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妾身,妾身今天都沒有動過景庶妃的玉鐲。”
“太子爺,不是我家格格偷的,奴才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德庶妃拿了景庶妃的玉鐲,在景庶妃出來的時候,又放下了。可是那玉鐲德庶妃確確實實碰過。”荷香著急的替自家格格辯解。
“賤婢,你們一個個都誣陷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德庶妃指著荷香,又轉向珂里葉特氏,最后指著自己身后的楊綿綿,嘴里依舊不饒人。
她現在完全沒有弄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還以為自己是那個草原格格,說一不二。
“放肆,孤還在這里呢,你就敢如此狂妄,可想而知孤沒在的時候,你是何等的張狂。”
四爺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要不是看在索布德懷孕的份上。四爺拍的就不是桌子,而是那張漂亮的小臉。
楊綿綿在說出這話的時候,趁機上前一步,踢了一腳跪在珂里葉特氏身后的荷香,只是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沒人看見,眾人的因為四爺的怒氣都低下頭去。
卻只有一人將楊綿綿的所有動作看在眼里。這人正是太子妃富察氏,正個過程她都沒有開口,四爺想要幫楊綿綿那么她就不適合在參與進去。
荷香感受到楊綿綿的動作,知道這個時候正是幫格格的最佳機會。
“求太子爺做主。”荷香高聲大呼,還重重的給四爺扣頭。
“荷香,你這是做什么?”珂里葉特氏不解,她不知道荷香要做什么,而楊綿綿的計劃她也不知道。
“求太子爺饒恕荷香的無禮。”珂里葉特氏趕忙向四爺請罪。
“格格,奴才知道您一直敬畏著德庶妃。可是您瞧瞧,這屋子里,還有我們吃的,用的,都被德庶妃扣光了,這要您以后如何過下去。
因此奴才今天斗膽求主子爺為我們做主。”
荷香這說的做的都是楊綿綿教的。說她膽大吧,那都是面上的,其實她現在若不是跪著,那腿肚子都要打抖了。
“哦,孤竟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后院有這種事。德庶妃你能否告訴孤是怎么一回事?”
四爺雖然讓德庶妃解釋,但是說出的話都冷的結冰了。他倒是小瞧索布德了。
“臣妾,……臣妾”索布德腦子極速打轉,“啊,臣妾懷了太子爺的阿哥,自然用的吃的都要是好的,珂里葉特氏反正也用不到,吃不了,那還不如拿給臣妾用。”
索布德一席話說的楊綿綿都想上去抽她兩巴掌,就連太子妃富察氏也直皺眉頭,這德庶妃真是刷新了她的認知。
“好一個懷孕了,你倒是會利用你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孤真替那個孩子不值,有你這樣無恥的額娘。”
四爺都被索布德弄氣的想殺人。他當時為什么要去科爾沁部,又為什么要見到索布德,更為什么要納她為妃。
現在好了,不能打,不能殺的,這就是活活的在折磨自己。
“臣妾,臣妾一切都是為了肚子里的阿哥。”索布德知道,大清皇室最看中子嗣,若她生了阿哥,那么她就是犯錯也不會重罰。
“阿哥,索布德你覺得孤會在意一個還沒成型的孩子嗎?你覺得孤以后會缺孩子嗎?”四爺陰冷的聲音傳遍所有人的耳朵。
索布德楞楞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此刻的四爺滿臉陰郁,和她初見之時的溫潤雅俊簡直是天壤之別。
就連楊綿綿聽到這句話之時,心里也是一個咯噔。四爺說他不在乎一個未成形的孩子,那么自己當時懷孕四爺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臣妾,臣妾知錯了,臣妾回去就將東西還回來。”索布德盯著四爺的眼睛,傻愣愣的說著話。她這幅模樣完全是被四爺話里的意思嚇到了。
“哼,既然你在這里住的不舒服那么就去西北小院呆著吧。”
四爺收回陰郁的目光,這才對著索布德說到。
眾人也都知道西北小院里可是住著烏拉那拉氏,她算是四爺最不喜歡的一個人,是被逼娶了她,后來又被烏拉那拉皇后逼著與她圓房。
四爺是一個大男人,他的自尊都被烏拉那拉氏一族踩在腳底下了。他怎么會心甘情愿,因此從那以后,四爺便再也不去烏拉那拉氏的院子里,他不想回想到以前的事。
“太子爺,可是臣妾懷”孕了怎么能去那種地方。這就是索布德本來要說出來的,卻被身后的吉雅制止住了,現在太子爺已經很生氣了,她不想自家主子再惹太子爺。
這件事最后的結局就是索布德被四爺送去西北小院,珂里葉特氏自然得到不少補償,太子妃富察氏怎么來的怎么會回去,剩下的就是四爺和楊綿綿。
兩人一同去了東院。
“爺,都是我設計德庶妃的,您要懲罰就罰我吧。”
一進屋里,楊綿綿便跪在四爺面前,她知道四爺一定都知道了這件事是她做的,她這會還是坦白從寬的好。
“哎。起來吧”四爺一聲底嘆,其他女子在做了壞事,都是怕被自己知道,而極力掩飾,她到好還乖乖認錯。
“你說你跟她叫什么勁,等她生下孩子,爺遲早要收拾了她。”
四爺并不是放縱索布德,只是現在時候不對,一是索布德懷孕了,二是索布德是雍正爺賜婚的聯姻格格。若是自己現在就處理了索布德,科爾沁部無法交代,就是雍正爺他都沒法去交代的。
“哼,看她不順眼很久了,木蘭圍場就是她推我的,我都沒找她算賬。現在竟然囂張的將一個格格德屋里搬的空空如也。”
楊綿綿生氣說到,今天只是給索布德一個教訓,若是以后還敢惹她,她可不會如今天一樣留情面。
“你是說在木蘭圍場推你的就是索布德。”
四爺忙追問,這事他也有在調查,只是當時的情況緊急,在場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四爺只好將此事一直拖著,今天不想楊綿綿竟然知道。
“哼,是索布德自己說的。爺這段時間都在忙,我也不想爺煩擾。而且這事我們不能去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