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舌淵城在偏袒那位獄?”
又一位武者在此刻開口道。
這句話一落,一位位武者的目光頓時銳利起來。
如果真是如此,舌淵城怎么著也要給他們一個交代了。
“舌淵城豈會如此不明智,獄在舌淵城開了一個店,諸位還記得吧?”
又是之前那位開口的武者。
“記得,竹苑嘛,那個店鋪現在不都空了。”
既然決定來舌淵城了,對獄的情報自然是了解的。
“舌淵城開店是需要條件的,那獄選擇的是第二種。”
那位武者這句話一出來,那些武者好多都是眉頭緊皺。
事情棘手了。
舌淵城的開店條件,這些武者還是清楚的。
如果真是第二種,獄只有擊殺陰魂總數的限制,卻沒有時間的限制,那也就是說只要獄想,他就可以一直躲在他那間小屋里不出來。
明白了這一點后,許多武者都想開口罵人。
特么的,難道這一次連對象都看不到就要無功而返了?
“那就和那個獄耗下去,難不成他能一直抵御深淵之氣不成?”
有一位武者在此時極其不甘心的道。
誰知道這話一落,附近的武者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他。
那位武者先是一愣,隨即就是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
真特么是急糊涂了,他竟然妄想和一位能煉制焚淵丹的家伙拼對抗深淵之氣,誰知道獄身上會有多少焚淵丹來著。
說不定他都撐不住了,那個獄還在小屋里悠哉悠哉的。
難怪之前眾人會用那種眼神看著他來著。
“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嗎?”
有武者不甘心,他們興沖沖的而來,難道要就這樣敗興而歸?
“留下或許未必是好事啊,我總感覺那位獄似乎早就考慮到了這一切。”
那位點出獄開店條件的武者開口道。
“諸位如果想繼續,那繼續等下去就可以了。”
那位武者說完就匆匆的離開了。
他覺得這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從其中嗅到了一絲絲危險。
他覺得還是穩一穩比較好。
有許多武者都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們理解了那位武者的意思。
他們這些武者急,仙族等那些強悍的勢力此時此刻怕是會更急,那些勢力怕是會想辦法把獄從小屋里逼迫出來的。
他們只需要靜靜的等待就可以了。
二三天的時間就這樣一晃而過。
舌淵城里。
葉歡化身的那個獄居住的房子四周,一位位武者看著獄所在的那棟小屋子,可以說是望眼欲穿。
從他們來舌淵城算起,這都快近二十天了,他們卻是連那位獄的一面都沒有見到。
這實在是……
藍婉兒待在自家的屋子門口,托著香腮看著獄的那間房子。
她都不得不佩服那個獄了,真能忍的,這么長時間竟然是沒有出來一次。
不過想一想那獄的種族,藍婉兒又覺得挺正常的。
獄可是貊族的,說不定在屋里睡了這么天。
藍婉兒之所以還沒有離開,一是把這當成了一次歷練,還有一點或許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她心中其實隱隱有些期待的。
舌淵城如此熱鬧,或許葉歡也會來湊熱鬧的說不定。
葉歡自然是沒有睡覺的,他正忙著融合優化那些星塵境的功法。
在雙眼的逆天輔助下,這進展可以說是相當的喜人。
此時此刻在葉歡右眼空間里只剩下了數百顆功法星辰。
這數百顆功法星辰就是由那三萬一千份功法融合優化而來,葉歡此時要做的就是更進一步的優化和融合。
當右眼空間里只剩下一顆功法星辰的時候,就是功成的時候。
葉歡可以說是在爭分奪秒的努力著,他清楚留給他的時間不會很多,在仙族察覺到那份丹方有問題前,他實力越強,活下來的可能性就越大。
舌淵城,城主府。
“不愧是貊族啊。”
看著桌子上那份情報,楊須如此感嘆道。
愣是二十多天沒有出門,這也是沒誰了。
除了貊族,恐怕沒有多少種族會有如此定力的。
之前楊須還想著獄能在屋子里多待幾天,畢竟這對舌淵城有利。
可此時此刻,楊須卻有一些忐忑了。
獄總是這么不露頭也不是一個事兒啊。
會出事的。
楊須剛這么想著,就聽一聲怒吼聲響起。
楊須連忙走出了辦公室,而后就看到一道龐大的陰魂沖天而起,和空中一支巨手撞在了一起。
轟隆。
一聲如同雷霆般的巨響在舌淵城上空響起,那支巨手轟然破碎,那道陰魂龐大的身軀一頓,瞬息間到了舌淵城外。
舌淵城外,站著一道身影,那道身影看都沒有看那一道恐怖的陰魂,雙眼里滿是絕望。
那道龐大的陰魂一掠而過,舌淵城外那道身影頓時消失不見。
吼,吼,吼。
那一道龐大的陰魂仰天長嘯了幾聲,而后就消失在了舌淵城下。
從那一道龐大的陰魂出現后,整個舌淵城都籠罩在一種極其壓迫的氛圍里,直到那道陰魂消失不見,才恢復了正常。
那時候,舌淵城里所有居民心頭上都好似壓著一塊石頭,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等到那道龐大的陰魂消失不見后,一位位居民才后知后覺。
主星境陰魂。
之前那出現的竟然是一道主星境陰魂。
這時一些武者不由想起了那只恐怖的大手。
那只大手顯然是主星境武者的手段,否則舌淵城里不會出現主星境的陰魂的。
一些敏銳的武者不由就是朝著獄所在的那間屋子看了過去。
獄這么些天沒有出來,那些大的種族勢力也有些等不急了,他們開始出手了。
這一出手就是如此強悍的手段,展現了那些勢力對獄的志在必得。
這一刻舌淵城里不少居民都往獄那個小屋看了過去。
他們此時此刻非常的好奇。
經歷了這一遭過后,小屋里的獄到底會如何選擇。
是繼續留在小屋里茍著,還是選擇妥協。
畢竟剛剛那一幕雖然最終沒有能傷害到獄,可是也說明了一些東西。
躲在舌淵城的房屋里也不一定安全的。
楊須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臉色冷了下去。
“那些家伙出手了,城主,他們在挑釁。”
楊須想反擊。
那些家伙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