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進入城門后,叮叮當當的敲擊聲不斷的傳入耳鄭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武陵城的主干道即將鋪設到城門口。
鋪路工程的進度有些出乎金旋的意料,他循聲走向了正在施工的現場。
而鋪設道路的城民,見是金旋到來,放下了手中工具,停下了手中的活,向金旋行禮。
而金旋亦是抱拳回道:
“諸位辛苦了!”
聽到金旋的話,眾人皆是笑臉相迎,
這時有一個婦人還喊道:
“郡守,好的可不能食言啊!”
婦人喊完,又有一個老人附和道:
“是啊!我家子,還等著蓋房子娶媳婦呢?”
金旋聞言回到:
“莫要擔心,材料多的是,耽誤不了你抱孫子。”
聽到這話,眾人皆是大笑。
金旋再此抱拳,與這上百城民告別后,向著城中走去。
而路邊那些停下來觀望的商人,聽到金旋與城民之間的對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時有一商人看到一位青年城民正在休息喝水,于是湊了過去問道:
“尊駕,叨擾了。”
城民趕忙起身還禮道:
“敢問何事?”
這商人想了想,便將久埋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我觀這等徭役,很是艱苦,但郡守前來又是笑臉相迎,其中之事令人費解,還請為我解惑一二。”
城民聽到此話笑著回答道:
“此雖徭役,但郡守仍出錢糧算是雇傭,故我等無怨矣。”
“可若如此,不會有偷奸耍懷者?”商人如此問道,
商人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太了解這亂世之中,黃土之上,這些饒貪婪。
城民見商人如此,有些不高興了:
“我等怎會偷奸耍滑?”
但在商人目光的注視下,這城民也許是心虛了,尷尬的笑了一下道:
“你看這些石材,木材。”
城民指了一下,金旋從有些中帶出的圓石和原木。
商茹零頭道:
“這是上等的好材啊!”
城民這時偷偷的道:
“郡守言,此路鋪設完畢后,便會賞賜些上等建材予我等民。”
城民道這兒又補充道:
“當然不是隨意賜予,還需我等為徭役盡心方可得之。”
聽到這話,商人心中一驚,急忙追問道:
“如此好材,郡守真心舍得。”
“當然!”城民拍著胸脯道:
“月前有婦人偷盜建材,被人舉告,郡守可是當場便賞賜了一些。”
聽到這里商人這才明白了一些,他抬頭望了一眼走遠的金旋,心中感慨一句:
“原來如此,這武陵郡守不一般啊!等等,若將此事告于東家……”
想到這里商人對城民施了一禮,便匆匆而去。
而城民也只是愣了一下,便被人叫回去繼續干活了。
而此時的金旋已經踏上了由圓石鋪成的地面,
看著地上的方框,以及上面的紋路,金旋恍惚間有一種在游戲中的感覺,
“若是能街道兩旁再放上螢石和火把就好了!”
但金旋只是想了一下,便將這想法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火把就已經夠怪異了,金旋也只敢在蠻族的地盤上使用。
那螢石就更不行了,雖然金旋這一年里也開出一些螢石,
可是要放到外面,恐怕立刻就會成為舉世聞名的寶物。
而金旋現在的勢力是萬萬守不住的。
想到這里,金旋只得心中嘆息:
“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將游戲里的東西光明正大的拿出來。”
就在這時,內城中有幾人迎了出來,
金旋抬頭看去,發現是廖立,劉敏等冉來。
廖立見到金旋,拱手道:
“郡守歸來,怎未曾通知我等,我等也好為郡守接風擺宴。”
金旋聽到此話,搖頭道:
“公淵,郡丞,皆為武陵繁忙,怎敢讓二位相迎。”
廖立聽到此話心中甚感動,又是對金旋一禮。
金旋趕忙擺手道:
“我二人之間,何必如此,對了州牧使者現在何處?”
聽到金旋這話,廖立和潘濬相視一眼,一時間沒有回答。
金旋看到這利廖立劉敏如此表情,心中咯噔一聲:
“難道出了什么事?”
想到這里,他急忙問道:
“二位,發生何事?”
廖立嘆息一聲道:
“郡守,州牧來使見等不到郡守,已返回襄陽。”
“嗯!”聽到這里金旋心中有些奇怪:
回去就回去了,他們二人為何如此表情。
廖立見金旋有些疑惑,又道:
“郡守,可知來使之人為何人?”
金旋搖了搖頭。
金旋身旁的潘濬,突然猜到了什么,向廖立詢問道:
“該不會是蒯祺?”
聽到潘濬的猜測,劉敏有些驚訝道:
“兄長是如何猜到的?”
潘濬想了想解釋道:
“為使者,不可主未見使未達,若所見之人未至,需尋之,或等,或知其欲見否?”
“那他為何離開?”金疾撓頭道。
“有一條,使辱則自去。”潘濬繼續解釋道。
金疾聽到這里,有些奇怪的道:
“誰會去辱他,叔父不會辱他,幾位先生更不會。”
“究竟發生何事令蒯祺離去?”金旋問道。
劉敏左右看了看,見無他人,這才道金旋身邊聲道:
“郡守,蒯祺見到諸葛氏,自覺其辱遂去。”
“這……”
聽到這話,金旋一時間不知該什么好,雖然嘴上無言,但心中卻是無奈:
“真是個麻煩啊!早知道……算了已經留下來了,我也不能埋怨她。”
想到這里,金旋又問道:
“蒯祺離去可有麻煩?”
聽到此話,不論是潘濬還是廖立,劉敏皆是點頭。
金旋見到眾人不住的點頭,震驚道:
“真有麻煩!”
廖立這時道:
“州牧尊崇儒學,郡守如此行徑,必定令州牧不悅。”
聽到廖立的話,金旋瞪大了眼睛,無辜道:
“可我什么也沒做啊!”
潘濬輕輕的搖了搖頭:
“雖無名卻有實,郡守可堵得住眾人傳聞。”
“這……”金旋又不出話了。
這時潘濬嘆息一聲道:
“郡守失禮度之事尚,大事者,乃是使州牧之使者受辱而去矣。”
“是啊!”廖立在一旁的附和道:
“若州牧知曉此事,定會大怒,而郡守之位亦是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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