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那么昨你擅自闖入蝶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你應該知道后果!”
而京溪看著語氣中有一些生硬的累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淡淡道。
“那真要謝謝京溪君的大度了!”
怒極而笑的累聽到京溪平淡中帶有懲戒的話語,忍不住再次生硬道。
不過剛剛中山京溪的確實不錯,這卻是只是簡單的懲戒,要不然以自己精神力根本破解不了這么強大的精神幻境,即便當時他已經知道自己進入了中山京溪所創造的幻境中,但是他對猶如結界般的空間卻毫無辦法。
只是還好隨著時間流逝或許是京溪手下留情,才讓自己找到“缺口”清醒過來,這也是即便是自己怒極卻依舊強行壓制下來,實在是因為實力差距太大。
要不是旁邊的中山京溪只是檢點的懲戒自己,到最后自己可能會陷入幻境最后精神崩潰而死,但是實力上的差距擺在這里、
因此累也只能僅僅在言言語上微微表達自己的不滿,雖然知道京溪不是弒殺的人,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就可以肆無忌憚,你可曾看一只大象會在乎一只螞蟻的命?。
“不用謝我,你應該慶幸你昨沒有帶著惡意來,要不然我就得親自去找你了”
“行了,有事就,別再拐彎抹角”
聽到累憋屈的話語,京溪也不予理會,隨手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著臉色有些生硬的累道。
“京溪君,應該知道最近北海縣被大量鬼族襲擊吧?”
眼見要談正事,累連忙把憤怒情緒拋之腦后,神色重新便是溫和平靜道。
“嗯”
“京溪君可能對鬼族有些東西不太了解,在鬼族中,只要成為鬼族你的性命就不在是你自己的,因為鬼祖擁有至高的掌控權,而自從鬼族被鬼祖創造出來。
我們只需要知道鬼祖需要我們做什么,我們就怎么做,但是京溪君肯定不知道鬼祖是如何給我們下達命令信息的吧?”
面對累的詢問,確實不知道他們怎么聯系的京溪微微點頭,內心卻也有了一絲好奇,殺鬼隊是通過飼養飛行寵物來進行長距離的傳達任務。
而鬼族卻不可能飼養寵物,但是你現在這古日本大不大不,如果光靠雙腿,就算以鬼族強大的體質也不可能做到一之內把消息傳達到各地,更別他們白根本不能行動。
“血脈!”
“鬼族都是由喝了鬼祖的血才轉變,所以本身就與鬼祖有著若隱若無的聯系,不管在哪里都能被鬼族感受到,但是這只是單反面的,因為只能鬼祖給我們下命令,他可以知道我們的位置,但是我們卻感應不到他。
所以鬼祖對我們有著絕對掌控權,即便是我們進行反抗,但是依舊會被血脈內的神秘力量強行按照他的意志,但是最近很奇怪的是,我們鬼祖血脈上的感應消失了。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所以鬼祖大概率是出了很大的問題已經沒有能力再掌控整個鬼族,可能他現在一定會非常虛弱,所以現在是我們擊殺他最有利的機會,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累此刻出來的其實也算的上鬼族的秘聞,在場的眾人都聽得十分認真,只有累的話語聲在空氣傳播,在累完這一段的時候便不再言語,話語聲戛然而止。
對于鬼無月為什么會對整個鬼族失去掌控,京溪甚至比累還要了解的多,因為鬼無月就是被自己重創,估計正躲在哪個角落里恢復,而帶來的便是連鎖反應,就失去了對族群的掌控、
而又結合剛剛聽累這樣來,估計現在正有許多鬼族正在尋找他,或單純擊殺他替代他成為新的鬼祖,也或許有別的各式各樣要殺他的原因,這樣看來鬼族也不像看上去完全團結一致。
“那你殺他是為什么?,而且為什么你會找到我,再有一個我為什么要幫你!”
不過殺不殺鬼無月對京溪來,其實也并不是必定的,只要他不來招惹自己,自己也懶得搭理他,隨著自己越來越強。
所謂的鬼族也不會被自己放在眼里,今日他能重創鬼無月,再過幾年,鬼無月甚至練站在自己面前的資格都沒櫻
不過此刻他感興趣的是這個累,為何對鬼無月這么大的恨意?要他是為了代替鬼無月掌控鬼族,看他的樣子又不像。
因為自始至終京溪都沒在他眼睛里看到對這方面的欲望,那么只有第二種,就是他們只見有著仇恨,想到此京溪饒有興致的問道。
“因為....我恨他!!!”
京溪的詢問讓累的神情一愣,原本溫和的神情慢慢的變得生硬,血紅色眼眶中一股滔的恨意一閃而逝,神色也變得猙獰,隱藏在衣下的修長的手指也瞬間捏成拳,巨大的力道讓拳骨嘎嘎作響。
只是看著對面的炭治郎與寺內清的驚訝神情,意識到這里是蝶屋而不是自己的蜘蛛山,隨即神色微微緩和淡淡道。
“京溪君,變成鬼族的主要是分為兩種,一種便是被迫,一種便是自愿,而我就是自愿的,原本是我自愿變成鬼族。
按道理來我不但不應該恨他,反而應該感激他,一開始我確實如此,但是當我有一突破了下玄月的限制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錯了!而且是大錯也錯”
“剛剛京溪君問我,為什么要殺他,其實京溪君應該也了解鬼無月吧?”
“了解一些”
面對累的突然提問,京溪神色平靜的點頭道。
“那京溪君應該知道,鬼無月其實一生下來就先性體弱多病,后面遇到一個神秘人才變成鬼族,而我情況也與他相似。
其實在下出生的時候,周圍藥師就斷定我活不了多久,但是在父親母親無微不至的關愛下,神奇的是讓我活了下來。
但是這個活下來卻生不如死,從體弱多病的我只能躺在床上不得動彈,即便是偶爾下地走一回兒也會氣息喘喘。
走路對常人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卻對我來猶如一種痛徹心扉的痛苦,不知道多少次看著周圍盡情奔跑的弟弟妹妹們內心充滿羨慕。
甚至我不止一次的想要一死了之,但是看到父親母親寵愛的臉龐,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又瞬間消失,直到有一.鬼無月出現在我面前,這就是我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