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說話間,又一聲慘叫,第二名刺客的另一只手被視為剝開了。
“可是四弟,這也太殘忍了。”二爺這次怕了,他就不該招惹這個惡魔。
“二哥無事就請離開,弟弟還要審問呢,來人送二爺離開。”
二爺還想說什么,最后直接被四爺的侍衛強行送出去了。
四爺望著離開的人影,繼續淡淡的說到“還是沒人愿意說嘛?那么第三個試試烹煮,這個聽說可是將人活活煮熟的。”
四爺眼神在剩下的三人之中來回巡視,三人皆嚇得腿肚子直打顫。前面兩人依然繼續在行刑,四爺最后的目標是第四個人,他最后目標是第五人,前面兩人已經讓他有了心里負擔,這次這個就選在他邊上,讓他更清楚的感受。
“我可以說…但是只求給我一個…爽快。”第三人斷斷續續的說完,四爺聽著雖然費力,可是他的目的達到了,不是么。
再說出了牢房大門的二爺,心里越來越慌,他不能讓老四審出來。
“走,我們去找皇阿瑪。”二爺帶著陳福匆匆去了雍正爺住的紫宸殿。
“就是你了,來人上刑。”這次四爺要薩伯親自動手,將鍋架在第五人面前。冷水就將刺客放進去。第五人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同伴被煮熟的,水牢里傳來一陣陣煮肉的味道。
“還是沒人說嘛,那下一個就選五馬分尸吧!”四爺話才說完。剩下的兩人便激動的叫起來。四爺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比他預想的還要快。
薩伯將一種粉末喂給兩人吃下,這才接上其中一人的下巴。那種粉末其實就是類似于一種麻醉劑,使人全身重度麻醉,只能說話,并沒有力氣做其他事。被接上下巴的是第三人,他本來想等接上下巴后自殺的,可是現在全身無力,更何況咬舌自盡呢。
“聽奴才們說,二爺是從牢房直接過來的。”蘇培盛低著頭回答。
“是嗎?出去告訴老二,朕龍體不適,改日再來請安。”
雍正爺是何等聰明的君王,自己的兒子幾斤幾兩,他在清楚不過了,他不是不知道老二背地里做了什么事,只是這也是雍正爺給老四的一個考驗。可是這次老二確實過分了,弒父殺弟,他不能在包庇了。
紫宸殿里,雍正爺正在批閱奏折,蘇培盛進來稟報。
“萬歲爺,外面二爺求見。”
雍正爺抬起頭,眼神略有所思,但還是問到,“老二是從哪里過來的。”
,他們怎么二爺搭上線,怎么進了木蘭圍場,還有刺殺計劃全部招的干干凈凈。
“薩伯,將這三個處理掉,至于你們兩個,等本王確定之后,會給你們個痛快。來人將他們帶下去,看好了,若是他們出事,你們脖子上的腦袋也不需要了。”四爺對著這一圈人一個個說到。說完之后,這才帶著李玉離開。
“爺,我們現在怎么辦,二爺做的也太過分了,竟然想要爺的命,還傷了楊主子。”李玉跟在四爺身后碎碎念。
“是,奴才這就去。”
一直等在外面的二爺聽到蘇培盛的傳話,只覺得這次真的要完了,他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靜靜的等待圈禁自己的消息傳來,也有可能是直接處死,畢竟他弒君弒父,謀害兄弟的證據那會也已經充足。
“我說的是真的,是二阿哥讓我們刺殺你,有這么好的機會,我們肯定要殺了雍正,所以就打算你們兩人一起殺。”刺客三將所有的事交代的干干凈凈
“萬歲爺,四爺求見。”蘇培盛今天也是納悶,平時要么一個都見不到,今兒一會兒都來了。
“老四來了,讓進來吧!”雍正爺嘆口氣,看來已經審清楚了。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四爺一進來首先是給雍正爺請安。
四爺腳步一頓,李玉并沒有發現前面停下來的四爺,便一頭撞了上去。
“哎喲,奴才該死。”
“走,我們去紫宸殿。”四爺剛還在考慮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雍正爺,畢竟主使之人是雍正爺的親兒子,無論是誰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更何況當今天子呢。
“楊氏不敢,救皇阿瑪是她的榮幸,豈敢再問皇阿瑪討要賞賜。”四爺嘴上這么說,可是心里卻不這么想。他的綿綿可是九死一生,他豈能不要賞賜。
雍正爺怎么會看不出這是四爺的托詞,搖搖頭便開口到。
“你那位格格想來你也是寵著的,金銀珠寶也不少,上次替你生了永琮和梵欣,這次又為朕當下一刀,因此給個庶福晉吧,再賜白銀一萬兩,綾羅綢緞十匹,首飾頭面五套,雙耳琺瑯彩大花瓶一對…”后面雍正爺還說了不少東西,這次對楊綿綿的賞賜可謂是豐厚,比上后宮嬪妃也不弱。
“起來吧,你哪位格格怎樣了。”雍正爺問的正是楊綿綿,因為楊綿綿是替他擋了一刀,所以雍正爺可是時時刻刻都派人盯著呢。
“謝皇阿瑪關心,楊氏已經醒了。”四爺回答
“醒了便好,她救了朕,朕當要好好謝謝她,她可有想要什么賞賜?”雍正爺放下手中的狼嚎,看著下方的四兒子。
“兒臣替楊氏謝皇阿瑪恩賜。”四爺跪下接旨。想來楊綿綿那小財迷聽到了會高興不已吧。
“起來吧,你今兒過來可還有什么事?”雍正爺這是明知故問。
“是,兒臣已經將刺客全都審問一便,而他們也都招了不少東西。皇阿瑪請看,這些都是證詞。”四爺從懷里掏出一封信紙交給蘇培盛,蘇培盛雙手拿著信程給雍正爺。
“此次這匹刺客正是明教余孽,而他們能進木蘭圍場,正是二哥帶進來的,二哥指使他們刺殺兒臣,不過他們說不愿意浪費這次機會,因此連累皇阿瑪也遭遇刺殺。”四爺雖然知道證詞上面都已經將這些內容寫的明明白白,可是還是將重要的一點說給雍正爺聽。
“老二糊涂啊!”雍正爺放下手里的證詞,表情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