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在了起跑線上？
蘇笑也不是傻子，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自然也就明白其中的含義。
“你是說，神子的初始階級，不是從學員開始的？”
“還算有救。”霖鹿顯得極為失望的收起了教鞭，在屋內慢悠悠的躲踱著步子，看起來頗為悠閑。
“剛覺醒元靈便是正式元靈者……”蘇笑對此顯然有些難以接受。盡管他清楚人跟人的差距極大，但他沒想到彼此之間的差距會有這么大。
自己，還有柒月所夢寐以求的正式元靈者，別人居然在覺醒元靈的時候就做到了。
盡管蘇笑的心態比柒月要好得多，但此刻難免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看起來有些失落。
不過霖鹿卻沒有任何同情他的意思，毫不留情的補了一刀：“你低估他們了。作為那個時代最優秀的存在，神子的起點又怎么會只是正式元靈者呢。”
“他們最低都是b階的存在。”
“當然，那個時代還沒有詳細的等階換算，只有簡單粗暴的abcd四大階級，輔以三個小境界劃分。”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他們覺醒元靈的時候，最低都是七階的存在。”
“這個時代的九靈，也是如此，這才是天才的起點。從一開始，就把你狠狠的甩在了身后，遙不可及。”
霖鹿本以為蘇笑會失落許久，至少要消化一會才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卻沒成想蘇笑只是點了點頭，便恢復了正常。
這讓霖鹿不免有些好奇：“聽到剛才那些你就不震撼嗎？”
“震撼啊。”
“那你怎么這么淡定？”霖鹿一臉疑惑的看著蘇笑，臉上寫滿了好奇。
沒想到蘇笑卻是壞壞的一笑，低聲耳語道：“一想到你跟虞落那種天才也是學員，我就平衡多了。”
“你！”盡管氣急，但霖鹿少見的沒有動手，而是壓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一旁的久九則是連忙拉住了霖鹿，省的她一時氣不過，當場肢解了蘇笑。
與此同時，久九不忘打擊一下蘇笑，省的他過分膨脹。
“你還記得鹿鹿的等階評定嗎？”
“當然記得，號稱突破上限的超a級，也就是所謂的s級。”
“那你想過沒有，既然有霖鹿虞落這種破格的存在，神殿為什么只把天賦設到a級呢？”
“這……”這顯然又觸及了蘇笑的知識盲區，想了好久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這自然是因為只是個例，不具備普遍性，同時也為了顯示a級的尊貴？”
久九聽到蘇笑的回答也是愣了一下，之后便笑的不成樣子，過了半天才笑著搖搖頭道：
“你這理由編的，我差點都當真了。”
“那真的的原因是什么。”蘇笑也知道自己是在胡扯，心虛的反問道。
“原因很簡單。”久九看著窗外的天空，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圣都的天空是假的，沒有星之力的供養，這些s級的天才是沒法發揮出自己真正的潛力的。”
“換言之，在圣都之中，學員的天賦被人為的鎖死在了a級。”
“就算是虞落這種s級的佼佼者的存在，也只是超a級罷了，依然是a級的范疇。”
“如果是真正的s級，那么其覺醒元靈之時便已經超過了普通一階元靈者了。又怎么需要繼續修煉呢。”
“可是……”蘇笑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神殿這么說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兩方面的考慮。
“其一自然是星空的封鎖。神殿不會允許圣都重新被星之力完浸染的，那樣會很麻煩。這是神殿的底線。”
“其二則是為了這些天才的念了。”
“念？”對于這個起源于泛大陸語的詞，蘇笑顯得有些陌生，反復讀了幾遍也沒能掌握正確的發音。
“是念哦”久九不知何時悄悄的貼近了蘇笑的耳邊，溫柔的重復著念的讀音。讓蘇笑的心里不免有些癢癢的。
“咳咳。”在久九勾起自己的情緒之前，蘇笑果斷的選擇了慫。
輕輕的向前一步擺脫了久九之后，蘇笑輕咳了兩聲，重新把話題引了回來。
“剛才你說神殿是為了這些天才的念，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霖鹿一邊吃著甜甜圈，一邊冷冷的說道，似乎對神殿頗有怨言一般。
“s級天賦的學員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才，就算沒有星空。也不至于被鎖在a級。”
“那神殿是怎么辦到的？”蘇笑仿佛化身成了十萬個為什么，瘋狂的發問著。
這也不怪他，畢竟這種神殿的秘辛可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何況蘇笑在泛大陸語和神殿語方面幾乎算個文盲。
似乎是蘇笑的問題有些愚蠢，霖鹿在吃甜甜圈的時候直接嗆住了，一連喝了好幾倍零下十幾度的寒冰溶液才恢復了正常。
而安然無恙的久九則是無奈聳了聳肩，接過了解說的重任：“自然是位于圣都每一寸土地的神之陣法了。它不僅封鎖著星空，還剝奪了圣都之內s級學員的靈念。”
似乎是預料到了蘇笑會提問“靈念”的問題，還沒等蘇笑開口，久九便率先開口道：“靈念便是s級天才們覺醒元靈時的恩賜，這一絲靈念可以幫助他們省去前期大量無用的修煉時間，直接完成下位元靈者的積累，其中優秀者甚至能直接達到四階！”
而蘇笑則是神請復雜的看了霖鹿，小聲的嘀咕道：“可霖鹿之前和我出過圣都，也沒見她有什么變化啊。”
久九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釋道：“霖鹿比較特別，你就不用深究了。”
“那這些被神之陣法剝奪的靈念，最后去了哪呢？”
“要不猜猜看？”久九玩味的笑笑，眼神里卻是閃出一絲期待的光。
蘇笑此時正低著頭，沒有注意到久九的特別。過了一會，他才微微皺眉，試探的說道：
“莫非，都到了神殿高層的手中？”
久九先是贊許的點了點頭，接著調皮的笑道：“那么，到了哪些神殿的高層手中呢？”
“這我怎么知道，神殿的高層我又不認識……”說到這，蘇笑突然愣住了，滿臉的詫異的向著神殿的方向看去。
“難不成，是三位命運大神官？”
“還有那位圣者摩伊拉，他們四人分食了這些靈念的同時，也把圣都內的天才牢牢的抓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