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突然貼了一塊冰,白荷打了個激靈。
她拉開覃小津的手,說道:“覃先生,你手冰,想要取暖可以有一百種方式,為什么非要用我的額頭暖手?”
白荷說著又打了個噴嚏,她揉著鼻子,抱怨道:“覃先生,你看,我都被你冰感冒了。”
好心當做驢肝肺不說,還被倒打一耙。覃小津不忿,轉身走了出去。
他就不應該來關心這個女人。
走到門口,覃小津的手機響起,是覃湖。
“小津,可以來別墅一趟嗎?有件事我們要和你談一談。”覃湖在電話里說道。
“好。”
覃小津收了電話,又折回身子走進白荷房間。
白荷又是條件反射地合上筆記本電腦。
這個女人的鬼鬼祟祟,覃小津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說道:“跟我走吧。”
“去哪里?”白荷緊張地問。
“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覃小津說著,兀自去落地衣架上取了白荷的羽絨服,提到白荷跟前。
雖然只是安靜看著,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白荷只好乖乖穿上衣服,跟著他下樓。
到了樓下,不見常蘇的身影,卻聽到書房有人聲傳出。
覃小津和白荷走到書房門口看見了向家人,常蘇正給大家泡咖啡。
“伯父伯母怎么來了?”覃小津問。
眾人都看過來,覃小津忽然覺得高金嫻和向前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
“我們不是來找你的,我們是來找蕭占的,”高金嫻說著看了常蘇一眼,又催促覃小津,“小津,你沒有空的話就自己去忙吧。”
“小津,你去忙吧去忙吧。”向前也急不可耐地擺手。
覃小津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兩位長輩眼中竟然如此不受待見。
他把目光投向向清,向清給了他一個很無奈的眼神,看起來他的確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那伯父伯母自便,常蘇,你好好招待他們。”
“放心吧,小先生,”常蘇點點頭,看到白荷,又問道,“白小姐也要一起出去嗎?”
覃小津說道:“是的,白荷和我一起出去,所以覃浪和覃浪花也交給你了。”
常蘇爽快地回答道:“好的。”
白荷向向家人點頭致意,隨覃小津離開。
她的目光與高金嫻和向前交匯而過時,心下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她怎么覺得向家父母看著她時,眼睛里帶了一抹同情的意味呢?
覃小津和白荷離開后,高金嫻急忙招呼常蘇:“蕭占,來,坐下坐下。”
“謝謝伯母。”常蘇非常有禮貌地坐到了高金嫻對面。
“你和小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高金嫻開門見山。
因為事先向清交代過,常蘇并不感到突兀,他笑著說道:“這是誤會。”
“也就是說你和小津之間并不是那種關系?”高金嫻期待問道。
“那種關系,你知道是什么關系吧?”向前的眼神透滿了暗示。
父母的表情十分用力,向清看著都替他們累。
常蘇笑著說道:“伯父伯母,我知道的,我和小先生并不是那種關系。”
高金嫻和向前聞言都松了一口氣。
高金嫻又說道:“既然這樣,蕭占,你和我們家向清發展發展吧。”
常蘇和向清都驚呼出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