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人類都是一個人的,要學會與自己獨處算是一門學問,只不過在回到家的時候,房遺愛看到沈幼羽的身影便會安心,然后就想抱著她睡一會,嗯,只是單純的睡一會,那樣睡眠質量肯定很不錯。
想到就去做,在抱住沈幼羽的一瞬間,立刻啪的一聲捱了一巴掌,房遺愛仰天無淚悲憤無比。
沈幼羽臉紅紅的說道:“得,得成親以后才能這樣!”
“唉!這是誰告訴你的!”房遺愛失望的說道。
“嬸嬸!”沈幼羽低下頭,不敢去看房遺愛的眼睛。
房遺愛詫異道:“是那個嬸嬸!”
沈幼羽看了一下房遺愛,又趕緊把頭低下說道:“她說是你娘!”
“我..真是...謝謝她啊!”房遺愛咬牙切齒的說道。
沈幼羽走到房遺愛背后拍了拍房遺愛的后背,“你莫要生嬸嬸的氣,她也是為了你好!”
房遺愛嗯了一聲,然后生無可戀的坐在一邊。
一開始在慢慢習慣家里有這么一個人后,其實是有些尷尬的,但是在慢慢相處的過程,有些東西其實是避無可避的,并且也慢慢的產生了一些想法,這些想法就是單純的男女朋友要做的那些事情,比如拉拉小手,摟摟小腰這種,若是能更進一步,那就更加好了,但是房遺愛對于更進一步其實是不急的,反而對于這種拉拉小手的事情樂此不彼。
前幾天其實關系已經更進一步了,在每一次裝著不小心碰到她手后,沈幼羽雖然有些慌,但是卻沒有避開,但是現在,她變了,她被一個巫婆改變了,她成為了叢林里面最膽小的小鹿,每當想要靠近的時候,她都會躲的遠遠地。
反正是一輩子要在一起的,在看到他拒絕后發房遺愛便也沒有太過于強求,大不了今晚在她洗澡的時候再看一下,雖然只能看到腳。
“臥槽!她可是我以后將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我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情!畜生不如!”房遺愛對自己的行為痛罵了一頓,然后作為補償決定待會找個機會先收點利息。
忽地風一吹,一粒沙子進了房遺愛的眼睛,“哎呦!臥槽!”
房遺愛趕緊想要揉出來,但是越揉就感覺它越是往里面鉆,大聲叫道:“幼羽,幼羽,快些出來,給我吹吹,我眼里面進沙子了!”
房一靠近過來說道:“公子,我來吧!”
“你忙你的去!沒眼力勁!”房遺愛一邊流淚一邊說道。
房一掩嘴偷笑跑遠,沈幼羽來到房遺愛面前說道:“哎呦,眼睛都紅了,快些,我來給你吹吹!”
房遺愛便坐下,然后仰起頭艱難的抬起頭,這丫頭好像大了不少,好不容易才移開目光,又看到沈幼羽鮮艷欲滴的紅唇,輕輕的嘟起嘴,然后吹向自己的眼睛。
秋風吹落樹上的落葉,落葉緩緩的在空中華東,傍晚的陽光并不強烈,但是此刻房遺愛卻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一團火,這團火一直燒到了眼睛。
沈幼羽被房遺愛灼熱的眼神看的手都不知道往那擺,房遺愛輕輕的說道:“沙子吹出來了嗎?”
沈幼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房遺愛睜開通紅的眼睛說道:“我感覺還沒有吹出來,你再吹吹!”
沈幼羽點了點頭,吹了兩下,房遺愛用力的一擠,沙子來到眼角,沈幼羽趕緊把沙子擦掉,房遺愛這才舒服很多。
滿意的長出一口氣說道:“總算是舒服了!”
沈幼羽道:“那我去干活了!”
“干什么活,一天到晚忙,來,坐下,一起聊聊天!”房遺愛拉了她一把,把沈幼羽拉到旁邊坐下。
沈幼羽不好意思的挪挪屁股,這才離的稍微遠一點。
房遺愛哭笑不得,然后道:“對了,一直也沒和你怎么聊過天,一直也沒問你...你阿爹和阿娘的忌日是什么時候...”
沈幼羽神色一暗說道:“太遠了!”
房遺愛道:“過段時間若是空了下來,我陪你一起回去一趟!”
沈幼羽感激的看了一眼房遺愛,房遺愛便笑道:“別這么看著我,這本來就是應該的,有空的話請人修一個小祠堂吧,你把你爹和娘的牌位放在里面供奉,一年四季燒燒香,有什么話你也可以在里面對他們說,你也不會孤單!”
沈幼羽一邊流淚一邊說道:“我不孤單,我能遇到你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現在好開心好開心!”
房遺愛義正言辭的拉住她的手說道:“遇到你我也很開心!”
沈幼羽感動的點了點頭,然后不著痕跡的拉出手道:“我去給你做飯!”
房遺愛嘆道:“下次再努力一下!”
沈幼羽去做飯,房遺愛沒事干便去巡查教室,晚上的教室很安靜,老師們都回去了,但是孩子們還在自習,房遺愛就站在窗戶邊看著他們,教室內有老神仙特意調制的蚊香,這讓孩子們能夠很安心的學習。
二班的自律影響一班,一班的孩子們雖然小,但是也知道這樣的機會來之不易,在認真學習的同時,也在不斷的總結。
屋內的蠟燭不太亮,房遺愛喚人過來加了一些蠟燭,以后可以用油燈,這需要玻璃的制造,而玻璃對于現在的房遺愛來說不算太難,但是也不算太容易。
這需要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就如同鋼一樣,也是不斷的嘗試不斷的記錄才得到的。
房遺愛希望工坊里面很快能夠傳來好消息,但是這需要等待,希望這種等待長孫無忌不要讓自己等待太久。
一班是新招來的孩子,二班則是高一年級的孩子,未來還會有三班四班五班,而老師也在不斷擴招。
對于年紀大的學生,比如馬周這種,他們都在自學高年級的書本,雖然還有很多不懂,但是在不斷學習下也在不斷進步,以后他們可以來代課,緩解學校的教學壓力。
房遺愛還想讓許敬宗來,但是許敬宗這個人吧處處透露著奸詐和狡猾,房遺愛又不太放心,希望他在滄州能夠過的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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