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京溪步步逼近,頻繁出手,田野組的人手越來越少。
最后只剩下圍著田野長正的五人,京溪這邊也付出了十多人的代價。這還是因為占據人數優勢,以及京溪出手,其中有近一半人是京溪出手斬殺。
遍地都是尸體,血液把地面都染紅走上去甚至都有些打滑,可以說是踏著血漿前行。
不時有重傷者哀嚎聲,然后被田野家族武士補刀,哀嚎聲嘎然而止。
被眾人包圍著的田野長風臉色平靜,只是默默的拿出手中長刀,他已經知道這是針對自己家族的圈套,只是長久的安逸已經讓他們失去了警戒心,已經太久沒有人挑戰田野家的權威,看著前方有些熟悉,有些不熟悉的面孔,他知道這次自己栽了!和田家!一個商人家族。
只是現在沒有能力出去報信,只能拼死一搏!
隨著京溪的走進,田野長正以及他的組員已經嚴陣以待,眼神中透露出必死的決心。
京溪也不言語,反派死于話多這種事太多了,走上前去一刀斬殺其中一人。
這一刀使得已經安靜的戰場又從新沸騰起來。
明月緩緩從烏云中穿過,從新給大地鍍上一層銀色的光澤,一地尸體橫七豎八躺著,一群黑衣人站在尸體之間,慘烈的氣氛油然而生。
這一戰和田家族死亡十七人,隊伍幾乎死亡一半多,田野家族戰死二十一人,全滅!不時有和田家族之人躬身狂吐,到最后只能吐出發苦的膽水。
“中山君,和田家主說了切斷支援成功,立馬進攻田野家族駐地”
隨著最后一人倒地,京溪靜靜等待他們打掃戰場,隨后看了看中山丸,跟隨自己如此之久的老朋友已經有了許多切口,看樣子要換一把了,這時旁邊的領路武士開口說道。
“帶路”京溪淡淡回答道。
領路武士也不拖拉,呼喊一句隨后轉身往田野家族駐地的地方而去,眾人隨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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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家族
田野正雄盤坐在房間內,古樸的臉上神色凝重,整個房間鴉雀無聲,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明月照射在他身上,半個身體都在陰影之中。
旁邊跪坐著一個中年精悍武士,身體仿佛融入在黑暗里,在這寂靜的房間內,只有淡淡的呼吸聲。
“幕層君,我有些不安,這次的騷亂似乎不太一樣。”
黑暗中緩緩穿出田野正雄的聲音,他說完整個房間又緩緩陷入安靜,田野正雄也知道他這個多年老友的脾氣,平時基本都在傾聽,不會發表自己意見,自己只是心里有些不安,想要說說話而已。
田野慕層其實并不是田野家族的人,只是在家族逃亡的路上見他暈倒在路邊救了他一命。
他感恩于田野正雄救命之恩,所以便一直跟隨他,目前已經十年有余了,隨后改名田野慕層,這些年如果不是慕層一直在保護他,估計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就在此時田野家族外面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來,穿透了這寂靜的夜,緊跟著一陣腳步聲傳來。
幾個中年武士帶著十幾個年輕武士站在紙門外。
“家主,有賊子已經殺入前院了!請你走密室離開,我們攔住他們。”其中一個中年武士衣衫染血神情緊張說道。
“長正,成風估計已經遇難了吧,呵呵,好恨的決心,好恨的人!蓄謀已久啊。”
聽到門外中年武士的聲音,田野正雄平靜道。
“跑?家族年輕一代都已經損失殆盡,我一個老頭子又能跑到哪里去?帶著家族中的年幼子弟走密道逃跑吧,留一點星火也是好的,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么大魄力,有這么大能量,能一網打盡我們家族”
說完便靜靜盤坐,等待著敵人的到來,中年武士聽言對著后面的前面武士說道
“你們留下一半人,其余人都帶著女人和孩童從密道逃走。”
隨后盤坐在外面,而后面的年輕人一陣你看我我看你,在內心的羞愧中轉身離開,留下來的一半人都沒有。
剩下的一小半了紛紛盤坐在中年武士后面,眼中一片決然。
見此情景,田野正雄不由一陣悲傷襲來,也許是安逸的時間太久了,家族中的年輕人已經失去了銳氣,貪生怕死起來!
當京溪感到的時候,整個田野家族駐地已經一地的尸體了,經歷了激烈的火拼。
田野在在上半城,靠近穿城而過的生命之河,水運便利,駐地門口用石塊堆壘起來的圍墻,圍墻把整個駐地都包圍起來,只有一個正門有一個缺口,門旁邊寫著田野兩個字,而此時里面已經火光沖天,喊殺聲一片。
隨著京溪進入內院,喊殺聲已經漸漸減弱,只有重傷人的呻吟聲,一刀刀補刀聲,周圍漸漸陷入安靜,自己這邊的重傷者抬走救治。
周圍站著一片人,一個穿著武士盔甲的騎士,腰掛刀劍,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背負弓箭,周圍站著一批人擁簇他。
對面坐著一批武士,最醒目的莫過于坐在房間的一個老者,古樸的面容透露著平靜,隨被人圍困,不露絲毫情緒,旁邊還跪坐著一個精悍武士,房間外面跪著由幾個中年人帶著的一批年輕武士,眼神中透露著堅決!
隨著人群的涌開,一個中年人走出人群,面容平靜,著傳統服飾,手拿紙傘,赫然便是和田愈羊!
只見他緩緩走向對面人群,出現在田野正雄門面。
“我從來沒想到是你,也從未感覺你有如此魄力,也沒想到你居會勾結強盜。”
田野正雄平靜的看著和田愈羊,隨后開口道。
“手段不重要,跟誰合作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贏了。”和田愈羊看著田野正雄平靜道。
“目前來看是你贏了,我也很佩服你的魄力,但是就算你贏了,你知道你在與狼共舞,跟強盜合作,你永遠不知道他們的胃口”
田野正雄猶如一個局外人一般,平靜道。
“這不就是你該考慮的事情了,田野君”
隨后和田愈羊不愿意再跟他廢話,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家族人員看向他的異樣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