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爾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在眾人的心里掀起了大浪。
伊莎貝爾居然也是克隆體,而且求生之地里的很多求生者居然也是克隆體!
可是求生之地上的每個求生者看起來都不像克隆體呀,而且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人都是克隆體呢?
“我不知道你今天和我說這些事情是什么,但看你現在的樣子,今天一定是要把我抓住,對嗎?”席言突然松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松一口氣,但就是覺得好像身上的負擔沒那么重了。
伊莎貝爾聽見席言的問話,笑著點了點頭,繼續說:“我今天自然是一定有把握抓住你的,不然我在這里和你費這么多話做什么,我只是想讓你死之前死個明白。”
席言笑了,“既然你想讓我死之前死個明白,但我就把我心中的疑惑都問出來,如果你有一個不能替我解答,那今天你就要放我離開,怎么樣?”
“你先不用著急拒絕我,反正你不是有把握抓住我嗎?既然如此,何不我們玩兒一個這樣的游戲呢?當時給弱小者一個掙扎的機會。”席言不等伊莎貝爾回答,直接又補充了一句。
伊沙貝爾聽著席言這個提議,并沒有立刻否決,反而覺得他這個提議很有趣,“你這個提議好像很不錯的樣子,既然你都說了,是給弱小者一個掙扎的機會,那我不給你這個機會,豈不是有點兒不像樣子了?”
席言現在伊莎貝爾這個回答應該是同意了他的提議,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其實他剛剛是在賭,如果伊莎貝爾不聽他的提議在這里直接把他們都抓了,那他也沒有什么辦法。
所以他才突然提了這么一個提議,為的就是給自己身邊這幾人多爭取一些時間,以及他也想明白一些事情。
“好,那我現在想知道,為什么求生之隊里有那么多的求生者都是克隆體呢?”席言問。
伊莎貝爾履行諾言的回答了:“因為求生之地本來就是一場沙盤游戲呀,沙盤游戲里自然是要有一些可以使用的東西,而這些求生者就是為了這些沙盤游戲而創造的,實話跟你說吧,求生之地里,十分之九的人都是克隆體。”
席言聽見十分之九的人都是克隆體,著實愣了一下,他剛剛聽完伊莎貝爾的話,曾經設想了一下,或許求生之地里有一半兒的求生者都是克隆體。可是如今伊莎貝爾的話讓他大吃一驚,求生之地里居然只有那么一層的人,是真正的人類。
“既然是沙盤游戲,那總要有人操控這個游戲吧,又是誰在操控這場游戲呢?”席言壓下心里的震驚,繼續追問。
眼前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不用他說什犯險去繼續調查,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席言一定不會浪費這個時機,把自己想知道的都問出來。
不過,對于這個問題,伊莎貝爾并沒有回答的打算,他靜靜地看著席言,說:“我雖然答應你讓你死個明白,但不是所有問題我都會為你解答的,你覺得這種問題我會回答你嗎?”
席言抿了抿唇,伊莎貝爾說的話,他自然是明白的,他心底也沒有覺得伊莎貝爾會回答他這個話,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出來罷了。
“那我換一個問題,席博士在哪里,他還活著嗎?”席言沒有氣餒,繼續追蹤。
這個問題,伊莎貝爾倒是回答了:“你一直很想知道你這個素未謀面的父親在哪里吧,你完全可以直接稱呼他為父親,為什么到現在還要稱呼特別博士呢?”
“是你剛剛答應我為我答疑解惑,而不是我為你答疑解惑。”席言突然硬氣了起來。
一旁的灼和席琳感覺他們的心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比當事人席言還要難受。
“好,哈哈哈!”伊莎貝爾大笑著拍了拍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但他現在還是很遵守諾言,就算席言對他出言不遜,他也沒有生氣。
“你嘴里的那個博士的確是還活著的,但是這個位置我不可能告訴你。”伊莎貝爾回答。
席言聽見自己的父親還活著,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再問些什么問題才好,他此刻整顆心都陷在了自己父親還活著的這個信息上。
還是席琳悄悄的扯了扯席言的袖子,席言才反應過來。
席言抬頭看著伊莎貝爾,微微一笑,繼續說:“我想問的事情大概都問完了,現在可以讓我們離開了嗎?”
“可以。”
得到伊莎貝爾的準許之后,席言帶著幾人準備離開,那些從透明櫥窗里出來的女克隆體只是靜靜地盯著他們,沒有任何一個克隆體主動上前攻擊他們。
席琳看著這些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克隆體,怎么看都是毛骨悚然,就算過的時間再長也是如此。
席言幾人離開大廈之后,突然傳出了系統的聲音。
「逃亡游戲,正式開始…」
「游戲規則:
提示:本游戲現在已經開始,各位玩家最好開始逃亡,請在逃亡途中查看游戲規則
幾人看見從他們面前彈出的系統框居然是這樣一條消息,立刻不受控制的罵了一句臟話,而那個提示中的逃亡游戲也在系統播報之后開始進行了。
原本這個“實驗室”還有很多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人在街上行走,可是現在整個街上都是空蕩蕩的,好像被什么人把這街上的行人驅逐了一樣。
在那個系統聲音消失之后,從街道的各個角落房屋里,出現了不同的克隆體,不過這些克隆體的不同也僅限于男女。
或者說,這些克隆體的不同僅限于到底是席言的克隆體,還是席琳的克隆體。
一瞬間,他們就被這群克隆體包圍了,克隆體也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立刻就沖向了他們。
“不是吧,還真是一邊跑一邊看游戲規則啊!”灼吐槽著,而且他們已經開始邁開腳步,開始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