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沙摩柯如此強硬,金旋心知以他現在的名望是收復不了他的。
“七擒孟獲的典故還是知道的,也許可以嘗試一下,若是不行的話!再將他殺了也不遲。”
于是金旋嘆了一口氣道對鞏志說道:
“鞏從事放了他!”
聽到金旋的話,鞏志愣了一下,沙摩柯也是一驚。
……
最終沙摩柯還是被金旋釋放了。
看離開的匆忙離開的沙摩柯,鞏志有些悶悶不樂道:
“郡守為何放過他?”
金旋想了想解釋道:
“沙摩柯乃是蠻王之子,我聽說蠻王還未死,若是將沙摩柯殺了,恐怕蠻族會大亂。”
“若這沙摩柯再次來犯又當如何?”
“那便再抓一次。”
鞏志還想說什么,但想到金旋那恐怖的箭術,便也閉口不言了。
……
武陵士卒百姓,徹夜連戰,早已疲憊不堪。
等金旋等人回到城中后,便關閉城門,除了留了一些警戒的士卒外。
整個武陵城讀陷入了沉睡中。
日上三桿,武陵寂靜一片。
游戲中的時間,恰好與現實時間日夜顛倒。
金旋剛從床上下來,還未上船的時候,便看到幾個綠皮僵尸向他沖來。
看到僵尸金旋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果然刷怪了!難道今天就要浪費了。”
當金旋注意到自己的背包中還有十一個木板時,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即然有十一個木板,就可以往下挖幾層,再搭上來。”
想到這里金旋趕忙向下挖去。
在僵尸到了的那一刻,金旋終于將自己頭頂上那個空缺的地方填上了。
聽到上面僵尸的哼叫聲金旋松了一口氣:
“活下來了!”
“對了泥土掉落的是什么?”
當金旋打開背包,有些失望道:
“砂巖!”
一格空間無法放下東西,無奈下他只能在周圍挖出一個空間。
金旋這才將砂巖放了出來。
而砂巖掉落的東西又是金旋不太滿意的。
在不斷的破壞掉落物后,終于在掉落一桶牛奶后,隨機掉落也就此結束。
“看來幸運值一直很低啊!”
這時頭頂上的僵尸也傳來了被燃燒的聲音,不一會便無了聲息:
“看來是天亮了!”
金旋搭著木板上了再次來到了光明的世界。
看著東邊升起的方方的太陽金旋感慨了一聲:
“終于出來了,還是天亮好啊!”
“嗯!又可以愉快的擼方塊了。”
金旋手一伸,上了小船,就當他要有什么動作時,眼前突然的一陣恍惚。
“這是怎么了?”
等金旋再次清晰起來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陣的敲門聲。
“叔父!……”
金旋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然后問道:
“金疾有何事?”
“叔父難道忘了嗎?今晚有慶功宴。”
聽到金疾的話,金旋頓時想起來了。
早晨返回時鞏志與金旋商量要在晚上擺宴慶祝,到時候他可是一定要到場的。
想到這里金旋趕忙穿好了衣物,走出了房門。
此時太陽已經徹底落下,只有在西還留有淺藍色的光芒。
而此時的武陵城也是一片歡愉,
睡了一天的士卒也醒了過來。
雖然沒有從蠻族手中搶奪多少東西,但卻搶奪了一些熏肉,肉干。
金旋大手一揮便將這些賞賜給了城中的百姓和士卒。
在百姓感謝金旋仁德的同時,他們也吃到了一年難得吃到的一次的肉類。
然而與百姓的一片歡愉不同的是,金旋此時卻是緊鎖著眉頭。
“這些人是從哪里蹦出來的?”
只見郡守府不大的正堂上,不知從哪里跑來一群白白胖胖的人,坐在那里高歡暢飲,對金旋也是恭維有加。
金旋將金疾招了過來問道:
“金疾這些是什么人?”
“叔父你不知道嗎?這些是武陵的士族豪紳。”
“士族豪紳!為何我在武陵城中沒有見過這些人。”
“他們的財產在武陵但卻住在南郡,聽說叔父打了勝仗特地來慶祝的。”
“慶祝!我看應該是有事所求?”
“叔父猜到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從跪坐的案前走出,對金旋深施一禮道:
“郡守神武,令我等敬佩不已,我等身為武陵人有一事相求。”
金旋放下酒杯看著眼前的這個富態中年人。
“你有什么要求?”
“我等想予郡守求些良田”
“良田!你們在武陵的地呢?”
那富態中年人想了想說道:
“被五溪蠻破壞了!”
“武陵之北的良田沒有了,有也是武陵之南的土地。”
聽到金旋的話,這個富態的中年人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他嘆了一口氣道:
“不知可否買賣!”
金旋搖了搖頭拒絕了這士族豪紳的要求。
富態中年人也沒在說什么,對金旋施了一禮,便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宴會結束后幾個白胖之人,湊到了一塊小聲嘀咕道:
“哼!我就說那金旋不會同意的。”
“真當他是一郡之首了,我們已經提出要買了……”
“我看還是按照我說的,金旋已經將土地分給了那些泥腿子,我們可以向他們買!”
“可那些良田畢竟是金旋買來的,若是被我們拿到手……”
“這有什么可怕的!我們在襄陽那邊可是有人的。”
“金旋手上可是有兵的,再說他又擊退了上萬蠻族,如是他不懼襄陽該怎么辦?”
“這好辦!我們與鞏志相處已久,而現在的兵權在他的手上,只要將鞏志買通,這件事就好辦了。”
“既然如此,就這樣辦了!”
“哈哈!如今五溪蠻被挫,今年看來是不會來了。”
“那蔡氏一族的手也被收回去了!”
“合該我們收獲啊!”
“哈哈……是啊!”
……
此時的金旋正欲返回住處,一個人突然叫住了他。
“郡守!”
金旋回頭看去,驚訝的發現竟然是蔣琬。
金旋見是蔣琬,趕忙問道:
“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公琰只是想提醒郡守一句,那些士族豪紳是個麻煩。”
聽到蔣琬的話,金旋愣了一下:
“士族豪紳,剛才那幾個?”
“正是!那幾人琬也曾聽說過,原本是武陵的大族,在五溪蠻安定的時候,便在武陵侵吞土地,擾的民不聊生。”
“他們的危害,不下于五溪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