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院發生這么大的動靜,一會是請李玉,一會是請太醫得。自然瞞不過后院的各個女人。
“格格,奴才瞧著許太醫已經出了東院,想來那楊氏莫不是要生了。”
粉桃可是金氏派出去探風聲的,這會得了消息,自然是要回來稟報給金氏聽。
“不大可能,這還不到產期。去找東院的奴才打聽打聽。”
“奴才找了,那些人的嘴硬的很,說什么也不開口。”這事粉桃也很苦惱,她是好說歹說,東院的奴才們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不愿意透漏楊綿綿的一點事。
“蠢啊你,塞銀子啊,一兩不行就二兩,二兩不行就五兩,總有人為了錢開口的”金氏邊說,還用一根手指邊戳粉桃的腦門,一臉的恨不成鋼阿,她就沒有見過這么笨的。
“哼,這些奴才到時對楊氏死心塌地啊”金氏這一句諷刺的話倒是讓粉桃想起一件事。
“今兒李玉公公從東院帶走可岫玉。可就不知道是什么事”
“你怎么不早說”金氏氣的直接朝粉桃吼過去,嚇得粉桃躲在粉杏身后。
粉桃被戳的委屈,“奴才試了,都給她們說了,告訴我們消息,給她們十兩,還是沒人愿意說,奴才盡力了”
金氏被粉桃懟的無話可說,狠狠的瞪了粉桃一眼,辦事不成,頂嘴一個頂倆,關鍵說的還都是實話。
“格格也別為難粉桃了,想必東院是下了死命令的,不許外傳任何消息。”這時還是粉杏開口替粉桃解圍。
“你沒聽剛粉桃說的。東院奴才連消息都不往外穿,她的奴才還舍得算計她”想到這金氏又來氣,什么好事都要楊氏占去了。奴才都這么衷心。
“那就是岫玉做錯了事,驚了楊氏的胎,這才找了御醫,還帶走了岫玉”要不就是這種可能了
“這還有可能,就是不知道楊氏怎么樣了,估計是驚得不輕,要不也不用帶走岫玉”
“奴才不是忘了嗎”弱弱的聲音從粉杏身后傳出來。
“你還頂嘴”眼看金氏要暴走,粉杏趕緊讓粉桃先出去。
“依奴才看,莫不是楊氏被自己院子里的奴才給算計了”有時找李玉,有時找太醫,完了還局走一個奴才,只有這種可能了。
粉桃一口氣把最近后院里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可不是她最慘么,同時和陸氏進西二所的,現在整個后院就她還是個初兒呢”說到這金氏忍不住呵呵笑起來。這事穿出去也惹人笑啊。
“烏拉那拉氏還是那樣,雙耳不聞窗外事,聽說還念起佛了。陸氏自從上次的事后,就一直萎靡不振的,側福晉屋里就和平時一樣,處理后院的大小事。富察氏在我們院里,您也知道,悶葫蘆一個,最慘的估計要數珂里葉特氏了,聽說東北小院整天做女紅”
“格格說的是”
“其他院里有什么動靜”
“誰說不是呢,就連那許氏一個奴才都爬上了主子爺的床。”粉杏也挺可憐這珂里葉特氏的,好好一格格,主子爺愣是瞧不上。
“這許氏也不是個東西,現在不就被主子爺厭棄了,還真當自己有個好皮囊,就能變成鳳凰了”金氏就是瞧不起許氏,一個奴才也趕爭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