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們各自回到房間之中。
但說起來現在也就剩下四個人了。
長谷川一郎、酒井雙座、西九條沙羅、千石撫子。
真正的主辦方播音員回到房間之后,第一時間就開始收拾東西。
她得離開這里,雖然他是主辦方,但是他有預感,繼續呆在這里她也要死。
鹿島明沒有死,她是知道的,而且原本常田貴志的死在他的安排之中,她的殺人手法同樣也是借刀殺人。
就如同童謠之中寫的那樣,記者是她的提線木偶。
當常田貴志死亡之后,鹿島明就該變成常田貴志的樣子混進來,這就達成了他們的交易。
但是現在常田貴志是死了。
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記者殺掉的。
可是原本“常田貴志”這個名字是不該死的,而且也不該是這種詭異的死亡方法!
播音員毫不懷疑,這次常田貴志的死鹿島明插手了。
而且密室是怎么形成的?
從鹿島明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播音員就暗中破壞了所有房間之中的監控監聽設備。
她得不到其他人的談話和行動內容,但這樣鹿島明也無從得知。
所以,播音員決定走。
雖然路斷了,但先藏起來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玫瑰莊園這么大,何況自己還有槍
播音員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腰間。
空空如也。
“納尼?我的槍呢?剛才還在這里的!”
播音員驚悚萬分。
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己腰間的迷你手槍不見了,而且是什么時候丟的她都不知道!
難道是鹿島明?
可鹿島明又是什么時候偷走了自己的槍?
不行,東西也不能要了,現在就得走!
播音員感覺自己正處于巨大的危險之中,東西都不打算要了。
線索就線索吧!
大不了到時候自己放一把火全都燒掉!
可就在她準備出門離開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現在還是交易時間。
播音員充滿戒備,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從門上的貓眼看了看,是長谷川來找自己交易。
開門。
長谷川走進來。
播音員剛才只收拾了一點東西,就發現自己的槍丟了,所以這些小的變動雖然長谷川發現了,但也無法因此判斷出播音員想要跑路。
頂多是用過,然后換了個地方放而已。
“交易?”
“沒錯。”
“那交易的內容呢?”播音員問道。
長谷川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你是主辦方吧?”
如果換作之前,播音員完全可以從容應對,可是現在播音員心慌之下卻露出了短暫的失神。
這看在長谷川眼里,頓時就覺得穩了。
在之前他已經找另外兩個人都這么說過了,算是孤注一擲,結果記者冷笑著表示她如果是主辦方,根本不需要去委身與常田貴志。
而西九條沙羅差點就要跳起來打人了。
結果到了這里,酒井雙座露出這種反應。
看來自己的策略是成功的,但是他不知道這其中也有這鹿島明的功勞。
而且到了現在只剩下四個人,交易不交易的已經不是那么重要了,現在的交易只是他們自保的一種手段,為了找出主辦方和殺人兇手。
沒錯這里主辦方和殺人兇手是分開的,因為他們誰也不知道除了主辦方之外是不是有人殺了人。
到目前為止記者涉嫌殺害常田貴志,而長谷川試探出播音員大概率就是主辦方。
而主辦方,是騎士的成員,十分危險。
說實話,長谷川是真的沒有想到播音員就是主辦方,畢竟之前播音員表現的都很正常,不是那種全員異常之下只有一個人的正常那種異常。
而是所有人有的她都有,而且平時的表現也中規中矩符合人設。
播音員現在很想把長谷川殺掉,但她又猶豫了。
畢竟她現在還有些忌憚鹿島明,畢竟她現在懷疑自己的手槍被鹿島明順走了。
而且鹿島明的意思是還想把這個游戲繼續玩下去,畢竟其實想知道的東西,鹿島明也想知道。
可是現在長谷川知道了她的身份,雖然只是懷疑,但是對于偵探而言,只是懷疑就足夠了。
“那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播音員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想要知道你知道的所有東西。”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長谷川才聽完了播音員所說的內容,播音員這次基本上只是保留了一些關于自己的東西,其他的全部都說給了長谷川。
反正她想著鹿島明已經知道了,這個家伙之前都把自己坑了一次,那些秘密誰知道以后會不會暴露呢?
而長谷川就不一樣了,自己手里拿著長谷川的把柄,完全可以交易。
“所以,你是說,鹿島明也在這次的交易會上,而且他就是小丑?而且之前他和你們騎士已經交鋒多次了?”
“沒錯。”
這下長谷川以前那些沒有解決的案件全部迎刃而解,包括最主要的殺人動機。
還有鹿島明故意選用了小丑的身份櫻井圭
“還有第十一個人的身份其實是FBI?”
“是的,所以這次所有人交易中最大的敵人現在已經不是我了,而是鹿島明,他想要交易繼續,主辦方已經變成了他,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把他殺掉。”
交易還在繼續。
目前存活的只剩下四個人。
西九條沙羅、千石撫子、長谷川一郎、播音員。
還有一個游離在整座莊園之外的幽靈鹿島明。
他暫時和播音員達成合作,準備實施一個釣魚計劃,至于另外二人的死活他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
又是幾輪交易結束,沒有死人,時間也來到了晚上十點鐘,再經過最后一輪交易過后,他們就可以再次進入休息時間。
當這個晚上過去,只要再經過四個小時,警方差不多就可以找過來了。
這是騎士之前制定的計劃,將警方牽制兩天。
于是,在門矢明的房間中。
長谷川和播音員一同過來,然后又叫來了西九條。
“諸位,我們現在只剩下四個人了,或許我們都出不去了,但真正的主辦方還在虎視眈眈,我們從現在開始最好一直都在一起呆著,不吃東西不喝水,雖然有些不方便,但這已經是我們最后的辦法了。”
長谷川說道。
緊接著播音員又說:“那我們真的出不去了嗎?”
“誰知道呢?”西九條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想留下來一些東西或許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也想這些東西被人看到”
遺書。
就是長谷川和播音員定下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