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楊氏,就算生了大阿哥大格格,封了景格格,可是別忘了我是這府里的側福晉。
來人,將楊氏帶下去,送回東院。念在你生育有功,我可以不計較你的不敬之最,就罰你抄寫女德,好好學學。”
高氏正愁沒機會處置楊綿綿呢,這不就上來送死了,她今天不好好出出氣,她就不是高氏。
茯苓,芍藥立馬上前,準備強來楊綿綿離開。兩人拉扯這扶著楊綿綿的琉璃琥珀。
“誰敢動我”楊綿綿一聲冷喝,還真嚇得茯苓芍藥不在拉扯。
楊綿綿前世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氣勢還是有的,只是平常都是在學校,她沒有必要做出一幅大家名媛的樣子。
“呵呵,抄女德,我想問問高氏你的女德在哪里。你的那些下作手段,就是你所謂的女德。那我楊綿綿寧可不學。”
楊綿綿邊說,一邊一甩,將琥珀琉璃都甩開,獨自一人朝上面的高氏走去。
楊綿綿此話一出,眾人才知道這楊綿綿就天這副模樣來這里的原因了。
身在這個圈子,誰家有個風吹草動的眾人我都心知肚明,都知道這景格格還未足月就產下雙胎。
看來這里面可是有這高側福晉的手筆。
“混賬,我高府女兒豈能讓你一個格格如此作踐。”說話的是高夫人,她從楊綿綿的話中也聽出來點意思。可是也不能讓一個格格如此下了自己女兒的面子。
楊綿綿回頭,看向說話之人。一個年齡和自己額娘差不多之人,只是眉宇只見有一股尖酸刻薄之像。
從她的話中,楊綿綿也能知道這位貴婦人估計就是高氏的母親。高斌的結發妻子。
“原來是高夫人,我原先不知道高氏到底是和誰學的下作手段,見了高夫人,我才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句話,不無道理。
高氏敢在我孕期對我用麝香,想要我一尸三命,想要我家主子爺沒了這兩個孩子。向來這是高夫人教的吧。”
楊綿綿一口氣將此事說出來。她不說憋的難受,不說她對不起自己女兒。想到女兒楊綿綿的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
眾人冷吸一口涼氣,用麝香,還想一尸三命,最重要的是那句,斷了四阿哥的孩子,這可是重罪。
這景格格敢在這么重要的場合說出來,那這件事的真實性就八九不離十了。
而楊綿綿此話一箭雙雕。即指證了高氏,同時臭了高夫人。
現在在這的可都是京城的貴族,楊綿綿可還知道這高夫人膝下可還有兩女一子都未成婚。
身為高氏嫡子嫡女以后嫁娶可都是謝謝人家的孩子,若是今天所有人知道高夫人是一個這種人,誰還敢娶高家女兒。
說不定娶回去,自己生不出孩子,還害的自己孫子都抱不上,那可不好。
“你亂說什么,什么我教的,我家女兒知書達禮,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高夫人趕緊解釋,這種事這些貴婦最愛三八了,沒得都能說成有的,有的就成說的更嚴重。她可不想毀了她的其他兒女。
“既然高夫人沒有,你就看著,有沒有做,高氏自己會辯解。若是在開口,我就只能當你是在替高氏狡辯,那么就擺明了是你教的,因此高氏才無從辯解。”
楊綿綿此話一出,周圍附和聲一片。尤其就是剛才的理郡王福晉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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