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1章;漢人發威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漢人發威
鐵嘞八姓第一大姓未來可汗,忍不住黑夜的侵襲,忍不住兩萬人的離奇消失,帶著一萬多人闖進了李鈺的地盤。
舊戲重演,陷馬坑里又留下不少人和馬的尸體,然后,李鈺的一萬多個弓箭手,收割了一萬多性命。
再然后!
后面需要前后夾擊的三萬多人,姍姍來遲,李鈺繼續做誘餌……
是夜!
草原聯軍消失了七萬多人,當然包括了戰馬。
李鈺的一萬多人,毛都沒掉!
不對!
或許哪個人洗澡的時候……掉幾根毛也說不定的!
李鈺的手下放箭的時候有分寸,射人不射馬,因此,保留了不少戰馬,都是擅長草原奔跑,耐力十足的馬兒。
李鈺全部裝備了自己的手下,第三天上午,三千血衛先來,兩個時辰后,三衛禁軍也跟著到來整齊。
至此,李鈺身邊,三衛禁軍每衛一萬三千人,共計三萬六,五千嶺南野人軍五千人,四萬一!
林霸王手下的血衛三千,一個不少,又有李氏二房的族長近衛三千,加起來李鈺身邊有五萬出頭了。
五萬人,在草原聯軍六十多萬年前,還不夠看的,當然不會把草原人嚇到,問題是,這些人全是騎兵。
五萬訓練有素只知道執行軍令的猛士組成的騎兵,有多恐怖,很快就要被草原人見識到了。
叫人咋舌的還不止這些,隨后七八天里,兩三人就可以發射的輕弩被陸續拉過來一萬三千架,誰也不知道漢人是怎么躲過幾十萬草原聯軍,把批量殺人的恐怖兵器運送進草原內部的。
一萬三千架輕弩,不是個小數了。
李唐朝廷從來沒有出動過如此驚人數量的輕弩,
因為輕弩需要的材料十分少見,犀牛角,上等牛筋,百煉精鐵,海底玄鐵……等等等等。
全部都不是銀錢能衡量的,制作輕弩的材料,幾乎全部是李鈺命令族人去五湖四海尋找來的。
賣給李唐朝廷的價錢是,一架三千七百七十貫。
所以就是李堂朝廷,一衛兵馬,也就給裝備了一百架。
前三次戰斗,由于不是攻城戰,所以漢人沒有大量的使用。
這一次,李鈺不在保留半分,把長安城里開出來的輕弩全部帶到了身邊,順道過來的還有一百多個工匠,這是修復兵器的高手,工部里帶出來的,最低檔次都是個從八品下,可見這一百多匠人都是修復兵器的高手!
終于!
七日后,草原聯軍派來了新的軍隊,但是,看到的是亂七八糟的尸體,和吃剩下的戰馬的骨頭,一堆一堆。
有傷的戰馬,李鈺選擇毫不保留的吃掉,在李鈺的軍營里,可沒有帶多少糧食,一日兩餐,吃的是馬肉,喝的是骨頭湯,李鈺規定,肉得七成熟,保留三分到四分的生鮮。
所以李鈺身邊的五萬多人,現在都是渾身精力無處發泄,不論是誰,這樣吃喝都要力量強悍的,更何況本就是軍人出身的兒郎?
按照之前計劃的路線走下去,李鈺證實了猜測,推測,一路上全是埋伏,這說明漢人那邊有叛徒!
具體是誰,大家都清楚,不用查就能猜到。
于是李鈺從新指定計劃,改變路線,在草原上東奔西走,把草原聯軍弄得暈頭轉向。
三個月零二十一天,這是草原人最揪心,最難熬的歲月。
因為李鈺所到之處,雞犬不留,大到八十老人,小到半歲嬰兒,李鈺所到之處一個不留,殺光燒光,搶光。
所以沒有活口傳遞消息,所以李鈺才能如魚得水。
不到四個月里,李鈺斬殺了三十七萬老小的性命。威震大草原。
三十七萬人,不論哪個部落,都有牽扯,李鈺又多了一個外號。
“勾魂使者”
還不說遇到的草原聯軍,也被李鈺斬殺十幾萬,這給邊關的壓力,減輕了一半不止。
李唐朝廷的所有文官都選擇閉緊了嘴巴,看不見,聽不見,把殺人當做娛樂的人,他們只在史冊里看過。
白起都沒有這個魔鬼殺的人多,所有人心里對李鈺的評價只有兩句話。
那就是~殘暴至極,畜生不如!
公元六百四十五年臘月。
李鈺先后打敗了圍困阿史那社爾部落,和回鶻部落的草原聯軍。
釋放出了兩大幫手部落,至此草原聯軍們知道,想要勝利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李唐朝廷的兵馬本來就不少,之前三次廝殺,雖然失敗,人家卻沒有虧損多少,如今想來,恐怕是故意的了……
加上阿史那社爾和回鶻兩大部落被釋放出來,聯合李鈺那五萬惡魔,草原聯軍們都害怕了。
他們真的怕了。
因為李鈺還是那個樣子,不顧及任何人的指責,譴責,不論他去到那個地方,只要是和他敵對的部落,全部都是一個樣子,雞犬不留,牛羊全部搶走。
草原聯軍內部開始出現議和的聲音了,但是還有許多人堅持廝殺下去。
對此,李鈺笑而不語,他在堅持自己之前的方案,打人得打疼,打不疼,他們不會退步。
三個月后,草原聯軍里的所有人都期盼李世民議和的文官趕緊到來。
因為李鈺在這幾個月里,根本沒有閑著,更沒有停下腳步,他把大草原上殺了一個整遍,又跑到了大雪山腳下。
吐蕃國主等不及議和的官員了,趕緊帶領部隊回援,被李鈺的聯軍打的猶如喪家之犬。
吐蕃大雪山下的部落平民也被這個魔鬼斬殺了七八萬人口,而且李鈺還在繼續,因為沒有李唐朝廷的文書命令,李鈺又是三軍統帥,他想要怎么做,沒人可以阻止他。
棄宗農慌了,他真的慌了。
因為李鈺斷定草原聯軍被自己殺破了膽量,不敢亂來,只會等著議和,所以李鈺就把漢人的軍隊,從各個邊城要塞里調動出來二十萬。
形勢逆變了。
變成了李唐朝廷,和阿史那社爾部落,還有回鶻部落,三方聯軍四十六萬人,來圍攻大雪山。
滅頂之災就在吐蕃人的眼前。
吐蕃國主頂不住壓力,打又打不過,幾乎每天都有無數的族人死亡,實在沒有辦法的他,自己綁了自己,叫手下送他去李鈺的軍營里認罪。
“國主別來無恙?”
吐蕃國主棄宗農忍不住偷偷觀察見過數面的李鈺。
如今已經三十三歲的李鈺,長著十幾歲的面孔,臉上帶著七分妖孽,三分邪氣,根本不像是人世間的……
“宏八米百米哄!”
“嗯?”
打招呼之后端起來茶碗的李鈺,聽到這句佛語時,停頓了手里的動作。
對于忽然出現的聲音和人,中軍大帳里的所有人都瞬間緊張起來。
李鈺身邊的北斗七星個個都在第一時間里繃緊了身子。
然后~刷刷兩聲,跟隨著大軍行動過來的當代道門三大護法,整齊出現在中軍大帳里,顯得瀟灑飄逸!
忽然出現的是個穿著普通喇嘛衣裳的白眉毛老頭,和一個中年光頭喇嘛,并肩行走進來。
兩人身后都跟著三個神情肅穆的老光頭,尋常人都能感覺出來,這八個光頭絕對不是一般人物。
“嘛呢叭咪恕!
李鈺隨口而出一句佛語,聽得兩個和尚身后六個護法臉色一變,然后又快速回復原樣。
領頭的白眉毛老和尚,不為所動,輕輕的低下了頭;
“參見使者。”
兩個領頭的和尚彎下了腰,表現的恭恭敬敬。
李鈺冷冰冰的回應一句;
“兩位高僧駕到,有失遠迎了。”
“貧僧不敢在使者面前耍大,使者您當高坐在上,貧僧當來覲見,只是云游未歸,耽誤了參見使者您的大事,真是罪過,罪過。”
“不罪。”
“拜謝使者在上。”
“諸位高僧從西方教過來當真辛苦了,路途遙遠,不知走了多久?”
“回使者您的話,走了七年。”
“你的漢話說的很好。”
“貧僧胡亂學的。”
李鈺點了點頭,把身子靠向太師椅里侃侃而談,張口就是西方教的事情,仿佛親眼看到的一樣,八個高僧雖然面色不動,卻內心震驚……
“一百多年前,由于外族的入侵,地方勢力豪門的興起,西方的朝廷崩潰瓦解,因此出現了許多小國,各小國之間總是兵戎相見,崇尚武力。”
“你們西方教禁武向善的理論不再適應那邊的世俗,神權沒有王權的支持,自然得不到發展,從而走向衰落,也是必然而非偶然。”
“善哉,善哉,使者不愧是另一方世界過來的,果然知道過去未來。”
領頭的白眉老和尚也不是吃素的,一句話就叫李鈺渾身一震。
宮殿般的中軍大帳里,三百護衛,道門弟子聚會了幾十個大能,又有猛士不少,都把大帥跟和尚的對話和動作看到了眼里。
聽得高僧說大帥是另一個地方過來的,大部分人都想著;
“大帥果然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傳聞果然不假。”
李鈺露出冷笑,立刻改換了口風;
“什么偶然必然的先壓下不提,你們西方教派,在經歷了嚴守戒律的清貧生活后,到了大乘佛教時期,隨著教義上的某些改變而變味兒了。”
“當然了,也由于世俗貴族和商人的支持,寺院經濟逐步發展起來,不少僧眾過著奢侈豪華的生活,這些也是導致妹俏鞣澆膛擅宦淶腦因之一。”
“發展到密教以后,更是從禁欲走向了縱欲,不但不進行約束,反而放任教徒亂來,胡行,這樣的教派自然不會被世人百姓所擁護,所以你們的教徒才被迫變成了喪家之犬,所以本尊才說你們的沒落是發展必然。”
“更何況還有婆羅門教對你們的沖擊,和殘害,也加速了你們的滅亡,這些種種種種加起來,你們西方教派逐漸失去了對世人百姓的影響力。”
“所以才有向外擴張的結局,所以才有東渡的事情發生,對也不對?”
領頭的白眉老和尚依然是一副雷打不動的神色;
“善哉善哉,使者所說皆是真理,貧僧不敢否認。”
“西方確實沒有容身之地了,所以我等東渡而來,希望找到新的土地,生長出新的教派,吐蕃國主正好是個教徒,又愿意出力,當真妙哉,貧僧發過誓言,想要大成佛教,廣布四海……”
老和尚正在說話,冷不丁的被李鈺打斷!
“夠了。”
“善哉善哉。”
“吐蕃國主一心想要霸占中原漢人的地盤,恐怕也是想著,盡快為你們的教派出力吧?”
“使者慧眼。”
“哼,別說我不提醒你們,漢人的世界固若金湯,再千年,也不會被西方教統治,你們的夢想,早晚會帶去再一次的殺身之禍,你們的佛祖也曾有過言論,戒貪,癡,欲,難道你們都當做耳旁風了?”
“沒有,貧僧一心伺候佛祖,不敢有忘佛言。”
“那就安安生生的呆在大雪山這邊傳教,莫要癡心妄想,否則就要招惹殺身之禍。”
“尊使者法旨。”
“很好,你很有智慧,什么也不說就聽本尊的安排。”
“佛也是道,尊者貴為道子,當然也是佛祖的使者,使者的話,貧僧不敢不聽。”
“那就好,免得惹毛了漢人,出動全力,來滅了你們大雪山剛建立起來的佛種。”
“是。”
白眉老和尚慈眉善目,對于李鈺的話,只點頭,不犟嘴,得到了李鈺的認可。
但是旁邊那個看不出年齡的和尚,uu看書嘴角的肉抽動了一下,李鈺看的清楚明白,于是盯著那個有些煞氣的和尚;
“你這和尚似乎有些不服氣?”
“回使者的話,不敢不服,只是也想辯解幾句,不知可否?”
“說。”
“尊法旨。”
“啟稟使者在上,漢人的朝廷非常厲害,這個確實毋庸置疑。”
“但是,大雪山這邊的兒女也并非一無是處,倘若有農耕之術,再叫他們休養生息三代,孰是孰非很難定論的,況且我西方教,東渡過來大雪山這邊的苦行僧也有三百多個,其中有些能耐的也有七十有二,漢人想要來殺干滅靜,恐怕不容易的狠了。”
“哼!”
李鈺看了看帳篷里的道種,扭頭反問那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