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有事但說無妨!”
江恒實在懶得和這兩個異類客套了,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江恒眼睛始終若有若無的看著二人,在他的感知中,兩人的氣勢依舊宛如兩座大山。
雖說江恒現如今已經能初步抗衡恠級,如同更是攜誅殺一位恠級的實力面對這二人,但此時時隔數日再看這二人,卻駭然的發現,兩人的實力依舊十分恐怖。
只不過上次在鎮撫司屬于還看不見影子的地步,而現在則屬于看見影子,但相隔還有不小的距離,所以還摸不著!
“果然恠級也有實力高低!剛剛那牛頭怪物顯然屬于墊底的那一層次!”江恒不動聲色的暗自想著。
“江大人身為鎮撫司副統領想來對最近蒼州府城的形勢有一定的了解吧?”王爾明顯地位要高于胡允率先開口道。
“嗯!”江恒不否認的點點頭。
“本來,本官和胡大人此行來此僅僅只是為了處理橫江縣的恠級事件。也就是說最近府城發生的一切,本官和胡大人是可以置之不理的。”王爾繼續道。
江恒點點頭,事實的確如此,大燕朝廷并沒有強制規定官員在執行某個任務時還須幫助其他同僚。
“不過本官和胡大人今日見了江小兄弟所為,甚是欣賞!以區區凡人之軀,竟然能堪比恠級實屬難得!”王爾撫須笑呵呵道。
江恒這時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默默的看著王爾。
“像江小兄弟這般年輕有能力之人,本官十分欣賞。回頭我定要告訴你們都指揮使將你直接升任為蒼州鎮撫司統領,統領蒼州鎮撫司全局!”
胡允這時候也是笑道:“不如江小兄弟今日賞臉去山珍樓,我和王大人好好宴請江小兄弟!”
“不錯!今日江小兄弟誅殺的可不是一般的恠級。本官初步懷疑是敵國派來暗殺本朝官員的死士!”
“江小兄弟此舉大快人心,為我大燕除了未來一大患!”王爾附和道。
江恒一直沉默的聽完這二人的吹捧,心中則沒有絲毫的喜悅,有的只有濃濃的危機感。
如果他真是尋常的大燕官員,說不定被這兩位上官一通吹捧馬上就找不到北了。
但江恒卻并非如此,江恒知道雖說他殺的此獠幾乎肯定是大楚派來的。而且目前蒼州局勢詭譎,僅僅幾日功夫就出現了恠級高手。
很顯然大楚這次對蒼州用兵顯然不是倉促而決,且十分有決心,從在蒼州府城內的布局就能看出來。
先是買通姜府尊,以及水龍門門主走私軍械,雖然他們隱藏的很好。但這事仔細查不難查出來,畢竟碼頭那么大,只要有心總能發現異常。
除此之外,大楚還在府城內通過他們的代言人大肆收購糧食。顯然這些種種舉動都說明對方來勢洶洶,且給人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感覺。
江恒自己能感覺得到,他不信這兩位鎮幽司的異類不清楚。
而且從最近幾日的觀察來看,江恒知道這兩個異類很顯然是持觀望狀態的。
至于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江恒暫且不知道,但江恒隱約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這兩位不會想放棄蒼州吧.....
突然江恒腦子里冒出這么一個念頭,很快這個念頭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這很有可能啊!
只是邀我去山珍樓此舉又是何意?
江恒陷入了沉思,不過給他的思索時間不會很多,且也不能直接推辭,俗話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瑪德,干就完了!
“兩位大人既然有請,那下官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得到江恒的答復,兩位顯然十分高興,旋即又隨口聊了一些有的沒的,便匆匆離去了。
只是走的時候江恒無意間瞥見那王大人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大一樣。
至于為何說不一樣,實在是這眼神.....
古怪的很,就好像他江恒,看到的不是人,而是食物.....
江恒皺著眉頭,剛剛首次誅殺恠級的好心情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沉重的心情。
“大人!”
就在那兩位異類離去不久,在院外候著的陸家兄弟連忙走了進來。
“大人這尸體如何處理?”
江恒旋即也看向那宛如小山一般的龐然大物,想了想道:“先切一小塊喂狗,再檢查有沒有毒,沒毒就給兄弟們下酒吃!”
幾乎是片刻江恒就將這巨大的牛尸給處理妥當了,陸家兄弟點點頭,這么大一頭牛他們也沒吃過,也不敢耽擱,匆匆忙碌起來。
回到江府,江恒總算是拿出一直藏在懷里的金色珠子。
“這玩意,似金非金,似鐵非鐵,摸起來溫暖無比,這難道是金丹?”
江恒仔細端詳著這玩意,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蹦出了一個奇怪的詞匯。
不然,他還真不好定義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但這玩意江恒發現它能夠引起自身的食欲,對,沒錯!
江恒起初端詳這東西的時候,就有種饑渴的感覺,好像吃一顆這玩意頂的上十噸千年人參一樣。
“有點意思.....”
想了想,江恒反而更加謹慎了起來,而是讓小季去后廚尋了一只雞來,讓小季抱住。
江恒用一個小刮刀,小心翼翼的刮取了一丁點粉末,刮下來的粉末宛如金粉閃閃發光。
“少爺,好漂亮的金珍珠啊!”小季見此驚呼道。
“這可不是珍珠,這玩意比一百顆金珍珠還值錢!”江恒隨口道。
“少爺騙人,這明明就是金珍珠!”
江恒沒有理會這妮子,而是將刮下來的一丁點金粉用紙張小心的灌進了雞的嘴里,同時還灌了點水幫助其沖進去。
“咯咯!”
就在被喂了金粉沒幾息的時間,那母雞就開始在小季手中劇烈掙扎起來,很快就脫離了掌控,開始在房內到處亂竄。
“嘭!”
小季正準備去捉,猛地,一聲爆響,那原本還在劇烈的上躥下跳的母雞整個爆裂開來,一時間房內盡是漫天的血水和雞毛。
小季僵在了原地,小臉一時間變得慘白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