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和之國事件的進展充滿了滑稽和戲劇性,所有人都沒想到艾斯只不過是去傳個話而已,結果居然和和之國的武士們鬧成了現在這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艾斯自己都驚呆了,他無法想象和之國的武士為什么這么憨憨,他甚至還根本沒有做什么太過火的事情,對方就已經喊打喊殺了。
而喊打喊殺還不夠,甚至這兩個武士在艾斯整個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已經自殺在了艾斯的面前。
死了人和沒死人之前可是完全不同的,
艾斯明明對那位多一郎手下留情了,但是對方的兩個小弟卻直接自殺在了艾斯的面前,像是這兩人的傷勢恐怕要大將巴索羅米熊或者大將伊萬科夫出手才有可能救的回來了吧。
但是很遺憾的是他們兩人都不在現在的革命軍的戰斗序列之中,甚至不在本部里。
太遲了嗎?
艾斯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無奈的想到,這些和之國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他內心有些生氣,然而事情已經鑄成,已經無法挽回。
艾斯看著再次拿著日本刀沖上來的多一郎無奈的想到。
好麻煩啊,
活著不好嗎?而且不能退了呀。這個時候一旦撤退的話,有理也變成沒道理了。不能讓他們占據大義整合這些普通人進來送死了。
已經成為了中將幾年時間的艾斯在思想上的變化幾乎是顯而易見的,不論是以前的他還是另一個時間線里白胡子番隊長的他都不會去考慮這些東西。
或許他會考慮一些更加宏大的東西,比如說白胡子的名譽、白胡子海賊團的紀律亦或者像是白胡子海賊團的未來,但是他卻從來不會思考的這么細致,這么細膩的去看待一件事情。
這說明艾斯已經擁有了戰術的視野和目光,他考慮事情變得細致了很多。
艾斯想到這里就再不遲疑,既然沒辦法施恩的話,那就只能施威了。
艾斯打了個響指,那個沖過來的多一郎只是一瞬間,渾身就燒著了起來。
作為燒燒果實能力者,艾斯現在對燒燒果實的開發已經達到了果實覺醒的地步,更可怕的是作為自然系他的攻擊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普通的惡魔果實能力者。
掌控了惡魔果實那么多年之后艾斯只不過稍微打了個響指,一位已經摸到霸氣門檻的武士就這么憑空自燃起來。
他已經頗有幾分大魔王的氣質。
只看到熊熊燃燒的多一郎慘叫著,他跪倒在了地上,大聲的對艾斯和革命軍詛咒道:“你們是不可能統治和之國的,和之國的武士道永不會向你們投降的!!”
艾斯撓著自己的頭發,完全沒有理會多一郎的咒罵,只是覺得自己已經將自己的任務給搞砸了。
但是最少他還沒有讓事態變得更加糟糕。
他對著自己手腕上的電話蟲手表說到:“那個,你們能過來一趟嗎?我好像有點搞砸了。對,對,直接過來就好了,因為已經被我殺光了。”
“哈?”
電話蟲的那邊傳來了薩博驚訝的聲音來,他幾乎來不及詢問就掛斷了和艾斯的電話,然后命令革命軍直接立刻全軍登陸這個港口之中。
實話實說這種暴力的做法并不是革命軍的作風,但是作為軍隊、暴力機構,作為軍隊之中的軍人,他們有些時候的確是會因為血氣方剛而做下一切錯誤。
而為了他們來彌補和挽回錯誤也正是革命軍的一部分。
革命軍這個政權是無法逃避問題的,或者說當他們已經變成了一個全球性的政權之后,他們就已經失去了逃避問題的資格。
革命軍終究和某些帝國主義資本政權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
就在艾斯嘆著氣等待著革命軍登陸的時候,一群騎著非常奇怪的馬的武士們得兒得兒的跑了過來。
他們不知道是從哪個城鎮里聽到了消息,就帶著一群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他們看著已經被燒成焦炭的多一郎和跪在地上五官都在流血淚的兩個武士頓時呲牙欲裂。
咆哮著就要沖上來替他們兩人報仇。
“我說啊……”艾斯也開始逐漸的喪失了自己的耐心。
面對著一個二個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殺的和之國的武士們,他逐漸暴躁了一來。
他雙手輕輕的一拍,一道火墻就直接出現在了這些武士們的面前,將他們和他們的馬全部都席卷了進去,變成了一道熊熊燃燒的火龍卷。
讓那些民兵們更加不敢動彈了。
火焰變成了最好的信號,讓登陸上來的革命軍們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這里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打起來。”領頭的恰恰正是薩博。
在搞不清楚狀況之前,他還是自己孤身一人第一時間的伴隨著革命軍的先頭部隊登錄了上來,試圖找到事情的關鍵所在。
當然,他認為自己和總長雷歐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是擁有自然系惡魔果實,最自由的暴風果實的男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對于雷歐來說比較危險的地方,他大可以去的。
而很多對于雷歐來說屬于前線的地方,對于他來說卻非常的安全。
這就是有戰斗力的惡魔果實能力者自帶的自信。
“我也不知道啊。”艾斯很委屈,雖然他殺了好多人,但是他真的挺委屈的。
他真的帶著和平的意識過來談判,但是他總不能伸出頭去讓這群和之國的武士砍吧?
自衛反擊的他看上去就好像大開殺戒不講道理的魔王一般,讓他又委屈,又難過。
這群和之國武士腦子都有病是吧?
艾斯又在心理咒罵了一句,開始詳細的解釋起事情的經過起來。
第一批登陸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家伙,像是薩卡斯基和卡塔庫栗這樣的人聽到艾斯的說明之后也忍不住咋舌。
現在看來這和之國的人的確有點傻乎乎的樣子,反而不太好搞啊。
“那么,接下來,應該怎么做?”艾斯認真的對薩博問道。
薩博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