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甲尸的大吼,陰陽法王面色大喜,在見其向前撲來,還以為是自己說動了對方,于是獰笑著轉身,指著太乙上人說道:
“太乙老賊,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但別看他這么說,對面的太乙上人卻是絲毫不見慌張,不僅沒有慌張,反而面色古怪的看向陰陽法王。
陰陽法王這會以為有了金丹幫手,心里可謂暢快至極。剛才一直被尉遲真金和太乙上人二人合伙欺負,所以心里有所不忿,在加上扭頭就跑,自感失了面子。如今他也有了幫手,還是金丹幫手,卻是想著好好出氣一番。
但此念剛起,便見太乙上人面露古怪,看得他不由立即詫異起來。隨后不等開口詢問,就感覺身后惡風襲來,驚恐之下,暗道一聲不好,便連忙驅使阿鼻寶座防御。
卻說陰陽法王被金甲尸掀翻出去,穩定身形后,便處于太乙上人和金甲尸中間,因為位置尷尬,就不由向一側躲了躲。但大體位置依舊在太乙上人和金甲尸中間,在加上這會又是面對太乙上人,背對金甲尸,所以即便是他反應再快,防御的舉動也是晚了。在阿鼻寶座防御形成的那一剎那,金甲尸的利爪已經抓到了陰陽法王后背。
“呲啦…”
“砰…”
當金甲尸的利爪抓到陰陽法王的身體時,當即發出好似鐵水倒入堅冰之上的聲音。這時阿鼻寶座的防御也正好形成,“砰”的一聲,隨后就將金甲尸彈飛出去。
不過別看金甲尸被彈飛出去,卻并沒有受到傷害,就算阿鼻寶座的威力甚大,但金甲尸又是何等皮糙肉厚,以它的防御,這點反擊只能算是給他撓了撓癢癢。
而且金甲尸就算被彈飛出去,也沒落到地上。在金甲尸被彈飛出去的瞬間,不遠處的天尸棺一閃,就到了它腳下,將其穩穩接住。隨后虎視眈眈的,向阿鼻寶座上的陰陽法王看去。
“尸王你這是何意?”
陰陽法王這會后背被金甲尸的利爪抓出五道深可見骨的抓痕,雖然這副肉身是王順生的但被金甲尸所抓他的鬼體一樣受到了相同的傷害。
不過這點傷勢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傷口處鬼氣纏繞眨眼之間就消除了傷口上的尸氣,并且飛快愈合起來就連王順生的肉身也是如此。而讓他震驚和想不明白的是金甲尸為何會突然對他出手,所以這會臉色陰沉至極的,看著金甲尸,然后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開口問道就連身后的太乙上人都沒有理會。
“吼……”
不過回應他的卻是金甲尸的一聲怒吼,和繼續向他撲來的動作。
“找死!!!”
陰陽法王見此,怒氣瞬間沖昏頭腦,也不管身后的太乙上人,揮舞著哭喪棒就向金甲尸砸了過去。
“當當當……”
猶如打鐵般的聲音,瞬間響徹方圓數里之內只見陰陽哭喪棒打在金甲尸身上,猶如打在了銅人身上一般當當做響。
這哭喪棒本是法寶,在加上陰陽法王含怒出手所以其威力可是不低。剛一交手金甲尸就落入了下風被哭喪棒連連擊中,并且每一棒,都在金甲尸身上,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不過即便如此,金甲尸仗著自己的不壞之身,直接瘋了一般,頂著哭喪棒,奮力的攻向陰陽法王。
但陰陽法王阿鼻寶座的等級,比陰陽哭喪棒還高,在加上又是防御之寶,所以一時之間,金甲尸把阿鼻寶座的拍的砰砰作響,也破不不開此寶的防御。
此時它被打的渾身生疼,在加上焦急不已,狂抓亂拍的同時,只好嗷嗷亂叫起來。
“尸王不必著急,老道前來助你,哈哈哈…”
太乙上人站在半空看了一會,他原來吃驚于金甲尸王,為何會對陰陽法王出手,同時也擔心金甲尸王會不會對自己出手,所以站在原地,并沒有輕動。
但此時他看看明白了,這突然出現的金甲尸,好像就是執意與陰陽法王過不去,這可不僅讓他大樂起來。
隨后見金甲尸王落入下風,卻依舊和陰陽法王奮力搏殺,眼睛不由一亮,想著如此機會不能再次錯過,所以哈哈大笑的同時直接出手,掄起大幡向陰陽法王拍了過去。
“太乙,你好不面皮,竟然還合力欺我!”
陰陽法王這會和金甲尸戰的正憾,猛然聽到太乙上人那么說,被驚的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來自己身處何地,于是一邊猛攻金甲尸,一邊回頭大聲罵道。
要是平時,和這金甲尸斗法,他還真不在乎,甚至有信心將這頭金甲尸鎮壓起來,但現在可是不行啊。
現如今金甲尸和自己纏斗不休,太乙上人也要下場,后面還有尉遲真金,這可真是到生死存亡的時候,一不小心自己就會命喪此地。所以別看他大罵太乙上人,但心里卻是像將金甲尸逼退,好趕緊逃跑。
“欺的就是你,別廢話,看法寶。”
對于陰陽法王的大罵,太乙上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樂了起來。當然他也看出了陰陽法王想要逃跑的意圖,所以再說話的同時,手下的力氣不由又加了三分。
只見那桿大幡,在太乙上人的全力驅使下,金光爆閃,幡面也緩緩融入到幡桿當中。隨著幡面的融入,那幡桿也變的真如大槍一般。被太乙上人輪的,槍身都出現了弧形,帶著風雷之聲,悍然向陰陽法王砸去。
陰陽法王見此,眼睛瞪的滾圓,知道這一擊不可硬接,要是硬接,阿鼻寶座的防御沒準會被破開,所以下意識就想躲開。
陰陽法王想到是挺好,但一旁的金甲尸怎能袖手旁觀,任其躲開。在他剛要躲開的瞬間,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陰陽法王要躲的方向。隨后怒吼一聲,奮力的拍向阿鼻寶座的寶光,想著將其給拍回去。
如此這般,太乙上人的大槍,和金甲尸的利爪,可謂同時出現,并且前后夾擊,看的陰陽法王不僅目呲盡裂,但還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