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是佐藤……什么?在品川縣那里發現了疑似那個縱火犯的嫌疑人?”
佐藤警官的電話突然響起,電話那邊的目暮警部帶來了一個讓眾人精神為之一振的消息。
“消息來源可靠嗎?”
“嗯,據說是有人在品川第六區那里目擊到了疑似是縱火犯的家伙,巡警過去問話的時候他慌慌張張地跑掉,就算不是縱火犯本人也一定有什么別的事情,目前正在對那個家伙展開追緝。”
“那個家伙的特征是披肩長發戴帽子,穿了件灰色外套,應該就在你們附近才對。”
“我記得竹內老弟也和你們在一起對吧?那就讓他帶著孩子們先回去,高木你和白鳥警官馬上趕往現場進行緊急支援。”
“等,等一下目暮警部,那我……”佐藤警官忽然意識到目暮警部剛才沒有提到自己,連忙出聲表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至于佐藤警官,你有另外的任務,現在馬上回到警視廳本部來,有上面下來的人找你。”目暮警部的聲音在說到高木警官時似乎有點奇怪,像是在生氣,又像是在嘆息。說完之后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這……”佐藤警官愣了愣,抬頭和白鳥佐藤交換了一下眼神。
“先按照警部說的做吧,畢竟事態緊急。”白鳥下決定道,反正這次不是讓高木和佐藤一組獨處,估計回到警視廳本部僅僅是處理一些程序上的問題罷了。
“好吧……”佐藤警官有些不太情愿地點了點頭,像她這種超級行動派的警察,最討厭的就是處理各種各樣的警察人際關系以及寫報告。
雖然她如果去做的話也能做的很好,但就是不想做而已。
“怎么了高木,你還在那里磨蹭什么。”
既然確定了眾人的任務,就沒有什么必要在這里多留,白鳥警官回到自己的車里便準備前往品川第六區,卻看見高木站在車外,在自己的兜里翻來翻去,像極了考試之前到處翻準考證的考生。
“警察手冊……還在,手銬……不好,我好像把手銬落在一課的桌子上了……”
“你真是……”白鳥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帶就沒帶吧,我們這次主要是去支援,兩人一組的話,就算遇到了那個歹徒只要用我的手銬就可以了。這次的犯人手里可是有一條人命的窮兇極惡的殺人犯,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緊急的情況,就直接開槍——你不會連手槍都忘帶了吧?”
“啊……沒,手槍我還是帶著的,而且今天雜志上說,我今天可是鴻運當頭呢。”高木屈起一根手指撓了撓臉,訕訕笑道。
“只是……”白鳥警官還在遲疑,面前卻被遞上了一副略顯陳舊的手銬。
“用這個吧。”佐藤警官拿著手銬對高木警官說道,“反正我現在也要回一課,手銬暫時也用不上,要是你真的抓到了犯人,等回到一課再把手銬換回來好了。”
“啊好的,謝謝你佐藤警官。只是這把手銬……”
“舊了一點對吧?畢竟這是我父親留下的遺物。前兩天的案子里我的手銬壞掉了,就拿這個來暫時用著。”佐藤警官笑了笑,“現在我就把這個護身符借給你用咯,希望你別把它弄壞才是。”
“護身符什么的……”高木表情略微有些尷尬地接過那副手銬,想說什么最終還是忍住,沒有做出讓自己形象瞬間跌破的事情。
“佐藤警官,你剛才遞給高木警官手銬之前的表情好可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白鳥和高木離開后,一臉擔憂的步美問出了她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問出的問題。
“嗯?剛才我的表情……啊,那應該是我突然想到,十八年前,我父親最后一次離開家的時候說過的話……”佐藤警官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彎下腰輕輕撫摸步美的頭發。
“我父親那天最后一次離開家的時候,也說了‘電視上的占卜說我今天的運氣好到不行’這樣的話,結果……”佐藤警官搖了搖頭,“所以高木警官說的戶讓我覺得,不能盲目相信運氣這種東西,所以才把手銬借給他的……”
“畢竟這次的犯人除了縱火之外還有殺人的嫌疑了……你們也要好好待著,不要隨處亂跑,跟著諸竹內……誒?他人呢?”
佐藤警官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原本應該十分有存在感的凌平忽然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去了哪里。
“竹內哥哥說他好像發現了那個縱火犯作案的線索,所以先自己離開了……”柯南連忙解釋道。
“什么?這個竹內,原本還以為他屬于靠譜的那種類型呢,沒想到也是……”佐藤警官搖了搖頭,對竹內這種行為很是無語。
“看來只有我先送你們回去了。”
警視廳。
“警部,我回來了,聽說有人找我?”
由于送孩子們回家的路和回警視廳的路并不在一個方向,所以佐藤回到警視廳已經稍有些晚了。
“喔,佐藤啊,你回來了。”目暮警部原本似乎正在生著悶氣,見佐藤回來,臉上的表情更是復雜。
“會議室。”目暮警部指了指旁邊,“是一個公安那邊的警察過來找你,似乎是要和你咨詢一些事情……”
“公安?”佐藤皺了皺眉頭,他們和公安可一直不怎么對付。
“沒錯,就是你曾經見過的,那個叫風見裕也的公安警察。”
“他?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做過什么能需要勞動公安警察大駕的事情……”帶著懷疑,佐藤走進會議室,見到了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永遠留著刺猬頭,表情十分嚴肅的風見裕也警部補
“聽說你找我?”佐藤并沒有因為面前這個家伙是公安警察就給他好臉色,自顧自地拉開一把椅子坐了進去,雙手抱胸看著面前的這個人。
“嗯,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關于伊達航、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信息全部告訴我。”風見裕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出了自己此番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