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在雪晴靈力之下瞬間融化,秦玲兒精神了很多。
她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先向雪晴行了個大禮,激動地道謝: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雪晴坦然地受了秦玲兒大禮,擺了擺手,清冷地說道:
“先把你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再說。”
說完,雪晴站到了一邊,不再理會這幾個跳梁小丑。
秦玲兒點了點頭,將掉落在地的一把匕首握在手中,蹣跚地往那幾個人走去。
全身傷痕累累,臉部紅腫的她痛恨地盯著那想要自己性命的三人。
那囂張狠毒的婦人見秦玲兒竟然有這么大的靠山,而自己和兩個引以為傲的兒子已經被控制。
她心里是既恐懼又不甘,憑什么這小賤種認識這么大的靠山,就這小賤人資質能讓元嬰道君看得上?
難道是小賤種瞞著自己還隱藏了什么獻給元嬰真君的寶貝?
一想到這里,婦人眼中露出希望的光芒,不去看這向自己走來的秦玲兒,肉痛地對雪晴大喊起來:
“真君,求您放過我們。我家有很多寶貝,只要真君放過我們,我愿意將所有的寶貝獻給真君。”
而雪晴看都沒看這自作孽的婦人一眼,閉目養神起來。
要不是這幾人要交給秦玲兒去處理,就憑這幾人所做之事,自己早就將她們殺了,怎么會這么浪費時間。
哼!殺了她,那些寶貝一樣會到自己手上。
秦玲兒見自己大伯娘都到這時候了,還這么冥頑不靈!眼中那仇恨之色更顯,陰狠地說道:
“大伯娘,你就不要再喊了。就你那些寶貝,前輩可看不上。”
說完,秦玲兒明顯感覺到身后的雪晴微微一動。
聽到秦玲兒的話,雪晴無語地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心想:
我怎么看不上?你這傻子,有寶貝不要白不要。嗯!她要成為我弟子,第一堂課就要教導她,嗯!錢財可千萬不能放過。
在雪晴愣神之際,秦玲兒手上那鋒利的匕首上,滴落著鮮紅的血液。
雪晴神識之中,她那惡毒的大伯娘已經斃命。
這時,秦嶺兒陰冷地走到她兩個堂哥面前,胸口劇烈地起伏,眼中露出痛苦、懷恨、難過等復雜的神色。
那兩個先前對秦玲兒不屑一顧的男修,在看到自己的母親被秦玲兒捅死以后,想到自己現在被元嬰真君威壓壓得無力反抗,直到此時此刻,才深刻地體會到面臨死亡的感覺。
兩個人全身抖了起來,眼中露出可憐的眼神,一副無辜模樣,卑微地向秦玲兒求情:
“玲兒,放過我們,我們再也不會對付你了。真的,求你放過我們。我們身體里可是流著同樣的秦家血脈啊!”
“我不要死,玲兒,我可是你的親堂兄啊!”
一想到自己就這么死了,兩個男修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后悔自己以前聽母親的話來對付這傻子。早知道就不殺她了,奪去她的財物也不會惹來殺身之禍。
看到面前這兩個自己從小就崇拜的堂哥,秦玲兒眼淚瞬間流了下來,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悲痛地說道:
“哈哈…堂兄,真搞笑。我最親的親人。你們什么時候把我當作親堂妹了?剛才不是要殺我嗎?啊?”
像是將心中所有的悲痛都發泄了出來,“噗”秦玲兒眼露狠絕之色,不再猶豫,那鋒利的匕首直接刺向對面男子要害。
而另一男子見自己兄弟被這狠絕的堂妹所殺,自知已沒有逃生的希望,眼中露出灰敗之色。
秦玲兒深吸一口氣,直接將匕首刺進另一堂兄的要害。
見這要奪取自己性命的三人全部倒地,秦玲兒身體一下子癱軟起來,無力地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嘴里喃喃自語道:
“我終于殺了他們,我終于為爹娘報了仇。爹,你看看,這就是你所謂的至親親人。他們是怎么對待我的?屁的親人,一群惡魔。”
看到秦玲兒將心中所有的怨恨都發泄,不想在此就留的雪晴對秦玲兒說道:
“你大仇已報,我該離開了。”
說完,雪晴準備離開。
秦玲兒見雪晴要離開,立即上前,跪在地上,對雪晴請求道:
“前輩,可否帶我離開?我愿意為前輩做牛做馬,為奴為婢。請前輩收留玲兒,玲兒一定會以前輩為尊,聽前輩的話。”
眼前的秦玲兒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地在地上磕頭,想要雪晴收留自己。
雪晴看到這樣的秦玲兒,心知自己要是不管她,就憑她現在的修為和傷勢,一定會被秦家人殺死。
感應到自己與秦玲兒之間的師徒緣分更濃,雪晴身上的清冷氣息撤了回來,一道法力輕輕將秦玲兒扶了起來。柔和地問道:
“你愿意拜我為師嗎?”
雪晴的話,讓秦玲兒愣住了,她不可思議地問道:
“什么?拜前輩為師?我聽錯了吧?”
秦玲兒的樣子,讓雪晴想要笑出來,卻又要在未來徒弟面前板著臉,心里有些無語得很。
“你沒聽錯,我問你愿不愿意拜我為師。”雪晴肯定的答復。
這話讓秦玲兒兩眼睜大,那古銅色的皮膚上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興奮地跳了起來:
“前輩真的要收我為徒?我沒有聽錯?我要有師尊了!我師尊還是世界上最年輕的元嬰修士!我沒有做夢。”
“嘶!”
因為跳動,她胸口那傷勢劇烈疼痛起來,這才讓秦玲兒冷靜下來。
覺得自己這樣在前輩面前沒有禮貌,非常不應該,秦玲兒立即跪下,向雪晴磕了三個響頭。
“秦玲兒拜見師尊!祝愿師尊天福永享,壽與天齊。”
秦玲兒這話,讓雪晴嘴角直抽抽,心中無語得很:
雖然自己也想長壽,但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別扭?
微微搖了搖頭,一道法術將秦玲兒扶了起來,雪晴對秦玲兒問道:
“這里還有什么你需要收拾的東西?”
“沒有了,一切都讓它過去吧!”秦玲兒嘆息地搖了搖頭。
雪晴本想問一下秦玲兒關于她伯父的事情,仔細一想,并沒有問出口。心里想著:
那是秦玲兒的事情,她想怎么做,與自己無關,自己何必去做那揭她傷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