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改完,請稍后)
云梯搭建,蟻附攻城,蠻軍在拼死攻殺,
指揮守軍的青年將領在聲嘶力竭的呼喊著:
“守住!”
“快!那里有空缺!補上!”
而就在他臨陣指揮時,青年將領突然汗毛倒立,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出現在了他的心中。
他頭微微一轉,只見一道寒光之奔他而來,
“不好!”
青年將領大叫一聲,側著滾向了一邊,
只聽得當的一聲,一個帶著鎖鏈的飛鐮,插在了他剛才所在的地方,
此時青年的將領額頭上的冷汗也冒了下來,
若不是他躲的及時,恐怕他已經斃命于此了。
遇刺同時他也看向了偷襲自己的人,
只見一個赤膊上身,左手持刀的將領正看著自己,看到這人的裝束,守城將領忍不住大喊道:
“既是漢人為何要幫助蠻族?”
可惜戰場嘈雜,甘寧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話,
就算是聽到了以他的性格也不會說什么,
只見甘寧用手一拽,鎖鏈頓時蹬直,
飛鐮再次向將領襲來,
將領抽刀想要擋下甘寧的飛鐮,
可惜在飛廉慣性之下,手他中的刀一下觸之變飛。
等他在再次反應過來,已經是天旋地轉,
守城將領竟然看到自己的身體:
“什么時候?”
伴隨著最后的意識,他的腦袋落到了地上滾了兩圈,與此同時身體也倒在了地上。
甘寧這時走到了尸體旁,冷笑一聲,用刀戳起了將領的腦袋,舉了起來。
守軍將將領被斬殺,士氣大跌,群龍無首下,竟然被五溪人搶占了城頭,
眼看無法守住城頭,守軍丟棄兵刃盔甲,落荒而逃。
甘寧見益州兵如此模樣,更是不屑,
“沒想到幾年過去了,益州的士卒已是如此不堪,
來人入城!”
“是!”
五溪人歡呼道,
此時他們對于甘寧更為佩服了。
當金旋趕到南廣城時,此時的甘寧剛好帶著蠻軍攻入了南廣城,
見城池被攻下,金旋心中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氣:
“不愧是甘寧,就算是有一些麻煩,也可攻下此城。”
當還沒高興多久,金旋便聽到城內極為混亂的聲音,
“難道還在進行巷戰?”
想到此處,他帶著部下急忙進入了南廣城,
可到了城中,哪里有巷戰,倒是眼前發生的這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讓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這些五溪人竟然在南廣城中肆意的燒殺劫掠,
這讓他是萬萬沒有想到,
“讓他們住手!”金旋呼喊了一聲,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所待的這些部下卻是聽清了。
于是紛紛上前阻攔,
正在興頭上的五溪人見有人來阻攔,
本不欲理會,但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金旋,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金旋在五溪人中的威望已經接近神明,見金旋親自到來,他們也不敢造次,
有人甚至將搶來的東西還給被搶之人,
如此奇怪的景象,讓那些被搶之人,恐慌中又帶了些錯愕。
金旋也沒有懲罰就這些五溪人,
而是帶著他們去阻攔更多的人,
就這樣金旋所帶之人越來越多,慢慢的混亂的南廣城平靜了下來。
“嗯?外面怎么安靜了?”
南廣縣衙中,正在飲酒的甘寧,疑惑的抬起了腦袋,
“若是有援軍到了,也不至于如此安靜啊?”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一個親信跑了進來說道:
“將軍,主公來了!”
“主公!”聽到金旋到來,甘寧心中一驚,趕忙將手中的酒器扔掉:
“主公在何處?快帶我去!”
“諾!”
甘寧出了縣衙,向著城南而去
等到了城南,他的瞳仁微縮,
只見攻入南廣的蠻軍竟然已經被金旋給整備起來了,
這讓他趕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已經放任,五溪蠻肆意劫掠,若是一般情況下,不亂個一陣時間,蠻族不可能乖乖的回來。
而如今這些蠻族竟然靜靜的站在這里。筆趣閣TVm.biqugetv
上萬人站在那里沉默不語,甚至連咳嗽聲也沒有,
是一件何其恐怖的事情,
他望著站在城頭上的金旋,心中忍不住的在想,
“主公在蠻族中的威望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嗎?若是我有一日對主公有異心,那……”
一個可怕的結果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讓他有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就在這時城頭上有人大喊道:
“請甘將軍……”
聲音隨著一個士卒的傳遞,終于到了他的耳中。
甘寧聽到金旋在喚自己,心中一震,急忙穿過人群,向著城頭走去,
而這時五溪人也讓開了一條道路,
當看著五溪人眼中那陌生的眼神,甘寧心中又是一緊,忍不住猜測道。
“難道我有何事觸怒了主公?”
滿心疑慮的他,登上了城墻,
當上了城頭,他便看到跪在在矮案前金旋。
此時的金旋正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似乎沒有感受到甘寧的到來。
見此情況,甘寧忍不住說道:
“主公!不知甘寧做錯了何事?”
而金旋聽到甘寧的聲音,抬頭望了一眼自己辛苦召來的將領,然后指著自己面前的位置說道::
“是興霸來了,請坐?!”
甘寧乖乖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看著金旋,他也等多久,
便聽金旋質問道:
“我先前有言,希望希望興霸約束好五溪人,此次攻城為何要讓五溪人肆意劫掠?”
甘寧聽到金旋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緊繃著的面龐一松,好像在說,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但看著金旋嚴肅的表情,他也不敢將這樣的話說出來,
于是想了一下解釋道:
“此乃常見之事,主公何必因此不悅!”
“常見之事?”甘寧此話,倒是讓金旋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是金旋前身留下的記憶,
在這個時代,攻城略地,極為不易,若是強行攻城一般損失極大,
也會使士氣受損,若不加補償,那以后誰愿意帶頭攻城,
雖然有軍功激勵,但大部分將領都會承應,在攻下城池之后,
讓這些拼命的士卒,在城中攫取一些好處,而好處便是他們可以在城中隨意劫掠。
而此時攻打南廣城,雖然守軍不多,但還是進攻了幾波才攻打下來,
亦是損失了些勇猛之人,而甘寧見此,也是動用了這個不成文的規矩,加之以前為賊的習慣,
這才導致了城中的混亂。
金旋雖然想到了這些事情,但也不能放任這樣的事情,以后繼續發生。
他平時帶兵會有越刷,但要是換做其他將領,恐怕會有種種情況發生。
最后金旋,還是給了甘寧小小的警告,
而五溪軍中,又斬殺了幾個行為極為嚴重的五溪人,這件事才算結束。
城頭上的金旋,又訓斥了幾句,五溪軍在各部首領的帶領下,開始歸營,
而站在金旋身后的甘寧還是忍不住說道:
“主公,此法能保軍心穩定,凡大漢領軍將領皆是長用,主公何必阻攔。”
聽到此話,金旋搖了搖頭道:
“興霸記住,軍紀言明才可長遠,此法雖短時穩定軍心,但卻是軍民離心離德,如何能安定一方?”
“但……”甘寧還要爭辯,
但卻被金旋打斷道:
“興霸此次初犯,便只是警告一句,若是再有下次,那可不是警告這么簡單了。”
“是!”甘寧微微的低下了頭,
此時的他想到了金旋在五溪蠻中的威望,又想到了金旋斬殺五溪蠻時,
那些人甘愿認罪時的樣子,
雖然還是有些不愿,但也將此條牢牢的記在心中。
“興霸,南廣乃是進入犍為郡的要道,犍為又是牂牁西面的屏障,
此處便交于興霸駐守!”
“是!甘寧必誓死守住,南廣城。”
金旋點了點頭道:
“這三萬五溪人便交興霸,望你好好約束訓練!”
“是!”
“去吧!”
望著甘寧,離去的背影,金旋的心中嘆息了一聲,
“因為是常態,眾人皆是如此做,他也是如此做嗎?”
此時他的突想到了一人,
前世自己便不是很喜歡他,甚至認為他是一個偽君子,
但現在看來這劉備從未屠過一城,也未縱兵劫掠,如此之人在這亂世中是如何的難能可貴,
也怪不得陶謙要將徐州讓給他,袁紹聽聞劉備到來,出城百里相迎,而劉表也將他奉為上賓。
雖說如此,金旋的心中還是更喜歡曹操,
嗯當然不是人妻!
畢竟向曹操這樣的人,也許能活的更自在先。
又過了幾日,
犍為徹底平定,
原本逃到犍為的南中聯軍,也再次被金旋擊敗,驅散。
牂牁因此也更加安穩,
在將犍為之事,安排妥當后,金旋便起身返回牂牁。
此時的在牂牁城,
一片的熱鬧,似乎比往日更加繁榮。
城中的五溪人臉色洋溢著笑容,
似乎金旋結婚,便是他們結婚一般。
諸葛氏的府上,龐統不死心的問道:
“長姐,真的不告訴孔明嗎?”
諸葛氏搖了搖頭道:
“牂牁山高路遠,還是不必了!”
見長姐拒絕,龐統的心中也有些無奈,
武陵到在牂牁雖然不近,但大漢還有比這好走的路嗎。
所謂不讓孔明到此,長姐心中打著什么主意,他心中也清楚的很。
但他又不能多說什么,
只能看著長姐熟練的指揮著,府中的仆人,
“倒是苦了長姐!”龐統忍不住說道。
諸葛氏聽到此話,微微的笑了一下:
“能讓一女子親自準備自己的婚禮,對整個大漢來說,長姐這里還是獨一份!”
“也是,要是被那些老儒學知曉,豈不是要被噴死?”
“等那些老頭敢來著蠻荒之地,再說此事?”
“是啊!這蠻荒之之地也沒了那些禮儀的束縛。”
龐統說完此話,卻見長姐臉色一暗,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正要挽回之際,長姐這時開口嘆息道:
“郡守未曾嫌棄于我,我便萬分感激,怎么奢求其他!”
“沒有嫌棄嗎?”龐統頓時回想起,那日金旋答應婚事是的表情,
想到金旋那無所謂的表情,龐統心中便有些不滿,
又想到金旋在長姐成婚之際,竟然出兵攻打犍為郡守,
更是讓他心中火大,稍稍冷靜下來的龐統也想明白了此婚的本質,
“金旋恐怕是被逼無奈,他需取南蠻大族少女懷柔南中各族,
但若讓此女為正妻,恐大漢所不容,因而先將諸葛氏推到前面以抵流言。”
“正是好算計!”
雖然他對于這樣的算計有些不滿,但對于長姐來說,卻是最好的歸宿。
“罷了!只希望長姐在金旋處,不要受到委屈,不然……”
就在這時,有仆人小跑過來說道:
“郡守回來了!”
時光流逝,如白駒過隙,轉眼間一個月已過。
在太守府上,一場盛大的喜宴正在舉行。
沒有長輩的情況下,
主持婚禮的事情也只能是蔣琬來做,
而蔣琬也樂得如此,
待禮儀過后,
眾人開始開懷暢飲,
雖然三國時還未有蒸餾酒的出現,酒水的的度數值并不高,
但就算這樣,喝多了的金旋,也有些微醉,
在仆人的攙扶下,他慢慢的向后院走去。
此時他心中也有些微微的激動,
畢竟他前世,單身三十年,
甚至連女人也沒有碰過,乃是人們口出常說的老處男。
而到了三國,自己不但可以有妻子,還能不止一個,
要是不開心,那也是不可能的。
在仆人的攙扶下,他進入了一間屋子,
屋內似乎傳來輕輕的交談聲,
片刻之后,屋內的燈光熄滅,動聽的聲音響起,
清早,身邊微微的動靜金旋他驚醒,
當看到躺在自己的懷中的女子,他愣了一下,
昨日在行周公之禮時,他好像感受到什么不同,
他坐起身來,身旁的諸葛氏也被他驚醒。
“這……是怎么回事?”
諸葛氏順著金旋的目光看去,
看到榻上那一抹殷紅,白皙的臉上霎時變得通紅,聲音也便的微若蚊聲:
“夫君,我……”
“難道蒯祺那方面不行?”金旋忍不住猜測道。
聽到此話諸葛氏驚訝道:
“夫君是如何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