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免稅特區!
商人們一窩蜂的擁到了碼頭來,在意識到了機會之后又一窩蜂的往回沖去。
他們意識到,黃金泰佐羅號是一個巨大的蛋糕。
上面的黃金他們當然是一丁點的機會都沒有的,但是這艘船上的房地產他們卻可以分一杯羹。
雖然以房地產來形容船上的物業很奇怪。
但是當船只大到黃金泰佐羅號這個地步的時候,它就幾乎已經是不沉的戰艦了。
當然,以前在泰坦尼克號上的人們也是這么想的。
但是從現在海賊世界里造船的技術來看,這艘船的確非常的威武雄壯,被稱之為天下第一艦也不為過。
它甚至可以容納像是泰佐羅的黃金人和自然系惡魔果實能力者之間的戰斗。
這艘船只的巨大,足矣容納三十萬人以上,而這其實是招待客流量,加上他們的服務人群的話,這艘船上最少能夠容納兩百多萬人。
在這種情況下,兩百萬人的衣食住行是多么巨大的商機啊?
要知道就算是這個世界首屈一指的巨大都市香波地群島或者七水之都,所容納的人也就在七十萬人到一百萬人上下。
再算上每天的流動人口二三十萬的話還不到這艘船的一半。
這么巨大的商機商人們怎么可能坐視不理?
他們開始摩拳擦掌的準備競標那些房地產,打算一勞永逸——這其實是非常古老的生錢方式。
在很久很久以前古代的地主們就是用這種方法不斷的兼并土地,并且售賣土地的產出物來獲得資金的。
但是現在的商業模式雖然改變了,但是地主們的模式其實并沒有改變:他們只是將土地的產出物變成了對其他人產出物進行收“稅”:這種地產稅每年都會被抽掉經營者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收益,每個人幾乎都對這件事情習以為常,但是這正是剝削的一環。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買賣商鋪。
等到了后面,房地產的開發商們根本不把最優質的商鋪出售,而是自己攥在手里,對外委托給物業,然后進行出租,不斷的榨取商戶的利潤。
這些商人們雖然古典,但是毫無疑問也是同樣都意識到了類似的事情。
但是雷歐這種從現代商業之都穿越過去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應該如何有樣學樣呢?
商人們雖然在調集資金,但是他們自己的情報網很快就傳來了最新的消息:革命軍不會將上面的房地產出售給任何人。
商人們一陣失望的嘆氣聲,顯然他們能想到的,革命軍那位智商超絕的總長也是能夠想到的。
但是如果只是出租做生意的話,就變成了一件苦活累活,而且還有巨大的風險,這種風險伴隨而來的利益收入就顯得稍微有些小了。
哪里有躺在房地產商收租來的簡單和小風險?
但是,就算革命軍不打算出售,他們也必須拿下大量的商鋪,特別是最好地段的商鋪。
他們雖然沒辦法做一手房東了,但是機會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就算能做二房東也肯定是十足的有得賺。
而做二房東的利潤雖然會被壓低,但是風險卻并不高。
有這個機會商人們也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隨著他們開始籌集資金,革命軍也在將越來越多的信息投遞出來,這件事情是非常巨大的事情,需要各個部門,各個系統的全方位整合才能夠慢慢的將這艘船轉化成一個特區。
特區的特首是誰,是否擁有軍事上的權利,而軍事上的首領又是誰,需要怎么樣的防御配置和等級。
因為這并非特例,革命軍還有三艘可以移動的島嶼正在朝著這邊緩緩駛來。
很顯而易見的事,將這件事情做成了制度之后,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方便了很多,大量的事情都可以遵照這些規矩直接搬過去。
這就是制度的優越性。
別看大家總是制度的優劣,制度的優劣這么對比,但是實際上在工業革命之前,除了舊東方之外幾乎沒有哪個國家有制度,秦朝流水線制度早了兩千年就出現在了舊東方,追責制度更是直接定位到每個工匠的印鑒。
這種制度上的優勢正是秦朝可以滅亡六國一統天下的原因所在。
現在也是如此,在革命軍出現之前,世界政府根本就是沒有制度的。
所謂的海軍軍銜,更像是某種等級,對海軍實力的標定標準而不是某種制度,世界政府的海軍那真的是實力到了想升職就升職的,得罪了上頭想降職就直接降職的,比如說斯摩格。
從本部直接丟到東海去,又從東海直接變成了一個基地的負責人,他各種三級跳,等級升的比路飛他們的賞金還快,這是一個有制度標準的政權或者軍隊所擁有的樣子嗎?
反倒是革命軍,制度就是制度,遵從制度就是刻在革命軍骨子里的東西。
比如說像是艾斯、一笑、艾尼路等等一大批實力超群的中將因為沒有攢夠足夠的功勛而無法升職。
甚至連像是居魯士這樣戰力的人因為考試都沒辦法升職,最后在海軍戰場上獲得了足夠的功勛之后才被提拔。
這才叫制度,這才叫規章。
有了這些規章制度之后,革命軍要遵守它,而革命政府也當然要遵守。
否則的話制度不過是一紙空文罷了。
革命軍,革命政府,從一開始建立的時候就已經建立了非常完備的問責糾察機制,獨立于這兩個部門的紀委和憲兵,都直屬于最高領導,層層向下,他們經常板著個臉,動不動就帶人去禁閉,問話。
革命軍和革命政府的人看到帶著紅袖章藍袖章的人就頭皮發麻,避之不及。
而隨著整個革命軍和革命政府動員起來之后,消息當然毫不意外的朝著外面橫流了出去。
革命軍既然要做這件事情也沒打算瞞著這些商人們,但是隨著消息一個個的放出去,外來的商人們越來越多,本地的商人們也從內心的感到焦急起來。
特別是當經濟免稅特區這一概念被拋出之后,商人們就徹底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