都愿意干的人來當服務員,趁機給穆深的酒杯上面抹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