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京溪大人昏迷之后,已經很久沒有踏足過這片特意被木子姐劃出專門給京溪大人養贍區域。
看著眼前這片平常普通的建筑,此刻再次踏入的日川岡板此刻也忍不住內心激動。
因為剛剛木子姐,親自派人告訴自己,京溪大人要見自己。
雖然早有猜測京溪大人早已蘇醒,但是真親耳聽見也忍不住內心一陣激動,內心才有了踏實福
“日川君,來的挺快”
正當日川岡板正站在入口有所感慨的時候,熟悉的呼喚聲傳來。
轉頭就看到半次郎正從轎子里出來。
“半次郎君”
看著一臉喜意的半次郎出現在這,日川岡板知道這家伙因為這段時間的表現又重新得到信任。
“甩掉尾巴了嗎?”
兩人并排而入,日川岡板隨口道。
只因為這幾不管去哪里,都有尾巴跟隨,他也習慣了。
一般情況他也只是當沒看到,讓他們跟隨,只是今不一樣,所以今特意確定甩掉他們才到這里。
“甩掉了,花了一番功夫,這些人越來越明目張膽了”
以前這些尾巴還是躲躲閃閃盡量隱蔽,隨著時間流逝反而越來越頻繁,這使得半次郎反而有些疑惑。
就在兩人有一句沒一句閑聊,穿過一片花海,以及充滿詩意的橋流水景色之后,一棟獨立的兩層木質房屋出現在兩人面前。
兩人相視一眼,都在互相眼中看到一絲激動,隨后不再言語,快步的走向木屋。
“進來吧”
正當日川岡板站在門前抬手即將竅門時,一聲熟悉的聲音先一步從里面傳出。
懷著激動,焦急等情緒的兩人推開木門,走了進去。
一絲身影正盤膝坐在大廳的最上方,嘴角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看著他們,正是他們許久不見的中山京溪。
“大人!”
明明他們比京溪大十余歲的兩人,此刻看著安然無恙的京溪,眼中此刻忍不住微微濕潤,重重的行禮道。
“這里就我們幾人,不必拘于理解,坐吧”
看著情緒激動的兩人,京溪內心莫名的感慨萬千,然后淡笑道。
過了一會兒,日川岡板才平復自己復雜的心境,畢竟也是掌握大權的人,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
剛剛的失態也不過是因為自從京溪昏迷以來,所有的內務上的事都壓在他身上,深怕出錯的他,每走一步都是勤勤懇懇,心翼翼如履薄冰。
此刻真正看到京溪醒來,內心卸下一塊大石,才會控制不了內心的起伏。
以前京溪在的時候,就算偶爾出錯也無傷大雅,但是京溪昏迷之后,所有的事物都要日川來處理,一旦出錯,就有可能產生連鎖反應,陷入困境。
“大人,你...沒事吧?你的頭發..”
恍然間日川岡板突然看到京溪紫色的長發中夾雜著點點白發,忍不住擔憂道。
“沒事,只不過是后遺癥而已”
“好了,閑話不多了,今日叫你們過來,也沒其他的事,你們送來的情報我都看了,想來他們也差不多要行動了,日川你有什么看法?”
面對日川擔憂的眼神,京溪擺了擺手,示意無礙,然后饒有興致看著日川岡板開口道。
“大人,以暗組得到的情報看來,不出三他們應該就要行動,畢竟潛伏越久越容易暴露,而且根據潛入北庫縣的生面孔來判斷。
這里面的人員結構總體來非常復雜,有強盜,有周邊縣城的大家族,更有德川,織田家族的人員。
而且根據中山核心組的成員判斷,這里面有相當的一部分強者皆來自德川和織田。
甚至還有核心組員遠遠看上一眼,就被有所感應的強者,估計是武雄級別以上的強者,至于有沒有武君級強者,暫時還不知道。
而且根據我們最新的情報,半次郎所管轄的中山組成員已經有接近一半人已經被柳山一郎所滲透,上次給木子姐的情報里,已經標明了被滲透人員名單。
所以屬下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關!門!打!狗!而且要干凈利落,現在大人已經蘇醒,有了大人壓陣,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行動”
日川岡板雖然話語平淡,但是卻透露著一股胸有成竹的氣勢。
反觀跪坐在一旁的炭治郎卻早已一身冷汗。
日川岡板所的這些他一點都不知道,甚至中山組的成員被滲透了一半他都無所察覺,這真要追究起來,這也是一大失誤。
“大人!我有罪!我...我...”
想到自己剛得到京溪大饒從新信任,就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半次郎再也忍受不了內心的焦慮,跪倒在地。
“哈哈,半次郎,這段時間其實你的表現我都看在眼里,總體來還算不錯,你不必介懷。
正因為你如此,他們才敢放心密謀,要是被你發現了他們的異常,他們早就隱藏起來,取消行動,再次等待機會。”
見半次郎驚駭蒼白的神色,京溪爽朗一笑,安慰道。
“好了,既然這樣,我把柳生兵衛調到暗組,負責重點監視那幾個核心組看不穿的強者,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少摻合到這里面,敢伸手進來!”
“是!”
“對了,還有暗組嚴密的看守入城口,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人在進來,如果已經沒有生面孔再進入,你們就明晚上就行動吧,名單上的人,或者與他們有牽扯的,一個不留!”
伴隨著京溪最后一句話塵埃落定,話語間殺意畢露。
“是!”
日川岡板看著神色平靜盤坐在上方的京溪,此刻他猶如脫離凡俗,渾身不染塵埃,但是隨著他的話語出,日川岡板卻聞到了厚重的血腥味。
北庫縣某偏僻角落一處民房內。
這間屋子位于北庫縣偏僻的角落,與其他屋子相連最近的距離也有幾十米。
院落內被打理的很干凈,光滑的地面上一塵不染,在月光下反射出微微光澤。
可見這間屋子的主人家是非常勤勞和愛護,但是怪異的卻是院內一片死寂,沒有絲毫燈火。
但是不一會兒,在屋子的背后面,卻傳來了細微的挖掘聲。
而且原本死寂的房屋突然傳來了怪異拖動聲。
只見幾道身著純黑色夜行衣的身影正彎著腰快速的拖動著什么,伴隨著他們的拖動,在月光照耀下,一條條鮮紅的痕跡赫然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