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應下之后,總覺得公主自從病好了之后就有些不一樣了。
看著依舊是平常的模樣,一舉一動沒有太大的變化,就連說話的方式也是一樣的熟悉,乍一看好像還是之前的那個人,有時候展露的神情卻有些古怪。
公主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在嘴邊掛著淡淡的微笑,從前她的眼中滿是溫和,無論對誰都是如此,如今再看過來的目光依舊溫和,卻似乎冷咧了幾分,在某些角度之下,看著有些陰沉。
這種轉變不能輕易的判斷是好是壞,卻讓人無端的心驚訝,總覺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心腹問她:“殿下,您沒事吧?”
“我好著呢,”秦瑾瑜笑著看了他一眼:“這些年來發生了這么多事我都沒死,就連得病也沒能要了我的命,這一切都說明我命不該絕,未來需要我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我還要等著將他們一件件的做完。”
“對了,”秦瑾瑜掀開簾子往外面看了一眼,眼看路越走越偏,她忽然問了一句:“我得病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心腹如實稟報:“京城中應已經傳遍了您在江城的種種事跡,這一樁也不例外,待您回京,所有人都會知道您在這次災難當中的付出。”
“事情已經被傳揚到什么程度了?”秦瑾瑜問道:“在這后面推波助瀾的又是誰呢?”
“自然是太子殿下,”心腹笑道:“殿下最為關心您,說不能讓您白白受了苦,您做過的這些事情大家都要知道,為的就是給您留下一個好名聲。據說京中已經有人寫了相關的詩文,還有人編了故事四處傳揚。”
“倒也不必如此,”秦瑾瑜看起來似乎沒有很高興的樣子:“我并沒有做什么,最辛苦的是那些因此而亡的醫師,還有整個江城內為了讓事情好轉而付出良多的人。”
“殿下想必也是為了您的未來而鋪路,”心腹認真地說道:“京城本是兇險之地,稍有不慎便會出錯,屆時影響的不僅是您一人,還有太子殿下和秦家。”
“有道理,”秦瑾瑜點點頭:“不過你就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秦瑾瑜雖然病好了,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不想太快回去,朝廷那邊又催著讓部分醫師回朝,秦瑾瑜便讓他們先走了,自己坐著馬車在后面慢慢挪動,雖然慢一些,最后總能到達京城。
因為大部隊在前面,所以原本負責保護的人大部分也都被她分到了前面的隊伍,只選了幾個人留下來保護自己。
起初其他人還有異議,秦瑾瑜以自己武力值很高不怕遇到危險才終于說服了他們。
心腹僵住了:“感覺到了,不過看著您似乎另外有主意,所以屬下就沒說話。”
“真是苦惱,”秦瑾瑜聽著外面傳來兵器聲,再次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忍不住嘆息:“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傻孩子看多了武俠畫本,竟然想出了讓殺手來殺我這么老土的做法,如今外面已經快要打起來了,你不去看看?”
心腹似乎不太相信秦瑾瑜的話,隨著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場景才終于變了臉色,緊張地說道:“屬下奉命保護您的安全,不敢輕易離開您的左右。”
“好像也有道理。”秦瑾瑜看著有些不安,因為外面的人叫她不要動,所以一直縮在馬車內,直到馬車被人從外劈裂的時候才不得不從里面蹦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兩圈才避免了自己被砍成兩半的命運。
秦瑾瑜趕緊跳起來跑到一邊的數后面躲了起來,由于受驚的緣故,語調都有些不穩,不停地催促著跟在自己身邊的心腹:“這次來的刺客也太勇猛了些,他們好像都快堅持不住了,你快去幫他們一下,我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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