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后面.....”
“嗯,回去之后我會按照朝廷撫恤的三倍賠償給他們家人的!”
陸九陸八面色沉重,重點不是撫恤金上,而是那東西竟然如此厲害.......
很快三人便入了庭圓鎮境內,前面便傳來一陣馬蹄聲。卻是李叔在策馬在集鎮外和一隊馬幫人員巡邏警戒著。
見江恒等人朝著飛馳而來,李叔連忙勒馬而來,見江恒等人面色凝重,因為趕路急促略顯狼狽,頓時大驚。
吁~~~
三人迅速翻身下馬。
“少爺!!”
“少爺那邊沒事吧!?”
“出了點小意外?夫人和老爺都安排好了么?”江恒和車隊分離前便吩咐他們務必讓馬幫警戒,同時安置好江佑遷和竇氏以及小妹玉音。
“老爺他們沒事,少爺你們怎么這.....是不是后邊出了什么意外?!”李叔面色肅然。同時從腰囊里取出一壺酒水打算給江恒解解渴。
“正好。”江恒接過酒,猛地灌了幾口,旋即便遞給陸家兄弟。
“說來話長,這事李叔你們暫時不需要知道的,先回去再說。”
李叔點點頭,他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但從江恒一行人凝重的表情,他也知道情況似乎不太妙。
“現在應該盡快讓老爺夫人小姐他們迅速前往府城!”江恒神色凝重,又看了看身后陸家兄弟,“陸家兄弟你二人去問問林夫人,看他們馬幫愿不愿意一同前往府城!”
“那好,我這就告訴老爺他們離開此地。”李叔迅速應諾,同時翻身上馬飛快而去。
“是!”
陸家兄弟也是翻身上馬,騎馬往前急追。
江恒同樣翻身上馬與江家車隊匯合。
江佑遷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急著趕往府城,不過經過一系列事情之后,他對自己這兒子現在可謂是絕對信任。也沒有詢問直接讓武師們從暫時落腳的林府之中借了些干糧,便準備再次啟程。
而林夫人在聽到陸家兄弟的詢問之后,雖然不知道那邊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她也算善于察言觀色之人,幾乎只思索了數息時間便同意一同離去。
而且林夫人十分果決,幾乎直接召集馬幫百余名成員詢問意見,讓那些不想在府城安家的,直接領取一些錢財讓其自行遣散。
其余留下的四十號人她則直接讓他們各自帶上各自的家眷和財物離開庭圓鎮。
江恒自然是看見了馬幫的大動靜,他不得不佩服這女人。做事比一般男子還要果決,更是發出話來,一個時辰內還未在庭圓鎮南集合的便留在此地。
而且江恒發現這女人的威望在馬幫很大,幾乎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在這婦人面前也沒有什么脾氣。且這次看見她穿的竟然還是一身勁裝。
江恒這才想起來,這林夫人早年似乎就是和這林幫主走南闖北,也算是個江湖兒女,也難怪做事這么干脆利落一點也不猶豫。
不過一個女子能這般雷厲風行,在這世界已是極為不易了。
很快一個時辰不到,庭圓鎮南就聚集了浩浩蕩蕩的車隊。還好一路上前往府城的官道上,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一路穩步往前。
足足花了兩三日才到了府城,他安排城內西街江府的家丁們前去接應江家車隊,同時江恒直接購置了江府旁邊的一棟大宅子,暫時安排馬幫成員。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潤土!”
“在!少爺!”潤土從城內趕來迎接之后,就一直等在這里,隨時聽候吩咐。
“我家里的情況如何?知道么?”江恒騎在馬上問。
“老爺子夫人小姐他們已經在府里安定下了。還好當初買這府邸的時候,地盤夠大,現在已經全部安全到達了。”潤土迅速回答。“屬下之前還讓家丁們去新購置了十多名家丁和丫鬟。”
“做的不錯。”江恒點頭滿意道。“你從家中寶庫里拿出五百兩黃金用箱子裝好,同時去找幾個上等的歌姬不用怕花銀子。帶上沈管事連夜趕往府尊大人府邸將其送過去,記住你不要多說,有事讓沈管事說。”
江恒對沈管事印象很深刻,對于這位能夠坐鎮府城商鋪的管事,沒點能說會道察言觀色的本事顯然是不行的。
“是。”
李潤土大聲應道旋即急匆匆的翻身上馬開始按照江恒的吩咐行動起來。
江恒騎著馬直奔鎮撫司。
他現在麻煩大了,如果不處理得當,就麻煩了......
夜色朦朧,月光如紗,府城內夜市熱鬧,大大小小的燒烤攤和小吃攤在夜市兩側擺了一地。
大人帶著小孩,女子蒙著面紗,書生少爺小姐丫鬟,胖的瘦的美的丑的,在淡黃色的燈籠光下顯得越發熱烈。
江恒騎著馬放慢速度,通過鬧市,江恒便飛馬疾馳,陸家兄弟也是沉默著緊隨其后。
很快不過半柱香功夫,江恒便來到鎮撫司大院前。
“大人!”
“大人!”
兩旁守衛差役雖說不知道這位年輕的副統領大晚上的為何來此,但依舊恭敬道。
江恒快步入了鎮撫司閣樓。
一直忙碌到第二日,江恒一夜之間足足花了將近十萬兩,買通了城中守備,同樣重金撫須了軍士們的家屬。重點還是給姜府尊獻上的重禮。
第二日江恒已回到了江府。
這一日,整個府城,果然風平浪靜。
用銀子堵住眾人口舌之后,一切好似從未發生過一般。
經過這一次,江恒也是深感背后有一個財力雄厚的江記商行支撐能省多少事。
而今本來可能發生的變故已經消除,一些有心人的口舌倒無須在意。
經此之后,江恒在府城內的關系網,應該會變得愈發緊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根基也進一步穩固下來。
不過,江恒真正在意的還是府尊大人的態度。城防守備大人是個貪財之人,一些黃白之物就輕松將其買通。
反倒是府尊大人,雖然以往和江記商行關系密切。但那是建立在江記商行沒犯什么大事的情況下。而現在情況又不一樣了。
“如何?事情辦的怎么樣?”江恒坐在院內看向一旁候著的潤土和沈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