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晶池對面放著一塊留影符,上面光芒閃爍,忠實的記錄著一切發生的事情。
兩位中級導師害怕了。
兩天時間,僅僅只是兩天時間而已。
丹爐秘境消耗的元晶數量竟然比以往一個月的還要多。
兩位中級導師害怕他們說不清楚,所以他們才想出來這樣一個笨辦法。
兩位中級導師又盯著元晶池看了一段時間,確定元晶池里的元晶消耗恢復了正常以后,兩人才松了口氣。
兩天時間消耗了過去一個半月的元晶量。
胖中級導師看了眼另外那位導師。
“老李,我在這邊盯著點,你去向上面匯報去。”
另外那位中級導師點點頭就匆匆離去,這件事情必須要盡快匯報上去,他們倆可背不起這個鍋。
……
葉歡心情愉悅的往元氣武者系走去,三天時間不僅僅成功煉制出了破竅丹,還開竅十六個,倒是個意外之喜。
既然破竅丹已經煉制出來了,接下來就可以閉關苦修了。
至于課程,葉歡也進入武院一個月時間了,不再是以前的菜鳥,可以逃,只要月末考核不連續三個月倒數前三,導師一般都不太會管。
一路走著想著,很快就回到了元氣武者系。
回到后,葉歡就迫不及待進了自己房間。
房間里,葉歡放下背后背著的那個大包裹,包裹里是一個巨大的玉瓶,乍一看就好似一個大號的花瓶。
小心翼翼的放下那個大號的玉瓶,打開玉瓶,瓶口金燦燦的一片。
大號玉瓶里裝的就是葉歡煉制的二百八十顆破竅丹。
拿起一顆破竅丹扔進嘴巴里,金色破竅丹化作一股暖流,迅速融進身體里。
葉歡蓋上大號玉瓶的蓋子,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純元功秘籍凝神靜氣,認真看了起來。
一個小時,葉歡看了一遍純元功秘籍。
竅穴震動,一個新的竅穴轟然洞開。
葉歡仔細感應了一下體內竅穴元氣的量,消耗不是很大,隨即葉歡又拿起那份秘籍仔細檢查了一番,秘籍幾乎就沒有什么損傷。
葉歡眼睛里滿是興奮,丹藥果然能輔助修煉,不枉他花費三天時間去煉制破竅丹。
知曉了破竅丹的效果后,葉歡并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的認真看秘籍修煉了起來。
……
而就在葉歡閉關苦修的時候,假期結束,學員們開始了新一個月的課程。
三天時間,月末考核的風波已經漸漸平息。
三班,因為有著諸多當事人在,倒是還有一些余波。
班中不少學員都在頻頻往一個位置看去,那里就是葉歡的座位。
班里有著許多屬性武者系的學員,倒是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議論。
隨著上課時間的臨近,看著那個依然空著的座位,班里一些學員都議論起來。
“這個時候還沒有來,葉歡不會來了吧?”
“剛剛得罪了屬性武者系,估計準備避一避風頭。”
……
吳亮等屬性武者系的學員看了眼那空空的位置,都是一愣。
葉歡竟然沒有來。
武長青也挺意外的,他可不會認為葉歡是怕了屬性武者系,如果葉歡會怕,當初就不會選擇加入元氣武者系了。
……
臨近上課的時候。
“葉歡,出來與我一戰。”
一聲暴喝在三班外面響起。
三班一個個學員都十分好奇,見識過葉歡月末考核的強大,他們都想知道是誰敢在這個時候挑戰葉歡,反正還沒有上課,三班不少學員都跑了出來。
丁海傲然站在三班教室外,看著那一位位從教室里涌出來的三班學員。
這個挑戰的時間點是丁海故意挑選的,丁海準備強勢擊潰葉歡后,再回來上課,如此才能體現出他的強大。
丁海看著三班的教室門,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三班里出來的學員越來越少,可是丁海并沒有看到葉歡的身影。
“葉歡,出來與我一戰。”
丁海又一次沖著三班教室大聲吼叫道。
教室陸陸續續有學員走出來,卻依然不見葉歡的身影。
“葉歡……”
丁海還準備再開口說些什么,卻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丁師弟,葉歡今天沒有來上課。”
吳亮笑著看著丁海,同為屬性武者系學員,而且丁海更是被屬性武者系一位大人物收為了徒弟,吳亮當然認識丁海。
“吳師兄,你們給屬性武者系丟的臉,我給找回來。”
丁海瞥了眼吳亮道,說完不管其他屬性武者系學員難看的臉色,轉身就走。
既然葉歡不在,他也沒有必要在這里多留。
“吳師兄,這家伙是誰啊,挺狂的。”
張超站在吳亮身旁,一臉好奇。
陸遠也朝吳亮看了過去,剛剛那個家伙可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們留。
“丁海,和葉歡一樣來自東漢城,不過據說丁海和第十大城的丁家關系匪淺,之前的月末考核都沒有參加,據說是在閉關,有可能覺醒了火云臂,如果是真的,葉歡還真不一定會是丁海的對手。”
吳亮笑瞇瞇的解釋道,似乎一點都不為剛剛的事情生氣。
火云臂。
張超和陸遠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他們倆都不是普通人,自然聽說過火云臂的威名。
如果丁海真的覺醒了火云臂,確實能夠做到他說的,找回屬性武者系丟的面子。
……
葉歡自然不知道丁海專門跑去三班挑戰他,此時葉歡正沉浸在愉悅的修煉時光里,一個個竅穴開啟,葉歡體內的元氣正變得渾厚和精純。
同一個時間,丁海再次到三班挑戰葉歡。
葉歡正在閉關苦修,丁海自然再次敗興而歸,陰沉著臉離開。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時間一天天過去,丁海每天都會去三班一趟十分準時,可是葉歡卻就如同失蹤了一般,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眨眼間就是半個月時間過去了。
剛開始葉歡不出現還沒有什么,可是隨著葉歡一次次不出現,一些不好的言論開始出現。
“葉歡,是不是怕了?”
“肯定是怕了丁海,故意避而不戰。”
“真丟人,能打贏就打,打不贏就躲。”
……
本來只是一些人在議論,不過在有心人的推動下,類似言論頓時甚囂塵上,很快就席卷了整個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