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衣看著兩位長者的表情,心里也多了一絲復雜的情緒。
“是有什么問題嗎?還請兩位前輩如實告知。”
云河老人忽然長嘆了一口氣,“如果這塊功德神牌是的,我想我知道為什么的身上會有玄陽禁神的神徒標志了。那個人占盡天機,謀的不過是控制那擁有星舞之命的人。到是沒有想到,這擁有星舞之命的居然是個小丫頭,更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我到是先見到了。”
南星舞聽得有些不明白,但他的話卻讓她想起了一件事。
當初爹娘跟她說過,她出生之時,外祖父和外祖母是給她取名衣衣的,只不過,后來滄海遺珠來了個算命的,說她有星舞之命,之后便改了名,名喚星舞。
難到,這些事之間也是有聯系的嗎?
帝寒衣此時的神情格外的凝重,他感覺越來越多的事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小舞衣的身世,怕不僅僅是他想象的那樣。
“小丫頭,見過這塊功德神牌的人還有誰?”云河老人語氣沉重地問道。
南星舞看了他們,“就們在場的幾人。您能說清楚一點嗎?我不明白您說的星舞之命是什么意思。”
云河老人欲言又止,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才好。
還是嵐柯開了口:“早在數萬年前,禁玄殿曾經卜算過一則預言,預言中,將會有一個星舞命格的生命誕生,他可以逆轉星辰時空,舞動乾坤之力,是大道中可以抒寫天道神規之人。亦是可以傾覆六界各大勢力之人。這樣的隱秘消息本來是禁玄殿的禁忌級消息,不過,卻還是有一些人知曉了。其中就包括當時的玄陽君。玄陽君在禁玄殿算得上是實力斐然的,天機之術除了禁玄殿當初的殿主,無人可及。不過,后來聽說那擁有星舞命格的生命隕落了,再后來玄陽君也開始了長久的閉關。七萬年里,禁玄殿的大門只開啟了兩次……”
“隕落了?”帝寒衣皺了下眉。
如果小舞衣就是這擁有星舞命格的人,又豈有隕落之說。
嵐柯點點頭,“但現在想來,可能是對外說隕落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當時發生了什么別的我們不知道的變故。”
“哼,什么變故都不外乎是這玄陽君做了手腳。變相的讓這丫頭與他訂下了血脈之契,這還不是一般的禁神神徒。”云河老人有些生氣的將那寫著玄陽星舞字樣的功德神牌塞回了小丫頭手里。
“什么意思?怎么又變成血脈之契了?”南星舞越聽越糊涂了。
云河老人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有說。
嵐柯看了自己師叔一眼,于是再次給他們解釋。
“這功德神牌上面出現了玄陽星舞的字樣,有兩種可能,一,的身體里本身就流有玄陽家族的血。二,玄陽家的人用玄陽血脈之力救過,并撫養了長大。”
南星舞聽到這,忽然不安了起來。
帝寒衣握住她的手,輕輕摸摸她的頭,“別擔心,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會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