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憐率先打破這安靜的氛圍。
秦九笙不悅的掃了眼秦憐,在觸及他冰冷的視線時,秦憐余光掃到沙發上還有個人,他識趣的閉了嘴。
他沒有想到三哥的辦公室有人。
而且還是個女人。
秦憐也算是秦家旁系,秦九笙三叔的兒子,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所以關系比較好,秦家世代從醫,只有秦憐一人選擇了當兵,隨著時代進步長輩的思想也更加前衛,也就隨秦憐他自己選擇。
秦憐定眼一看,躺在沙發上睡覺的人居然是上次軍訓的那個女生。
看了一眼林鹿再看了自家三哥一眼。
他三哥不是說他是gay?
那這個女生是怎么回事,被她掰直了?
“小聲點,別吵醒了她。”秦九笙悄聲提醒道,生怕驚嚇眼前的人兒。
秦憐嘴角抽搐了下,他真不認識眼前這個滿眼柔情的男人是秦九笙。
是誰信誓旦旦說不喜歡女人,如今啪啪打臉。
大型打臉現場,只能說真香。
“三哥,你這是對這個小姑娘上心了?”秦憐挑眉問道。
自家三哥喜歡了個小姑娘,這口味挺重的,這小姑娘才十八歲吧。
“與你無關。”秦九笙淡淡說道。
這可是重大新聞。
千年鐵樹要開花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有事?”秦九笙抬眸陰沉的掃了他一眼,而眉宇間劃過一抹不耐煩之色。
有事就說沒事就滾。
林鹿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皺了皺眉,睜開朦朧模糊的睡眼,入眼就是秦九笙那張俊顏以及前幾天見過的教官秦憐。
愣了半秒,才反應過來她還在秦九笙辦公室。
這一覺她睡得及其安穩,就連秦九笙和秦憐進來她都沒有察覺。
她的警惕性似乎.....
“我沒事,就是想問問你怎么來紅嶺了。”
秦憐抓了抓一頭短發,開口問道。
他三哥這人性格陰沉干事還喜歡憑喜好,實在不敢想象那群學生惹毛了他,會不會把那群學生解剖了,前幾天小小的軍訓都讓他有些頭疼,偏偏大多數都還是沈城大富大貴人家的孩子,還罵不得。
“機密。”
秦九笙冷漠吐出兩個字,他說的確實也沒錯,他雖然是學醫的編制是屬于軍隊,他的頭銜比秦憐還要高出兩級,少將職位,所以他的行蹤也算是軍密。
“那什…什么,我部隊還有事要先走了。”秦憐也是個識趣的人,再打擾三哥和這小姑娘卿卿我我,他不敢想象秦九笙那人會做出什么事來。
不過這個女生小小年紀就出手那么狠,和三哥還真絕配。
秦憐識趣順手關上了門。
她剛醒來帶著一點輕微的呆萌,整個人還沒有緩過神來。
“睡得好嗎?”
秦九笙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嗓音也是格外的輕柔,目光一片柔和。
“嗯,謝謝。”
這聲感謝林鹿她是發自內心的,她早已受慣了別人的冷嘲熱諷,秦九笙對她流露出來的善意不是裝出來的,她能感受的到。
她一眼就能分得清真心與假意。
林鹿也沒有停留,推門離開。
她下午還有一節課,是馮禎的課,他是歷史學的教授,當初也是從紅嶺學校畢業出國深造后選擇留校教學,他的課堂上比較有趣,為人風雅幽默,不少的同學都喜歡上,在紅嶺學校眾多教授中知名度也是比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