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和!”
季青槐開心的抱了抱她,臉上滿是喜悅之情。
見她這樣,郗和有些遲疑
“姐,你不會算計我吧?”
季青槐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頭,極力掩飾。
“怎么可能,你是我妹妹,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算計你!”
即便是算計,那也是為了她好。
看著她一系列奇奇怪怪的舉動,郗和不疑有他。
因為她真的對她很好,從她有記憶開始,她便對她很好,一直到如今。
其實她不知道,她于季青槐而言,是救贖,更是光亮。
姐妹兩人說完之后,林姨便來叫他們下去吃飯了。
看著兩人間有些詭異的氣氛,郗和有些好奇。
難不成,母親大人跟宋姨打起來了?
不然,為什么她臉色這么難看。
季青槐見此,開口問道:
“媽,您怎么了?”
“沒事,吃飯吧!”
倒是宋清漪招呼著郗和
“小和,來坐我身邊!”
她正想滿口答應,卻感覺自己老媽用要殺人的目光瞪著她。
“不用了宋姨,我坐我媽身邊就行!”
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落座于莫輕鳶身旁的位置。
旋即,討好的問著莫輕鳶。
“媽,您想吃什么?”
“隨便!”
不冷不熱的說完,她還炫耀的看了一眼宋清漪。
后者但笑不語,來日方長,反正都會是她陸家兒媳婦兒。
這頓飯吃的倒也還算和諧,除了那兩人莫名其妙的暗斗。
吃完飯,郗和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
“媽,我爸什么時候回來啊?”
“不知道!”
莫輕鳶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說話語氣不是很好。
倒是宋清漪一臉慈愛的說道:
“小和,要跟著宋姨去我家玩兒嗎?”
“好啊!”
她滿口答應,她還挺好奇她家的。
但莫輕鳶卻厲聲呵斥
“不許去!”
她反應這么大郗和有些不解,但還是哀求著。
“額!媽,我就去玩兒幾天,兩天,就兩天怎么樣?
回來我可能就得進劇組了,沒時間去玩兒了。”
平時她出去幾個月她都不會管的,今天是吃了炸藥了?
“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臭丫頭,要是去了可能就回不來了,傻乎乎的!
見此,宋清漪知道沒戲了,于是輕笑道:
“算了,你媽媽不放心你跟我起,那下次叫上你媽,來我家玩吧!”
雖然有些遺憾,但郗和還是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真是的,還以為明天試鏡之后可以出去玩兒呢!
不能出去玩,她心情不是很好。
“好了,你們先聊,我去找姐姐了!”
上去之后,她也沒去找季青槐,而是獨自回了房間。
她走后,宋清漪看著莫輕鳶,有些無奈。
“輕鳶,你又何必如此呢?”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訴你,想都別想!老娘不會讓我的寶貝閨女被你拐走的!”
雖然她平時對郗和很兇,但那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么可能讓別人就這么拐跑了。
“輕鳶,小和已經大了,難不成她一輩子不嫁人,陪在你身邊嗎?”
“哼!就算不嫁人,老娘家產豐厚,還養的起她!”
“好吧,不說這事兒了。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今晚我們就好好相處吧!”
突然聽說她要走,莫輕鳶有些愕然。
“不是說要多待幾天嗎?怎么這么快就要走?”
“這不是拐兒媳婦兒無望了嗎?呆在這讓你看著我心煩,我就識趣的滾蛋咯!”
宋清漪滿臉遺憾,委屈巴巴。
“你少在這給我裝可憐,要走趕緊走!”
省的她提心吊膽的,防備著她。
宋清漪滿臉笑意,不見絲毫惱怒。
“有時間,帶小和來我家玩!”
“你妄想!”
她死都不會讓小和去她家的!
可莫輕鳶不知道,現在她有多強硬,后面打臉就有多響。
看她防備心這么重,她無奈道:
“輕鳶,我覺得,你還是先見見我家那小子,再拒絕我不遲啊!”
她是真的覺得他們兩人很般配來著,她看人的眼光向來不差。
“我閨女如今才二十二,你兒子都多少歲了?還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她沒記錯的話,小和出生的時候那小子都已經七八歲了吧。
“輕鳶,你這就太古板了。就因為小和年紀小,才要找一個比她大的,比她懂事的,這樣才疼她嘛!”
“你騙鬼,我才不相信你!”
不就是想拐走她的閨女嗎?還編這么爛的說辭。
宋清漪適時的停止這場“戰爭”。
“好了,我覺得我們再討論下去,可能得打一架了。”
“打就打,我還怕你不成?”
她跆拳道黑帶,散打冠軍還怕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
“輕鳶,我想你可能忘了,我當初可是格斗冠軍。
而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額……”
“那不過是個意外,是我讓著你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宋清漪也不跟她計較,反而順著她的話夸獎著。
“嗯,你最厲害了,我的散打冠軍!”
莫輕鳶不再自取其辱,起身如同一個女王一般居高臨下。
“好了,我現在要去睡覺,你呢?跟我睡,還是跟冷床板睡?”
那模樣,活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
宋清漪配合她的演出。
“自然是、要等著我的女王陛下臨幸我了。”
“那我的美人兒,跟朕走吧!”
說著,還挑了挑她的下巴。
“是,奴家遵命!”
宋清漪溫柔似水,樣貌更是一頂一的好,這么說話,別說是男人了,就連莫輕鳶都有些受不了了。
穩了穩心神,她一把拉起她。
“走了,睡覺!”
心中不斷誹腹
年紀大了,定力真是越來越差了。
難怪那些男人會把持不住要出軌,真的是忍不了啊!
郗和回房間之后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總感覺明天的試鏡會有些不可控因素。
直到深夜一點,她才堪堪睡去。
而寧城的另一邊車水馬龍之地,燈紅酒綠的酒吧包廂內。
經理雙腿顫抖著,不斷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哆嗦著問道:
“陸先生,請問需要什么服務嗎?”
“不用,退下吧!”
對面的人卻惜字如金,語氣涼薄。
他一開口,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個度,那經理逃命似的出去了。
他身旁的青年看著他,有些無奈。
“我說小璟,你能不能不要總繃著一張臉啊,嚇到人家了。”
“抱歉,不會!”
說完,起身邁開大長腿,一點都沒有逗留的離開。
“哎!等等我啊臭小子!”
身后的人一邊追著,嘴里還念念有詞!
真是的,沒看到他是傷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