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未出鞘,僅僅劍指所散發的鋒芒氣息就讓人心驚膽戰,生出一種無可躲閃的錯覺。
“巖之呼吸法,七形態,巖身!防!”
危機時刻,織田永和兩兄弟對視一眼,同時大喝道。
一縷縷黃色的氣勁瞬間暴漲,籠罩在兩兄弟的周身,隨后又迅速被兩兄弟吸收。
而此時兩兄弟得形象此刻已經大變,原本就古樸普通的面容此刻完全變得生硬。
有些蒼白的皮膚此刻也被一層黃色的物質所覆蓋,一眼看上去猶如巖石一般。
“轟!”
京溪得劍指猶如利劍一般,在兩兄弟剛使用完防身技就緊隨而至。
一聲沉悶的巨響京溪得劍指轟擊處響起,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三人腳底下的被冰凍的泥土驟然出現幾道深深的裂紋。
一陣無形的氣勁把周圍凱凱白雪也吹的四處飛散。
“擋住了!”
一絲喜意自織田永正的眼底一閃而逝,雖然胸口一陣劇烈的痛楚襲來,想來受的傷不輕。
“不錯,不過剛剛我只用了五份力,這一指你們要小心了”
“這一指我會用八份力!”
織田永正眼底得喜意自然也被京溪所看到,只是京溪也不以為意,然后淡淡道。
說完,另外一只背負在后背的手緩緩抬起,一縷縷紫色的氣勁開始在手指匯聚。
轉眼之間就形成了一炳實質般的光劍,光劍的周圍似乎連空間都承受不住而隱隱扭曲。
凌厲的氣勁幾乎讓永正永和兩兄弟心神瞬間崩潰,驚駭異常
只是無數次的險象環生和強大堅韌的意志力讓他們勉強回過神來。
“永和!助我!”
回過神的永正轉頭對著一旁的弟弟怒喝道。
“巖之呼吸法,八形態!秘技!二重巖身!絕對防御!!”
織田永和自然明白哥哥的想法,腳步微動,已經到了他哥哥得身后,一團黃色光芒自他身上涌現。
然后順著他抵在織田永正后背手涌入他的身體內,被織田永正所吸收。
只見德川永正的身體吸收完他弟弟的氣勁之后,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土褐色。
甚至身體上出現了泥土般的角質,整個人似乎都變成了一塊堅硬的巖石。
土褐色的表面皮膚給人一種無懈可擊的堅硬感。
“鐺.....”
京溪的劍指在接觸德川永正身體的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這個技能無愧于絕對防御這么一說。
無堅不摧的劍指在接觸德川永和皮膚得第一時間就被阻擋。
京溪的手指就像是一根巨大的鐵釘,而德川永和得身軀就是堅硬的巖石。
一時間兩人都僵持在這里,誰也暫時奈何不了誰。
“硬度不是簡單的一加一,而是近乎翻了幾倍!”
在僵持下去也沒有意義,面對這一層難以突破的防御,京溪隨即抽身而退,在不遠處看著已經變成原樣得織田永正暗想道。
“哈哈哈,想不到中山家族的家主也不過如此,連我的防御都突破不了!”
見京溪閃身而退,變回人樣的織田永正隨即開口嘲諷道。
“你又能奈我何!中山京溪!”
面對兩個雙胞胎兄弟的嘲諷,京溪不為所動,雖然臉色還算平靜,只是內心卻有著一些不耐。
“好吧,你們成功的讓我對你們的呼吸法失去了興趣”
淡漠的話語聲再次從京溪得口中傳出。
伴隨著得話語聲消失的,還有京溪得身影。
“在天上!”
京溪消失的身影被一直戒備作為輔助的德川永和所察覺。
只見他一臉凝重的看著快速飛落得京溪身影,一邊對著自己的哥哥喊道。
“再來!二重巖身!絕對防御!”
黃色的氣勁再現,一層層角質再次將德川永正的皮膚所覆蓋。
只是這一次他卻充滿信心,甚至眼角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快躲!”
隨著京溪由高空快速跌落的身影慢慢被紫色的氣勁所覆蓋,此刻京溪更像是一個紫色火球,只是手中的赤霞切此刻卻光芒大聲。
一縷縷血紅色紋路開始布滿整個刀身,隨著紫霞真氣的注入,一道巨大的刀芒果然出現。
甚至巨大的力道連空間都微微撕裂,一個個小嘴般的空間裂縫在京溪手中的赤霞切周身浮現。
人還未到,刀還未出,龐大的威壓就已經自上而下襲來。
讓站在地上的兩兄弟此刻都睜不開眼睛,龐大的沉重威壓迎面撲來,甚至讓他們都隱隱約約聽到了骨骼不堪重負的悲鳴聲。
“紫霞呼吸法,一奧義,斬!”
京溪淡漠的話語聲像在天際,又像在耳邊,配合此刻的京溪無可匹敵的威勢猶如在對人間進行審判。
“擋不住!!”
絕望,無奈,驚駭,失落,各種情緒出現在織田永正的心里,想到自己剛剛還得意的嘲諷,原來只不過別人調戲自己,或者說只是好奇自己的呼吸法而已。
“二弟!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就在這時,織田永正轉頭看著一旁同樣驚駭呆滯中的織田永和焦急的喊道。
“大哥!”
“別猶豫!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帶上三弟和家主離開這里!以后的事.....我管不了了!走!”
隨著越來越龐大得威壓,空間似乎都被禁錮,再不跑就真走不了了。
所以織田永正此刻的言語也是十分焦急,甚至帶有怒喝聲。
聞言,織田永和知道此刻不是猶豫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織田永正。
頭也不回的離開被京溪威壓所籠罩的位置,向著織田信也的方向飛躍而去。
“斬!”
伴隨著京溪的怒喝聲,紫紅色的刀刃在陽光下散發著紫色的妖異光芒,然后帶著滔天的氣勢自上而下斬去。
“啪嗒...”
寂靜的空氣中傳出京溪飄然落地的腳步聲,一聲清鳴的收劍聲后,京溪緩緩轉身向著身后看去。
“好...鋒..利....的...”
織田永正還是擺著防御的架勢,神色平靜,只是眼神有些呆滯。
過了一會兒,只見他的眼神忽然有了神色,向京溪看了看,然后斷斷續續的開口道。
話還未說完,一絲裂痕突然在他的頸部出現,一直延續到他的胸前,最后就像被切成兩半的奶油一般,上半身斷裂滑落在地。
“倒是果斷的人”
看著織田永正斷為兩截的尸體,看了看已經突破包圍兩大武君還有一個被夾在中間的狼狽身影,京溪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