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加上這個呢?”楊虛彥笑著,將一塊虎符拿了出來。
云玉真大驚,因為這塊虎符所代表的,正是江淮軍大大統領!
“杜伏威竟然......”她還以為是杜伏威和楊虛彥有所勾結,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那種。
這虎符是江淮義軍的信物,杜伏威向來不離身。丟失此物雖然也不是說他就不能號令手下了,只是此物意義重大,除非杜伏威死了,否則不是他自愿,還真是得不到手。
楊虛彥也不點破,故作神秘道:“補天道的實力遠比你想象中更為強大。”
“哦。有多強大?”云玉真用挑逗的眼神看著楊虛彥。
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她本身。這是魔門中陰癸派的絕學。
腰間仗劍斬愚夫,有所少英雄豪杰是拜倒在石榴裙下,多少梟雄霸主死在床榻之間。
在她魅惑間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而楊虛彥并不慌張,而是淡然地盯著她看。
“絕美的女子,確實是,只可惜......”
云玉真笑道:“可惜什么?”
“紅粉也不過是披著漂亮皮囊的骷髏罷了。”
云玉真哈哈大笑,掩著嘴唇道:“不愧是魔門補天道的道主,想必對陰癸派那一套是再熟悉不過。只可惜,我云玉真雖然綽號‘紅粉幫主’,但坐穩這個位置,靠的是我自己!”
話落,她已悍然出手。
云玉真的武功走的是輕靈飄逸的路子,她以銅蕭為武器,向前一戳,直取楊虛彥的命門。
楊虛彥只是笑笑,轉身一退,竟然幻影一般。
然而,方才退開,云玉真又揮出一道劍氣,直取向他。
能夠打出劍氣,這云玉真的武功還真不弱,若是同杜伏威相遇,誰勝誰負也是殊難預料。
“難怪她一介女子,能夠執掌巨鯨幫這樣的三大幫會之一。”
“云雨三破!”
云玉真厲喝一聲,挑起銅蕭向前射出三道劍氣,卻是封鎖了楊虛彥左右中三個方向,讓他避無可避。
楊虛彥也沒打算再躲避,他也不還手,而是運起北冥神功,硬生生扛了這一擊。
云玉真大驚失色,她萬不會想到如此。
他是躲不過,還是不想躲?
楊虛彥拍了拍胸口,拂去灰塵笑道:“角度不錯,力度不夠。”
云玉真羞怒:“找死!”
看來對方是沒將自己放在眼中,她決定使出最強的一招。
“碧落紅塵!”
只見她這道清影在空中穿梭,無盡的劍氣席卷而來,聲勢浩大,卷起層層波浪。
楊虛彥反手一抓,似是將無盡真氣吸入掌中,接著一放,一股巨大的真氣洪波涌動而出,沖向云玉真。
云玉真抵擋不住,直接被擊飛出去,落向海中。
只是在她掉落之前,卻被一個身影穩穩接住,抱在懷中。
楊虛彥低頭邪魅笑道:“紅粉美人若是落水,就不美了。”
云玉真有些慌亂,臉色通紅。
她雖然看似風流浪蕩,實際上并未歷經過人事。這也不過是她用來保護自己的一層外殼。
她要打點這樣一個大幫會,不八面玲瓏根本就不行。
“放開我!”
云玉真的聲音帶著一絲命令。
楊虛彥眉頭一皺:“我不喜歡你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說著,他的手往下一挪,印在她后面的凸起上。
“你卑鄙!”云玉真臉色紅的滴血,聲勢已經弱了幾分。
“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楊虛彥舔著臉道。
“你!”
云玉真忍住怒氣,沒辦法,完全打不過這個人。
她淡然道:“你先放開我!”
楊虛彥將她放在沙灘上,立在旁邊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她。
云玉真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楊虛彥伸出手,指了指云玉真。
“我要你,還有你的巨鯨幫。”
若是尋常人這樣說,云玉真早就把他扔下大海喂鯊魚了。
可問題是,這個人她完全不是對手。
只有一種可能,這是一位宗師。
如此年輕的宗師高手,難怪能夠成為魔門的道主!
“聽聞你的師尊就是魔門邪帝石之軒,真不愧是他的弟子!”云玉真轉移話題道。
楊虛彥也不答,只是笑著看她。
“好吧,我認輸,只是你想要得到我,還是想要得到巨鯨幫?”云玉真皺著眉頭問道。
楊虛彥笑了笑:“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兩個都要。”
確實,一個如此強大的人物,前途無量,未來成就大宗師也未可知。
這天下間的大宗師高手屈指可數,任何一位都是足以鎮壓國運的存在。
楊虛彥確實是前途無量,可這并不是云玉真喜歡他的理由。
“你知道,我要比你大許多歲,而且生性放蕩不羈,與許多男人都有染......”
云玉真為了擺脫楊虛彥,開始了自污。
但沒有人比楊虛彥更清楚,此時的云玉真有多純潔。
她的墮落,是從遇到寇仲后開始的。甚至到最后黯然收場,成為了寇仲的情人,就連妾室都不算。
楊虛彥什么也沒有說,他只是伸出手,猛地扣住了云玉真,然后——深情一吻。
云玉真睜大了眼睛,她萬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流氓。
她用牙齒咬破了楊虛彥的嘴唇,可他仍舊是紋絲不動,一如既往地吻著她。
漸漸地,云玉真放棄了抵抗,她陷入了一種香甜的感覺中。
沉溺而無法自拔。
這是在沙灘上,此時天色已晚,除去海上的漁火外一片漆黑。
楊虛彥信手一揮,解去她的衣裙帶。
“不要在這里!”
云玉真迷亂了,但她不想在這個地方。
“去我的船上......”
是夜,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一聲聲哀嚎痛哭響了一晚。
天亮了,望著梨花帶雨的云玉真,楊虛彥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邪惡,太邪惡了!
云玉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只覺得天下再沒有比這個男人更加邪惡的存在。
但和楊虛彥一夜,她竟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內力隱隱有了增長!
這是,雙修之道?
只是起身牽扯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么造次!
云玉真張開櫻口,一牙咬在楊虛彥的肩頭。
楊虛彥并沒有說話,扶著她的額頭。
等她松口后,那肩頭已是血痕累累。
云玉真卻絲毫沒有心疼,反而惡狠狠道:“你真該死。”
楊虛彥一笑,他不指望得到云玉真的心,正要得到她的人和勢力就足夠了!
他穿好上衣,默默走出船艙。
“你到哪里去!”云玉真皺著眉頭問道。
“飄香號。”
云玉真心頭咯噔一下,“你這是......”
“我說過,會幫你除掉海沙幫,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向來是說到做到。”
“你!”云玉真還想說話,可楊虛彥已經不見了蹤影。
摸著依舊溫熱的床榻,瞥見那一抹干涸的血紅,云玉真臉上紅色更甚,啐道:“冤家,死在外邊最好!”
過了一會兒,又喃喃自語道:“還是別死,讓我守了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