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鳶容想了想跟這貨從離風殿打到朝霞殿,又從朝霞殿打到御花園,再從御花園打會離風殿的情景。
隨后若無其事走進內殿,把還抱在一起的主仆倆扒拉開。
“主仆有別,撒手!”
視線掠過映冬的時候,映冬分明察覺到一股敵意。
識相往后退了兩步,低頭垂眸,繼而就聽到十二公主哼笑。
“姐妹一場,逢喜事也不是不讓你鬧一鬧,喏,胳膊借你,可以抱抱。”
云鳶歌正處于男人爭氣自己與有榮焉的興頭上,聞言立即撲了上去,摟著云鳶容大笑大劍
云鳶容耳膜生疼,面上擺出極為嫌棄的模樣,嘴角卻是掛著笑的。
映冬期間悄悄抬眼,看了這一幕后立即確定,剛才十二公主之所以呵斥她還把她扒拉開,分明就是吃醋!
哎呀我去至于嗎?她不過是個丫鬟罷了,跟公主感情好抱一下都不行?
這頭云鳶歌在自己地盤上,高興上頭完全不計形象。
“云十二,我家蘇伯言以后就是侯爺了,正經的貴族!”
“有侯爺府的!回頭我親自去打牌匾,上書長信侯!還要鍍金絲邊!”
“你,我家蘇公公是不是年輕有為?是不是家國棟梁?”
云鳶容呵呵一笑,“你可收斂收斂吧啊,年輕有為是沒錯,家國棟梁?也就你才好意思出口。”
蘇伯言是棟梁?
個屁。
是棟梁里面最大的蛀蟲才真。
玩弄權術,手辣心狠,汲汲營營。
也就南詔有個云十三,要不然憑著蘇伯言,不出幾年就能把整個南詔王超給蛀空了!
“怎么不是棟梁了?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是皇帝不容人,把蘇伯言給逼成了奸宦的,他要是任人唯賢好好重用蘇伯言,今的南詔絕對不是這樣。”拉著云鳶容坐下,云鳶歌尚不忘給自家公公平反。
這話有點強詞奪理的味道,但是云鳶容也沒法反駁,昭帝確實在當中起了至關重要的消極作用。
云鳶歌嘴還嘚啵嘚啵不停,“你他都已經是皇帝了,去嫉妒個宦官做什么?蘇伯言能力再強野心再大也是太監,難道還能奪了他的位置不成?”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為君者多疑,最忌憚下面人權勢獨大,跟蘇伯言是不是太監沒關系。”云鳶容道了句,繼而眼尾一抬,“現在皇宮上下都在討論長信侯,今過后,你離風殿的門檻怕是要被人踏平,回頭記得把門檻壘高一點。”
“這就是能者的煩惱啊。”
“呸!”不要臉,能的是你么?能的是蘇伯言。
“姐,我家蘇伯言現在可是長信侯了,正經兒的侯爺了,手里還有實權那種。你多拿了我家二十萬兩銀子,覺不覺著燙手?”
“……”草,她豬油蒙心了才會過來看這貨!
跟她談錢?
云鳶容抬腳就把坐在身側的人踹下椅子,轉瞬就遭到反撲。
離風殿內姐妹倆再次打成一團。
映冬對這場面司空見慣了,絲毫沒有上去阻止或者幫忙的意思,垂眉斂目悄悄溜走。
避免被殃及池魚。
沒法幫啊,幫了自家公主,讓十二公主不高興,回頭自家公主得罰她。
幫十二公主對付自家公主更不可能,那不讓她背上背主的名頭了?
她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