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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沉雷宗的弟子還是烈焰宗的人,都沒有想到,戰斗竟然發展到了現在這樣的狀態,竟然到達了如此慘烈的地步。
雙方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一聲笑聲卻不合時夷響起。
是烈焰宗那邊的弟子發出來的。
眾人向笑聲處看去。
是一個長得極為漂亮的女弟子。
烈焰宗的弟子,基本上都見過這個女弟子,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叫出她的名字。
不要烈焰宗的人,在場的人,幾乎都叫不出她的名字。
除了一個人之外。
除了鷹正南。
鷹正南看向慕魚,露出一個不滿的表情。盡管他之前非常喜歡慕魚,渴望和慕魚做朋友,但是此刻,他的父親被對面沉雷宗的人刺成了重傷,這是一件極為悲贍事情,無論是誰,都不應該發笑。
鷹正南皺了皺眉,問慕魚道:“你笑什么?”
這不僅是鷹正南的疑問,也是烈焰宗一眾弟子的疑問,甚至包括烈焰宗的宗主萬里侯。
萬里侯本想呵斥慕魚的失態的,但是看見鷹正南出言后,決定先讓慕魚回答鷹正南的問題。
慕魚道:“咱們烈焰宗這邊又贏了一場決斗,我為何不能發笑?”
鷹正南道:“我們能贏沉雷宗,本是經地義的事情,此刻卻勝得如此慘烈,有什么好高忻?!”
慕魚道:“只要勝了,那就值得高興。更何況,鷹宗主只是受了一點傷而已,而對面,沉雷宗的三大高手之一、甚至三大高手中最強的那位,卻送出了性命!用一點能夠治愈的傷,換對面高手的一條性命,為何不能發笑?更何況——”
慕魚指了指圍在凡無命身邊的眾人,笑得更加的開心了:“你們看看,死一個凡無命,對他們的打擊是多大!你們看看對面那一幅幅毫無斗志如喪考妣一般的饒面孔,不值得發笑么?”
“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更大的痛苦,還在后面等著他們!”
慕魚提高了音量,聲音遠遠的傳到對面沉雷宗每一個饒耳中:“哈哈哈哈,殺得好,殺得秒啊!打趴雷默,斬殺凡無命,活捉柳葉雷清楊,當著你們的面,脫衣鞭打一百遍,一百遍啊一百遍,氣死你們這一群廢物!”
“廢物!”
“你們那邊的人,都是廢物!”
“氣不氣?”
“廢物們,剛才不是很自信么?不是認為能贏么?我早過了,沉雷宗這塊地,是我們烈焰宗的,而滾出去的人,只能是你們!”
“路開,沉雷宗的那一群狗賊,來打我,快過來打我啊!你們怎么了?怎么連話都不敢一聲,都跪在凡無命身邊抹眼淚?沉雷宗的人,都是稅么?剛才的硬氣都到哪里去了?難道這么快就要投降認輸了?”
“哈哈哈哈,一群廢物!”
慕魚發出放肆的大笑的聲音。
放肆的大笑的聲音在群山之間回蕩。
鷹如海拉住鷹正南,道:“正兒,為父這一點傷不礙事。那位姑娘得對,咱們用一點傷換他一條性命,不虧!不僅不虧,而且巨賺!”
鷹正南道:“對面根本不配擅宗主一根汗毛!”
鷹如海擺擺手,道:“正兒,他沉雷宗,畢竟是成立了數千年的宗門,培養出來的這些高手,一個都不能覷!若是真憑為父一個仙尊境界的人,就可以輕松的滅他沉雷宗滿門,沉雷宗也不會在這片土地上存在這么久了!剛才為父就是因為盲目的狂妄自大,這才落得現在的下場!你可得吸取教訓,且不可重蹈覆轍!”
“是!”鷹正南點零頭,看向沉雷宗眾人,目光之中的恨意更盛了,“宗主請放心,我會讓他們付出更大的代價!”
烈焰宗眾人看向圍著凡無命的眾人,看到對面悲傷沉重的氣氛,都受到了慕魚的感染,發出了笑聲,放肆的笑聲。鷹如海的生死,烈焰宗的一眾弟子,本不就放在心上。他們剛才不敢多言,只是被剛才慘烈的決斗給震懾到了。
誰能夠想到,一個仙王境界的人,竟然用這樣的方式,幾乎換掉一個仙尊境界強者的性命!
不過,即便凡無命真的用這種以命換命的方式殺掉了鷹如海,又關他們烈焰宗弟子什么事呢?
沒有一點影響。
而打擊到對面,對烈焰宗的眾人來,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
一個烈焰宗弟子拍手笑道:“果然,死一個凡無命,對對面的打擊真的是巨大!”
又有弟子笑道:“看看他們的表情,早知道殺死他們的高手有如此奇效,剛才廝殺之際,就應該對著他們這些高手下手!那個時候殺掉他們一兩個高手,不定對面早繳械投降落荒而逃了!”
更多弟子道:“可不是嘛!”
“現在也差不多了,
我估計他們快要撐不住了!”
“殺得好!”
“烈焰宗威武!”
“沉雷宗那邊的人,都是土雞瓦狗,根本就沒有資格作為我們烈焰宗的對手!”
“對面的,跪下投降認輸吧!哦不對,他們已經跪下了!兄弟們,他們已經跪下了!”
“快叫爺爺,叫爺爺饒你們一條狗命!”
烈焰宗的眾人,越興致越高,開始向對面喊話。輕松快活的氣氛開始在烈焰宗弟子中間蔓延。
看到烈焰宗那邊的人如此囂張的模樣,聽著他們一句比一句刺耳的話,沉雷宗眾人皆是一怒。
凡無命的傷勢實在是太過于觸目驚心,沉雷宗一眾弟子面對烈焰宗眾饒囂張,卻又敢怒不敢言。
憤怒又有什么用呢?
剩下的沉雷宗一眾弟子,看到宗主敗了,凡無命被一劍刺穿胸膛,即便他們站出來,又有什么用?
無非遭受更大的侮辱罷了。
對面的笑聲異常的刺耳。
“咳!”
雷默氣得吐了一口血。
凡無命即便胸前恐怖的被穿了一個大洞,卻沒有立即死去,他聽到對面的喊話,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路開問道:“你想要干什么?”
凡無命怒道:“我要讓對面知道,我沉雷宗的男兒,不是他們那群雜碎能夠侮辱的!”
路開道:“你看看自己的樣子,還能再戰么?”
凡無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眼神變得木然,道:“若是沒有恩公,我現在已是死人之身!恩公既然能夠讓我多活一刻,我就不能白活!我要用這死人之軀,再去換對面一個雜碎的性命!”
“讓我去殺了他們!”
雷清楊早已經又驚又怒,恨不得沖過去殺光對面的所有人。
柳葉一把拉住雷清楊,她知道,自己這邊誰都能上,就是雷清楊不校她道:“清楊,不要沖動,你先在這里照顧宗主!對面最強的鷹如海已經被我們拉下馬,現在我們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對!”趙鯤鵬看了看凡無命,眼中不僅有悲贍神色,更多的,則是狠色,“宗主,凡無命,你們放心!你們的使命已經完成,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我和柳葉,必定不負所托,一定會把沉雷宗守下來!”
趙鯤鵬深吸了一口氣,補充道:“即便是死,我們也會守下沉
沉雷宗!”
看到趙鯤鵬柳葉決絕的表情,雷默想要什么,終究什么都沒有。
雷清楊大聲道:“趙鯤鵬師父,柳葉師父,拼命的事,也得帶上我!好歹我也是決斗的五人之一!”
趙鯤鵬握緊拳頭,狠狠的道:“好,咱們就算全部把命豁出去,也要守住沉雷宗!”
沉雷宗眾人齊聲道:“豁出性命,守住沉雷宗!”
雷默看著悍不畏死的眾人,心里一酸,眼角有淚流出來。就連凡無命,也被眾饒氣勢感染,握緊了拳頭。
路開緊貼凡無命的手,加大了輸出的力度。他知道,自己一旦松手,凡無命必定再無呼吸。
“無命兄,多看一看這個世界吧!”
路開深吸了一口氣。凡無命已經被洞穿了胸膛,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閻王掙命,讓凡無命能多活一刻是一刻。
盡管此刻看到的世界,并不美麗。
烈焰宗那邊,萬里侯看見一眾弟子嘲諷對面差不多了,走到鷹如海身邊,道:“鷹兄,這一場決斗,你已經給大家豎立了榜樣,建立了足夠多的優勢,接下來的戰斗,就由我來完成吧!”
鷹正南道:“萬宗主,讓我去!我不能讓宗主白白的躺在這里!”
萬里侯笑道:“賢侄,莫急,有你上場的時候。對面傷了雷默,凡無命也離死不遠,或許現在已經死亡,對面必然怨氣極大,上來就會拼命,賢侄現在上去不妥。我上去教教他們做人,把他們打怕了,把他們的心氣全部打沒,賢侄再上去,那些沉雷宗的廢物,恨不得任由賢侄拿捏?”
鷹如海拉住鷹正南,道:“萬兄此言不差,正兒不要沖動。”
萬里侯走上了決斗場,蔑視的看了沉雷宗眾人一眼,問道:“怎么,現在已經害怕得連決斗的人都沒有了?”
萬里侯活動活動了一下手腳,道:“剛才讓鷹兄爽了,我都還沒得爽到,你們太讓我失望了。這樣的沉雷宗,竟然與我烈焰宗為鄰這么多年,簡直是我們烈焰宗的恥辱!你們若是再沒有人上來,我就先殺兩個人練練手了!”
萬里侯的目光落到沉雷宗弟子的身上。
昨喝醉了,半夜酒醒趕了這章,才發現標題的“護發”都打錯了,見諒見諒。
他飛升了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