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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虛的看了一眼陸璟,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心虛。
看向東景同的時候,她又恢復了那副強勢的模樣。
“跟我有什么關系?所以你到底什么時候來的?”
“我都說了,剛來。所以我什么都沒聽到,所以你大可放心。”
該聽的不該聽的,他都已經聽得差不多了。
“你猜我信不信?”
他那個表情,沒聽到就怪了。不過聽到就聽到唄,有什么關系。
“我猜你不信,就是小和和挺讓我驚訝的,沒想到當初你也是個香餑餑啊……”
他說著,順便還看了一眼陸璟。
“那當然,想當初我好歹也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吧……”
本來中氣挺足的,后面看著陸璟的眼神,越說越小聲了。
到后面,看都不敢看他了,心虛的緊。
“行了,摘得差不多了,先走吧。”
季青槐適時的出聲幫她解圍,后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殊不知,她現在的“慘狀”都是拜其所賜。
陸璟一路上臉色都不太好,但幾人很明智的沒去觸霉頭,還是該干啥干啥。
因為棚里摘下來的草莓得清洗過之后才能吃,這里又離陸璟的別墅很近,所以幾人一致決定去他那里。
當然,當事人一直都持有一種默認的態度。
郗和跟季青槐一輛車,東景同自然很悲催的硬著頭皮上了陸璟的車,一路上都承受著一種超低氣壓。
好在,這樣的狀況沒持續多久就結束了。
剛到目的地,天就逃命似的下了車,直奔季青槐。
不過季青槐沒搭理他,直接開著車進去停車場了。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有種望穿秋水的感覺。
郗和看著他像是被鬼追著一樣,語氣慵懶,“你干嘛呢?”
“沒,我就是想小和和你了,順便過來跟你溝通溝通感情。”
最重要的是,陸璟太可怕了,他絲毫不懷疑再呆下去他可能會被直接凍死。
本來現在就已經是深冬了,天寒地凍的,可憐他還得承受生命不能承受之冷。
郗和活動活動筋骨,拳頭咔咔作響。
“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小和和,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可嚇不到我,你哥哥我也是練過的好吧?”
雖然沒有陸璟厲害,但對付她綽綽有余了。
“是嗎?可是為什么我聽說,東少曾經半夜被偷襲,差點落了個半身不遂呢?”
現在,他居然告訴她他是個練家子?
“什么叫半身不遂,只是手折了而已好吧?流言蜚語不可信,小和和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這事兒可以說是他的黑歷史了,她現在提起來,無疑是在他心窩子上扎刀。
偏偏,人家扎了一下還不夠,又接著扎了好幾下。
“東少,我只知道空穴來風未必是真的。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有理有據的。而且,當時你有多慘,我是看到過的。”
那是她第一次見他,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還威脅姐姐送他去醫院呢。
說真的,當時她挺鄙視他的,當然,現在也沒多大變化。
“我告訴你,我那個不是被人偷襲的,只是、只是想英雄救美而已。”
誰知道,最后居然被狗咬呂洞賓了。
“英雄,你?您可別逗了,狗熊還差不多。”
就他這樣色兒的,她一個能打十個。
就算是英雄救美,人家看到他那個猥瑣樣兒,也能把他當成夜半劫色的臭流氓。
不對,這情節她怎么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東少,你是在什么地方被人揍得?場景是什么樣的?”
她有預感,這件事兒好像跟她有關的趕腳。
“不就是在星源街嗎?不對,都跟你說了,我是被人誤傷的,你怎么會不信呢?”
明明他是去做好事的,怎么到她嘴里就變味了呢。
“哎呀你別打岔,你就告訴我那人是怎么揍你的就行。”
她沒記錯的話,當時她在星源街好像也揍了個人來著。
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應該沒你們巧才對。
可郗和不知道的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湊巧。
“不就是我看到一個小姑娘大晚上的一個人走著,想著她一個人太危險了,所以……”
“所以什么,你倒是說呀,一個大男人支支吾吾的干嘛?”
她現在正急著求證,可由不得他不說。
在她的追問下,東景同眼一閉,心一橫。
“然后她應該把我當成什么流氓之類的登徒子了,在轉角處突然躥出來,對著我的眼睛就是一拳頭。”
雖然說起來挺丟人的,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無所謂。
最好是別讓他逮到那個小丫頭,不然他一定要好好說教說教。
郗和心虛的摸摸鼻頭,眼神飄忽。
“呵呵!是嗎?那你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什么叫偷雞不成?我那是狗咬呂洞賓了好吧?”
明明是好心,卻被人當成驢肝肺了,這就算了,還平白無故糟了一頓毒打。
“別生氣了,是那個人沒眼力見。”
事到如今,郗和只好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盡力“討好”了。
雖然,這事兒她也沒多大錯,可人家是好心,卻被她誤會了確實是事實。
“確實沒眼力見,你說說,我這么英俊瀟灑的人,到了她眼里怎么就成流氓了呢?”
可惜了,他當時沒看清那人長什么樣,不過多半是個瞎子。
“雖然吧那個人確實也有錯,但你說大晚上的跟在她身后,又不出聲,她能好好對你嗎?”
當時她喝了點酒,感覺有人跟著她心里發毛,打起來的時候自然也是順手的緊。
“我這不是剛好那天晚上有活動嘛?所以……”
所以想來個英雄救美的,只是對象錯了。
季青槐跟陸璟停車出來之后,便看到他們倆在熱聊。
雖然心里挺好奇的,但想著現在她跟東景同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就沒開口。
陸璟臉色一直陰沉著,好像心情不太好。
見兩人來了,他們也停止了剛剛那個交談的話題。
誰都不說話,氣氛怪尷尬的,所以東景同只好硬著頭皮開口了。
“宋姨他們在家嗎?”
自從上次見過,他也許久沒見他們了。
“陽城有點事,他們回去了。”
陸璟說話向來言簡意賅,說完便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