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寂靜的道路上看不到人影,炙熱的太陽正盡情的釋放夏日的溫度,原本夏季盛開的野花也被炙熱的陽光曬的拉攏了“腦袋”無力的偏向一旁。
此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帶著漫的灰塵以及一陣風嘯聲疾馳而去,。
“前面不遠處就是秋田縣了,前方正有茶屋,先略作歇息再趕路”
即便以京溪此刻的實力早已寒暑不侵,但是仍然控制不止內心的一縷燥意,忍不住用手擋在眼前以便遮擋耀目的烈日,隨后舉目四望正好看到不遠處正有一個建議的棚子,上面寫著“歇腳之處”,
轉身對著一旁已經口干舌燥的炭治郎道。
“是,師傅!”
“駕!!!”
見此京溪也不多言,帶著炭治郎就想著茶屋疾馳而去。
伴隨著漫灰塵,馬匹緩緩在茶屋前緩緩停下。
京溪隨即翻身下馬,往茶屋內走去,屋內的陳設很簡單,這僅僅只是一個供人吃干糧的木棚,棚子只是簡單的搭建,由四根粗壯的木樁作為基建,沒有墻,只有上面蓋著一層稻草。
茶屋的老板正坐在木棚的一腳,周圍放著幾個大木桶,此刻他的正坐在矮桌上昏昏欲睡,或許是聽到馬鳴聲,揉了揉朦朧的雙眼。
然后看到京溪以及背著竹箱的炭治郎正要進門的身影,猛然精神一震,連忙站起身來向著京溪走去。
“客人,請喝水”
在老板的引領下京溪和炭治郎在最中間的一張桌子上坐下,剛擦了擦臉上的些許汗液,就見老板已經端著兩晚清水走了過來,放在他們面前,隨后微微施禮轉身而去。
“這是泉水吧?”
碗中水一入侯,一股清涼冰爽的氣息就順著喉嚨而下,讓京溪渾身一震一陣清爽不已,然后才有一股淡淡的甘甜味襲向味蕾,京溪疑惑的詢問道。
“呵呵,客人猜得不錯,這正是老朽從背后這山中一處清泉一旦一旦挑來的”
重新坐下淡淡的瞌睡又重新襲來,茶屋老板又有些昏昏欲睡,聽聞京溪的話語,連忙笑道。
“師傅,給”
見此京溪微微點頭,也就不再言語,喝完碗中清泉之后,只感覺身體中的燥熱已經全部消散,
隨后看向旁邊的炭治郎,今日還微亮,修煉完的京溪就拉起來還在睡夢中炭治郎,一路的趕路也讓炭治郎饑腸轆轆,此刻早已經拿出準備好的飯團開始吃了起來,見京溪看過來,還以為是京溪也餓了,連忙再拿出一個飯團,對著京溪道。
“你吃吧,師傅不餓”
京溪搖頭一笑,然后轉身看向木棚外。
“哦....”
看到京溪轉過身軀的身影,炭治郎看了看手中的飯團,一口吞掉手中的剩下的,然后又專心對付起原本準備給京溪的。
盡情釋放夏日熱度的烈日似乎要燒干這地之間的最后一滴水分,炙熱的溫度使得地之間都充滿了炙熱的沉悶,遠方的道路在炙熱的溫度下已經微微扭曲。
只是讓京溪驚訝的是遠方扭曲的道路盡頭,一點黑影緩緩出現在他的視野,然后越來越多,一道道人影開始鋪滿整個道路。
并且伴隨著時間流逝,人群很快便出現在京溪的不遠處,一大群人正大包包或者拖家帶走的往京溪來的方向走去,混輪的人群老少都有,周圍還不時響起孩童的哭泣聲。
“讓開!!讓開!!”
就在這時人員的最后方傳來一聲聲怒喝聲,麻木的人群立馬被一直全副武裝的足輕強行驅開一條道路。
只見一輛輛馬車在被迫分開一條道路的人群中迅速走過,而馬車的周圍正有許多騎著馬匹的足輕正在護衛。
人群來的快,也去的塊,只不過是短短的一刻鐘,這人群便已經只剩下隊伍最末尾還隱隱出現在京溪是視野。
“哎,作孽啊”
京溪聞聲便向著發出感嘆的茶屋老板看去,只見他看著人群離開的方向嘆息道。
“這么多人是去干什么?”
見此京溪不由疑惑的問道。
“哎,客人是新來的吧?,剛剛出現的人群還是少的,前兩日這離開秋田縣的人那是連綿不絕。
現在應該是離開的人已經差不多,剩下的只是一群一群的,客人啊,我建議你要是沒有特別重要的事還是別去前面了,哪里現在,哎,都成了鬼蜮,”
京溪疑惑的詢問讓老者苦笑一聲,接連搖頭然后緩緩道。
“客人可能不知道吧,其實鬼族這個詞語你應該不陌生,只是離你們比較遙遠,可能不是很熟悉,但是對我們來確實熟悉不能再熟悉了。
原本秋田縣就靠近這北海縣,這段時間以來,不知道為什么,北海縣被多次偷襲,據殺鬼隊那邊損失慘重,北海縣都已經快要受守不住了。
所以像秋田縣,青森縣這些靠近北海縣的縣區便成了危險區域,而且隨著北海縣的防御幾近崩潰,這秋田縣附近的縣城里面作亂的鬼族就越來越多,以前還只是深夜襲擊人。
到現在只要太陽下山就已經肆無忌憚的襲擊人了,而這些縣區的鎮守者也就是殺鬼者大人也根本兼顧不過來,還經常反被這些鬼族襲擊,眼看著情況越來越混亂,大部分的人就打算撤離到更加安全的區域去,這也就是為什么會有人潮。”
聽完老者解釋,京溪才知道在自己離開的這短短時間內就發生這么多的事,北海縣已經到了這個程度。
可是讓京溪想不通的便是這鬼無月已經被自己打成重傷,此刻最應該做的事應該是找個偏僻的地方養傷,怎么會在這種時刻還強行攻破北海縣,這里面有些不對。
“走吧”
雖然有兩位武君保護著寺內清,但是眼看現在北海縣已經岌岌可危,京溪內心也是焦急不已,對著一旁還在埋頭吃著飯團的炭治郎道。
隨后丟出一些碎銀子,轉身出門而去。
北海縣蝶屋
剛做完今最后一趟手術的寺內清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脫下披在身外帶有諸多殷紅血跡的大褂,帶著一絲疲憊走到擺放在客廳中的矮桌上,正打算憨一會兒
“寺內清姐,我們是不是要考慮返回北庫縣了”
只是耳邊此刻傳來恭敬的詢問聲,一道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跪坐在寺內清對面,此刻正恭敬行禮道。
“柳生,我知道你在擔心我的安慰,但是現在這里每都會送來大量的傷員,如果我離開了這里面會有許多讓不到救治。
會有很多人就這樣死去,作為一個藥師,我做不到獨自離去,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這里等死,當然你放心,如果真到了沒辦法的地步,我會跟隨你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