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條路走過去,在拐兩個彎你會看到籃球場,沿著籃球場再往前走,你會看到一片香樟樹,還有樹底下坐著的單身的、不單身的青年男女,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這個學校半年了,站在這里不會迷路,這算是熟悉了吧,但也緊緊是熟悉而已!
路橋川走到了茶藝社,看到汪雨成三個人已經到了地方,開始了靜坐!汪雨成這貨跟路橋川一個宿舍,但是沒一起來是因為這貨昨晚根本沒回宿舍。
路橋川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清了清嗓子:“你們仨不是要分家嗎?”
任逸帆捂著臉,尷尬的低聲道:“浪子回頭!”
汪雨成接著:“回頭是岸!”
鐘白低著頭:“倦鳥歸巢!”
路橋川頓時翹起二郎腿,自得的問道:“最近有什么料嗎?”,任逸帆捂著臉語氣哀怨:“我剛剛失戀!還沒來的急傷心,就來參加活動了!”,路橋川伸手別過任逸帆的臉,看到他側面的五指印,了然道:“哦~又是你甩的別人!”
任逸帆連忙否認:“不要把這個定義為甩!這叫走不下去了!”
路橋川笑了笑問汪雨成、鐘白二人:“你們呢?有什么要跟領導匯報的嗎?比如說最近心情怎么樣?”
汪雨成想了想,嘆了一口氣可惜道:“心情很低落,只遇到那個女孩哭泣的離開,沒有聽到清脆的一耳光!”
鐘白附和的點點頭:“為此事深表痛心!”
路橋川仰起頭,一臉沉醉:“你們仨這些都太低級,我給你們講一個哥在萬圣節晚上的艷遇!”說著長嘆一口氣,仰望天空,停了下來,三人看著他想要聽下文,然后路橋川一臉的沉醉,半天沒有說。
任逸帆等的不耐煩了,側過頭,看著路橋川仰天望天的方向,疑惑道:“你干嘛呢?你講啊!”
路橋川眼神迷離,好像沉醉在當時的場景中:“畫面太美,我在醞釀語言!”
汪雨成:“你那天喝了多少啊?什么艷遇能找上帶著頭套的你?”
鐘白也疑惑道:“你那天不是喝多了嗎?怎么還記得有艷遇?”,路橋川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喝多了?”
汪雨成輕嘲道:“不喝多能帶回了兩塑料袋的包裝紙?早上余皓就給我打電話瘋狂的咒罵你和肖海洋!”
旁邊的任逸帆也是不屑:“怎么沒喝多,萬圣節那天你們宿舍四個人,把供應給全學院的酒喝掉了一半!”
路橋川趕緊尷尬的清下嗓子,制止道:“你們仨這是挺料的態度嗎?”
“你說!你說!”
路橋川整理下情緒,眼神迷離的訴說著:“在那個本該悲傷而憂郁的萬圣節,我飲著紅酒,吃著點心,覺得這樣的良辰美景,沒有佳人作伴,有一絲的遺憾!但是有的時候愛情就是這么的難以捉摸,在我意識模糊微醺之際,有一個身姿苗條,舉止優雅的女子輕輕的來到了我的身邊,我們沒有一句交談,但我知道在我們四目相對的哪一個剎那,她!愛上了我!正如一位詩人所描繪的那樣:他們也彼此相信,是瞬間迸發的熱情,讓他們相會,最后那個女子在我的手機里留下了四個字,我~喜歡~你!知道這說明什么嗎?”
鐘白不安的正了正身子,任逸帆轉頭道:“這說明你喝多了,然后以單身狗的身份,配合這只文藝腦袋勾勒了一段完美艷遇!”
汪雨成接著道:“路先生,我很佩服你,在扯淡都能扯的這么清新脫俗!小弟甘拜下風!”
路橋川氣道:“放屁!這說明我長的很帥,有女生對我一見鐘情!”
任逸帆笑了笑,肯定道:“絕對做夢,那天你穿的像難民,行為也像難民,不會有女孩看上你的!”
汪雨成反駁道:“錯了!他那天的穿著絕對獨樹一幟,我現在覺得有女生對他一見鐘情是很有可能的,因為那天我跟他的是同款頭套!你懂個卵子!”
鐘白在旁邊想要轉移話題:“哎呀,算了,我們還是別討論這個了!”而路橋川沒有理會,還在跟任逸帆爭論著:“我還留下了她的手稿!”
說完打開手機備忘錄,給任逸帆、汪雨成他們看一下,任逸帆看著機打的字體,一臉的無語:“路先生,我以前單純的以為你只是寂寞對你還有幾分同情,沒想到你現在不僅寂寞,而且虛榮!這分明是你自己打的好嗎?”
汪雨成看了看我喜歡你四個大字,然后笑著對著鐘白挑挑眉,鐘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時路橋川道:“我對天發誓,這絕對不是我自己打的!”
“那你說那女生長什么樣?”
路橋川想了想當時的情形:“記不清了,她當時帶了個面具,是一張詭異的笑臉。”任逸帆頓時愣住了,小心的問道:“是不是和我戴的那個一樣的?”
路橋川立刻想起來了,贊同點點頭:“嗯,是的!”
任逸帆一臉的笑意,轉頭對著鐘白:“嗷~~!”,路橋川在旁邊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肯定又要說,那個女生是你假扮的,但我告訴你不是,那個女生的身高大概跟....”轉頭看了看鐘白,“跟鐘白差不多,而且身上的味道,也是女生的香味!”
這時路橋川突然楞了下:“我靠,不是你們仨合起伙來耍我吧?”,鐘白趕緊道:“不是我,我那天一直跟任逸帆在一起,這個汪雨成可以作證!”
汪雨成趕緊自證清白:“這個我可以作證,洛雪也在,這個絕對不是咱鐘大哥,因為你描述的那個女生不僅矯情,而且長的一定丑!要不然她干嘛戴個面具呢,鐘大哥,你覺得呢?”
鐘白惡狠狠瞪著汪雨成,加重著語氣:“我覺得是,而且我覺得那個女生不爽的時候,一定有殺人的傾向!所以才會帶著面具偽裝!”
“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要告訴你們,哥,很有魅力!”路橋川擺擺手。
“你有魅力個屁!”鐘白不屑道。
路橋川沒有生氣,笑了笑:“真的很開心,我感覺又回到了正常的狀態,說實話,我以為你們仨得折騰我到學期結束才算完!”
汪雨成對著鐘白和任逸帆道:“這人不僅寂寞,還虛榮,而且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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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體育考試
余皓和畢十三站在跑道上吃著雪糕看著其他人奮力奔跑,汪雨成早早的和肖海洋滿分跑完了全程,而路橋川在跑道上上氣不接下氣的挪動著,汪雨成回到兩人身邊,看著路橋川慢悠悠的過來趕緊喊道:“路先生,你快點跑!”
路橋川奮力的跑過終點線,計時的老師停止了計時:“四分二十七秒,剛剛及格!”
余皓吃著雪糕:“你說現在的年輕人體質怎么這么差!?”
畢十三拿著雪糕,一本正經道:“平時不運動,而且..不散步!”,路橋川氣喘吁吁的過來,看著三人,喘著氣問道:“你仨跑完了?”
余皓一臉不屑:“一千米,誰要跑啊?”
“那你不跑,老師怎么給你成績啊?”
畢十三淡定道:“我心臟不好,老師不讓我考,給我算及格分!”
“那皓哥你呢?”
皓哥一臉奸詐:“我今天早上把我的大腳趾劃了口子,去醫院開的證明,不能參加劇烈運動,老師直接給了我六十分!這叫愛拼才會贏。”說完跟畢十三碰了下雪糕!
汪雨成:“這是標準的舍得一身剮,干把皇帝拉下馬!”
而遠處的鐘白開始了握力測試,任逸帆給鐘白揉著胳膊,做著運動前的準備,輪到鐘白拿起握力器開始用勁,任逸帆在旁邊看著握力器上面的不斷變化的數值,咬牙喊著:“用力啊!好!再使點勁,差點就能破咱們學校的女生記錄了!”
任逸帆看鐘白手上的握力器數值不向上升了,趕緊抬頭道:“鐘白,你胸好平啊!”
鐘白瞬間怒了,握力器數值飆升,直接破了學校的女生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