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云十三,好大一朵白蓮花。
坑姐。
云鳶容干脆喝茶不說話,免得被氣死。
在座的仨,之前她還能欺負欺負云十三,現在人靠山回來了,云十三她也欺負不了了。
憋屈。
再動動腳指頭,依舊被人踩的無法動彈,踩她的人面上云淡風輕,喝著茶聊著天淡定得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云鳶容,“……”
憋屈十次方。
“姐,出來玩開心點,多想想好事。你看你本來被禁足半年的,現在才多久就可以出來自由走動了,多好的事啊是不是?多虧了蘇伯言。”云鳶歌無心之過,火上澆油。
蘇伯言笑笑,“十二公主對十三公主多有照拂,替十二公主解除禁足令不過是還份人情,無需言謝。”
云鳶容本來就沒想道謝!“不,要的,多謝蘇公公幫忙!”
云鳶容擠著笑,暗地磨牙。
你都說破了,我得多不識相連個謝字都不說。
夏侯亦沒說話,捻著茶杯笑如朗月君子,石桌下將腳無聲移開,放開了對女子的掣肘。
以免過猶不及,引人惱羞成怒,敗氣氛。
為了堵住女子怒氣,夏侯亦轉開話題,“這次十三公主有驚無險,得歸于吉爾勒改口,不是他出面,事情只怕沒辦法解決。你是用什么辦法說動他幫忙的?”
“互惠互利罷了。我給了他一封信,里面收集了北夷三位王子的弱點及人脈勢力分布。”蘇伯言淡道。
只是他輕描淡寫,聽的人卻無不震驚。
云鳶歌跟云鳶容的注意力一下被拉過來了。
夏侯亦撫掌,“怪不得他肯冒著出爾反爾的罵名更改協議,有了你那封信,只要部署得當,拿下王座絕非難事。”
相比王座的誘惑,放棄區區一個十三公主算得了什么?
吉爾勒根本不用猶豫該怎么選擇。
“吉爾勒純粹是個無恥小人,貪權好色還記仇,要是他日后真當上北夷王,回頭來找我們麻煩怎么辦?”云鳶歌還是有些擔心。
想吉爾勒那種人,有早一日得了更大的勢,他豈會忘記今日在南詔遭受的屈辱?
肯定要想盡辦法報仇。
云鳶容也有同樣的擔心,光看吉爾勒在成衣鋪里毫無忌諱想朝她動手,事后又要求讓她跟十三一并去和親就知道,那是個行事毫無顧忌的小人,而且極記仇。
這種人留下來必有后患。
只是她還沒等把擔憂說出口,就看到蘇公公眼神溫柔看著她妹妹,“不用擔心,他沒機會。”
夏侯亦補充了句,“棺材買好了,自是要用出去的。”
云鳶歌、云鳶容,“……”一頭霧水。
而且后背有點涼。
發生了什么她們不知道的事?
然兩個男人說話說一半,后續又都不解釋了,倆公主好奇得抓心撓肝。
蘇伯言跟夏侯亦渾作不見,轉而說起了別的事。
依舊是倆公主不怎么聽得懂的對話。
“王爺府可還安分?”
“庸的庸殘的殘,不安分還能如何?都在混吃等死。”
“過段時間再看,興許就未必了。”
“屆時再議。”
云鳶歌云鳶容,“……”
呵呵。
好想掀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