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趙牧陽忽的開口問道：“她怎么樣了？”
方然愣了愣：“她？哪個她？”
懵了幾秒，他反應過來：“哦哦哦，您是說許小姐。”
趙牧陽掀起眼皮看著他，不溫不火的“嗯”了一聲。
方然摸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后回答：“按照您的吩咐，許小姐那邊有專人保護著，狗仔啊記者什么的，騷擾不到她的。”
趙牧陽默默的垂下眼，“嗯”了一聲。
方然繼續之前的話題：“那么牧陽哥，先前跟您匯報的行程，您覺得……”
說到這里，趙牧陽莫名其妙的又“嗯”了一聲。
方然：……
這什么情況？
老板這副狀態，許小姐上身了？
不管了不管了，工作重要。
方然：“您覺得沒有問題的話，我這邊就和對方聯系了。”
然而這一次，趙牧陽沒說話，而是拿起桌上的筷子。
盯著方便盒里的菜，他用筷子撥了兩下，沒吃，又再放下筷子。
原本迷離的目光一點一點的凝聚起來。
最后，趙牧陽像是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決定似的，表情忽的嚴肅起來。
“把今天晚上和明天的行程都挪后吧。”他忽的一下站起身，由于動作幅度太大，椅子和地面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聽到話的方然，表情懵住了。
今天晚上和明天的行程？
那也就是拍攝雜志封面，采訪以及助農扶貧的直播？
這才剛敲定好時間啊！
“不，不是，牧陽哥，今天晚上和明天，您……”
接觸到趙牧陽投過來的目光，方然住了嘴。
當下腦子里的第一反應是，如果搞不定，老板肯定會發飆。搜狗書庫
果不其然，趙牧陽的眼神涼了下來：“怎么，有問題？”
方然嘴角抽了抽。
有問題！
有大問題！
“那，那個……”不敢說啊。
趙牧陽的眼神更冷了：“說，有什么問題？”
方然慫包似的縮了縮脖子。
隔了幾秒，他放開膽子說道：“就……時間已經定好了，可能……”
“我以為什么事呢，”趙牧陽無所謂道，“紅果雜志是吧，晚點我跟他們總編打個電話，讓他到我家里來采訪，至于那個封面……另約時間吧，采訪時候我一并跟他們總編說。”
“哦，對了，明天那場是扶貧助農的直播是吧？”
方然：……
牛逼了啊哥，剛才看您那副模樣，我以為您在神游呢，沒想到居然把我的話一字不差的全聽進去了啊！
天才！
真的天才！
要是以后不做演員了，您可以考慮考慮去“學霸”的路上發展一下。
等一下！
紅果的總編？
到家里采訪？
方然倏地一下瞪大了眼。
他沒聽錯吧，老板居然肯讓外人到家里去了？
這樣想著，他看向趙牧陽：“可是牧陽哥，那個總編，到您家是不是有點……”
工作方面他一直是跟副編輯聯系的，至于那位傳說中神出鬼沒的總編，就連是男是女，方然都不知道。
“干什么？”趙牧陽已經走到了會議室門口，“紅果的總編是我小舅舅，會來我家有什么好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