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著少女,蘇伯言深邃眼眸浮出笑意。
“豈敢拂公主心意。”
一句話讓少女笑容更甜。
云鳶容嘴角抽搐,后悔自己留到現在了,牙酸。
這倆人湊一塊的時候,就四個字能形容。
旁若無人。
“公公今日加官進爵,成了南詔長信侯,可喜可賀。本公主在這里先恭祝一聲,午膳我就不吃了,回頭再宴請二位慶賀。”云鳶容干脆利落溜之大吉。
后頭還有十三公主不解的聲音,“姐,飯菜都擺好了,這么急著走作甚?”
云鳶容裝聽不到。
不走?呵呵。
她最痛恨吃人狗糧。
當誰沒個親密愛人似的。
殿內又成了二人世界,映冬三人組也識相的很,這種時候絕對不往兩個主子身邊湊。
“蘇伯言蘇伯言,你是侯爺啦!是正兒八經的權貴了!你開不開心?我好開心啊!”
云鳶歌笑得更燦爛,兩只爪子這里抓抓那里撓撓,借此來宣泄太過開心的心情。
以前蘇伯言官職也高,兩廠總督的地位甚至勝過簾朝相國。
但那也是宦官,在很多人眼中宦官再厲害再得勢,仍舊是奴才。
現在卻不一樣了。
誰敢侯爺是奴才?
有些話云鳶歌沒有出來,但是蘇伯言都懂得。
寵溺的捏了下她鼻子,半開玩笑道,“雖已脫下賤身,不還是太監么。”
云鳶歌立即道,“太監怎么了?不就是那什么不能人啥的?這有什么要緊。”
想了想又道,“你要是擔心老無所依,大不了我們成親后收養幾個,當自己的孩子養。”
蘇伯言神色微動,唇角勾起,“想跟我成親了?”
“……”云鳶歌臉飄紅,“什么什么什么,我就是那么一,誰想了?你才想!”
話是這么,偏生眼睛緊緊盯著蘇伯言,那架勢擺明只要他敢一句他不想,她就要他好看。
蘇伯言笑出聲來,輕輕淺淺的,飄蕩在少女周圍,引得她臉更紅。
“我很想。”他。
“……咳。”這個回答她勉強滿意。
男子下一句,“至于孩子,你想要幾個,都給你。”
“……”云鳶歌仰著紅彤彤的臉,哼唧哼唧安慰,“那就這么定啦,以后不要總自己是太監,也用不著自卑。我根本沒介意過這個,在我眼里你比所有男人都棒。”
“我也覺得,我很棒。”垂眸掩下眼底深意,蘇伯言笑聲愉悅。
內殿距離門口那點距離,對于伯玉伯安以及映冬三人組來,有等于沒櫻
里面話的聲音就算低了些,也不妨礙他們把對話聽清。
伯玉伯安雙雙抬頭望,心虛的。
映冬也抬頭望,尷尬的。
“我覺得我們以后可以再離遠點。”映冬提議。
“再遠就出了離風殿了,不合宜。”伯玉。
“就這么著吧,反正我什么也沒聽到。”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