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綿綿看見鏡子里的容貌之時,不由得替那位陳醫生點贊,這整的和她以前差不多。
只要熟悉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只不過臉上重要地方還貼著紗布呢,想來是還沒完全好。
楊綿綿對待自己現在的容貌滿意及了,心里沒負擔,因此在她媽中午來之前,她還是補會覺吧,至于那兩人已經忙自己事去了,畢竟她們是護士嗎。
就這樣,楊綿綿在現代的日子,很簡單,睡了就吃,吃了就睡。就算譚蕓想問點什么,也問不出來,楊綿綿確實沒有離開過病房。
這時的四爺正在前院處理正事,楊綿綿到的時候,就看到一張帥氣的俊顏認真工作的樣子,淡淡的燭光,照的四爺的臉部輪廓柔和不少。
到是另有一番風味,所以說,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了,這話一點都沒錯。
當天晚上,因為感冒好點,因此楊綿綿睡的也早。
這睡著之后自然是約會四爺去了。
四爺頭也不抬,手上的狼嚎在一本奏折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駁”字,想來四爺并不認同這張奏折的內容,因此駁回了。
“稟主子爺,醫院的瓜爾佳氏要生了。”
就在楊綿綿對著四爺發花癡的時候,她懷疑是被小琪久久傳染了因為她以前從來不花癡。李玉在外面輕輕敲響的房門。
“何事?”
就算再怎么不喜歡瓜爾佳氏,可是孩子還是他自己的。
四爺推開門,直接越過門口的李玉,朝后院而去,李玉隨身跟著。跟著的還有楊綿綿。
李玉淡淡的聲音傳進來,卻不見一絲緊張,他看啊,這女人生孩子那可是要一天左右的,悄悄以前的景側妃,小富察氏,那個不是一天才生下來,所以說李玉不著急。
“知道了,孤馬上過去。”四爺繼續手里的事情,在將手底下的基本奏折都看完之后這才起身離開。
四爺一路上慢慢悠悠的,他的想法和李玉一樣,認為瓜爾佳氏生孩子,一定會很久,卻想不到,自己剛到醫西院,就抱上了大胖兒子。
“恭喜太子爺,賀喜太子爺,喜的三阿哥。”
她突然發現四爺好渣啊,竟然有兩個女人給他生孩子。真是氣死她了,看她以后不好好整整他。
雖然心里極度不滿,可是楊綿綿還是想去看看,這瓜爾佳氏到底能生出個什么樣子來。
連屋里都沒進去,直接對著屋內“瓜爾佳氏孕育有功賞,穩婆奶嬤嬤們賞,西院的所有奴才賞。”
四爺連說幾個賞,卻沒有說賞什么,李玉便明白一切按照規矩來就是了。
四爺一到,西院的奴才便跪了一地賀喜,四爺傻愣愣的看著嬤嬤懷里的兒子。皺巴巴的小臉,紅彤彤的,就像一個小猴子。
雖然小孩子生下來都是這樣,可是四爺還是一時無法接受。只能先照樣賞賜眾人。
“哎呦。這瓜爾佳氏是多么不得太子爺的心啊,這生孩子都沒來看一眼呢。”
金氏拿著一把圓扇遮著嘴巴呵呵笑,心里可樂開了花。
四爺說完也不進去。直接轉身離開。
而其他趕來的眾女們都面面相窺,這些人之中自然不包括太子妃,她只是派了春琴來。
“姐姐們也不能這么說,再怎么說,這瓜爾佳氏也是太子爺的女人。”
蘇氏適時的接下索布德的話,她如今和珂里葉特氏已經成為太子府的笑話。
“哼,什么東西,不過就是一個太子妃身邊的奴才而已。”
能這么不顧及的說出如此難聽的話來,除過索布德,還真想不到其他人。她可是對于任何人都不會嘴下留情。
面對假清高的蘇氏,索布德是極度不直觀呢,要不,幾句話就給懟了回去。
“是,妾身知錯了”
誰不知道她們兩人進府這么久,竟然還沒伺候過太子爺,珂里葉特氏已經習以為常了,可是她蘇氏不認命,她總會有一步登天的時候。
“用不著你在這里裝好人,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身份,就敢來對我指手畫腳。”
高氏看完這場掐架大戲后,這才開口,她雖然沒有掌家,但是這里她的位份最高,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
因此眾人對著高氏行禮之后就退出去了。
蘇氏委屈委屈吧啦的對著索布德行禮道歉,搞得好像索布德真把她怎么了一樣。
“既然瓜爾佳氏已經生產,我們在這里也沒用,都回去吧。”
瓜爾佳氏以為四爺來了就走,是因為自己已經生產完了,而這些人并沒有將孩子抱出去給四爺看,四爺這才走了。
“姑娘,奴才們將阿哥給太子爺瞧了,可是太子爺也只是瞧了一眼而已。”
而屋里的瓜爾佳氏在聽到四爺來了又走了的消息時,差點沒氣死,要不是剛生產完,身子沒力氣,這會指不定就動人了。
“你們都是死人啊,不會將三阿哥抱出去給太子爺看哪!”
瓜爾佳氏叫的撕心裂肺,就連外面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珂里葉特氏和烏拉那拉氏都聽的一清二楚。
珂里葉特氏搖搖頭,真不知道就瓜爾佳氏這種性子的女人,太子爺當時是怎么看上的,還讓她有孕了。雖然有傳言是瓜爾佳氏用了手段,爬上了太子爺的床。
奶嬤嬤委屈,太子爺一來她們就抱出去了,誰知太子爺就瞧了一眼便不再看了。更何況進來看瓜爾佳氏了。
“還敢胡說,太子爺怎么會不喜歡三阿哥,三阿哥是太子爺的親兒子,是不是都是你們這些奴才挑唆的,太子爺才會不看三阿哥和我的,一定是你們這幫狗奴才。”
可是現在木已成舟,瓜爾佳氏更應該謹言慎行才對。可如今看看這樣子,以后想要盛寵是不可能了。
就在珂里葉特氏駐足思考嗯時候,無意間看見身旁烏拉那拉氏眼底的那一抹嘲諷,以及一閃而過的狠辣。
“珂里葉特格格,我就先走了。”
烏拉那拉氏轉頭看向身邊的珂里葉特氏,眼睛和面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淡,好似什么都引不起她的興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